何安慈笑了笑,“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没人知道,沈文博是何安慈开店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冲着这个缘分,何安慈都应该帮他的忙。
更何况,何安慈对于沈文博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也许因为他们都“失去”了爱人。
何安慈好奇地说:“您这个时间怎么过来了,是来买花的吗?”
他指了指桌面上一大箱还没来得及拆开的花材,“那些都是刚到的花,您看看?”
沈文博笑着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买花的,是为了你。”
何安慈迷茫地眨了眨眼,“为了我?”
沈文博点头,正色道:“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别跟他在一起
何安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沈文博解释说:“如果不是你帮忙,我就要对然然食言了。”
何安慈急忙说:“沈先生,你已经付过钱了,不用这么客气。”
沈文博微微一笑,“我付的是花的钱,可是人情还没还。”
何安慈怎么好意思让客人请客,“真的不用了,只是小事而已。”
沈文博叹了口气,“何先生,如果你不让我请你吃饭的话,我只能给你钱了。”
就在何安慈有些犹豫时,一直没开口的汪野出声打断:“我不答应。”
汪野看见沈文博来时脸色已经变得极难看,但是为了不影响何安慈做生意,他只能忍着,结果听到沈文博要请何安慈吃饭,总算忍不下去了。
沈文博这才注意到店里还有其他人,他似乎有些疑惑,“这位是?”
何安慈皱了皱眉,他看向沈文博时,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只是客人而已。”
似乎不想提到汪野,何安慈说:“沈先生,我答应你。”
沈文博笑了笑,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那晚上给我们餐厅见。”
汪野眼里顿时爬起几根血丝,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送走沈文博后,何安慈回到前台继续工作,汪野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答应跟他吃饭?”
何安慈低着头处理花材,“跟你没关系。”
汪野一把攥住何安慈的手腕,“他一看就对你有意思,你别去。”
何安慈抬起头,“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前男友?金主?还是小叔子?”
何安慈说的每个字都像扎进汪野心上的刀,偏偏这些话都是他之前亲口说的,他没办法反驳。
何安慈冷淡道:“无论哪一个,你都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人际交往,我想跟谁吃饭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汪野被何安慈眼里的冷漠和疏离刺痛了,半晌,他慢慢松开手,何安慈立刻把手抽了回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到了晚上,店里没什么客人,何安慈就把门关了,挂上休息的牌子,然后就出门了。
他假装没看见默默跟在身后的汪野,上了辆路边的出租车。
车子很快来到一家法国餐厅前,何安慈付钱下车,被服务员领着去了二楼。
沈文博已经先到了,坐在角落里看着菜单,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
何安慈走了过去,主动开口说:“沈先生。”
沈文博抬起头,淡笑着放下手里的菜单,“你来了。”
何安慈点头,在沈文博对面坐下。
沈文博把菜单递了过来,“你看看喜欢吃什么?这里的招牌菜还不错。”
就在两人点餐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有绿植遮挡,沈文博和何安慈两人没有发现汪野,他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何安慈和沈文博,眼里涌动着什么浓烈的情绪。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询问汪野吃些什么,他连看都没看,随便点了份意面,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两个人。
没过多久,服务员端上了他们点的东西,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了起来。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吃饭,汪野的心好像被活生生剥出来似的难受。
明明以前这些都是他才有的待遇。
汪野低下头,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意面,他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何安慈把肉放进嘴里后,顿时脸色一变,胃里翻江倒海似的。
沈文博捕捉到他的异样,“何先生,你怎么了?”
何安慈摇了摇头,努力把那股反胃的感觉咽了下去,“我没事。”
沈文博递来一杯水,“喝点水吧。”
何安慈感激地接过,喝了半杯水后果然感觉好多了。
何安慈继续吃饭,然而这次呕吐的反应更加严重,仿佛要冲出喉咙似的。
担心被沈文博看出什么,何安慈放下筷子,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沈文博说什么,何安慈起身离开,穿过大厅时,他一眼看见坐在角落的汪野,他正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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