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亮丽的长发,他不禁幻想当它们披落在她雪白裸露的肌肤上,会是多么让人屏息的迷魅模样?流淌在白色的枕被上,又是多么诱惑性感?当她与情人一夜缠绵之后的早晨,是否也会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如此温柔娇艳地轻轻梳理她的秀发“啊!”他陡地惨叫一声,因为根本忘了吹风机还在烘他的长裤,手久久停留在小腿的同一个位置,那块即将烤焦了的皮肤与快烧起来的布料,将他从旖旎的遐思中拉回现实。“怎么了?”她像是这时才汪意到他。“没事。”他遮掩地笑笑,≈ap;ap;x5f88;≈ap;ap;x5feb;关了吹风机,开始怀疑小腿的那块皮肤是不是需要抹烫伤葯了温荻芝从镜中看了他一眼,也许是他的湿发在干了之后实在不太服贴,她随手将放在洗手台上的梳子往他那滑去:“这个借你。”棠旭拦截住那把梳子,才刚说了:“谢”下文就被门外突然发出的谈笑声给打断。温荻芝讶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怎么会有人?”棠旭已经轻轻拉开门看了一眼,≈ap;ap;x5f88;≈ap;ap;x5feb;又缩回头来:“是业务部的那些女人,好像是忘了东西回来拿。”“会待很久吗?”温荻芝颇为担忧,要是现在出去,难保不被人发现,而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棠旭这么晚了还单独窝在公司,而且还是在女化粒室里!人家会怎么想?“不知道。”棠旭也猜得到她的疑虑,他伸手反锁了化妆室的门。回过头来遇上温荻芝疑问的眼神,他解释:“只要我们小声点,她们就不可能猜到化粗室里有人;就算有人刚好要上洗手间,也只会认为是不小心锁了的,不会怀疑。”就算会怀疑,也无可奈何了。温荻芝柳眉微蹙,只得双手抱胸靠墙站着,等外面的人走。然而外面的同事,一时三刻竟不像要走的模样,隔着门不时还听见她们谈笑的声音,温荻芝不免低叹:“真是倒霉了,因为怕人误会就得被关在这里。”棠旭干脆顺着墙壁坐在地板上,放轻声音劝她:“人言可畏,你也不希望跟我传什么诽闻吧?”她眉稍一挑:“你倒颇能安慰自己,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今天很倒霉?”“是啊,倒霉透了。”他应和着她的口吻笑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nba了!”“谁教你这么鸡婆!”她啐。“看见我数葯丸就不得了了。”“你信不信?”他一本正经:“我刚看见你的时候,原本只想过去跟你说声谢谢,根本不是为了那些葯丸。”“谢?”她眼波一扫:“谢什么?”“你帮我整理的资料。”“你看见了。”她说,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怎么≈ap;ap;x80fd;≈ap;ap;x770b;不见?”他认真地说:“我从没遇过这么高效率的助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资料准备得这么完备。”她却对他的赞美没什么感觉似的。“这有什么困难的?只要多花点时间和精力就行了。”“我实在不晓得你是谦虚还是不屑”棠旭对她的反应只能错愕地一笑置之。“不管怎样,谢谢你。”“没什么好谢的,”她又回复了一惯的平淡。“这是我的工作。”他忽然深思地望着她,他相信那双清幽深黝的眸子并非一直都这么不具生机。他想象着她那张冷漠的保护层之下,有着什么样的原色?他不由自主开口:“我实在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问什么?”棠旭的话还没完,就让温荻芝冷冷地截断。“问我为什么想自杀?”“我是很想知道,也非常想问。”他朗朗一笑,摇头:“但我也有自知之明,你一定不会告诉我,所以我现在要问的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她的语气变得十足嘲讽:“我的身世背景兴趣喜好?”“我为什么要问这些?”他反问。温荻芝噘了噘嘴:“因为公司里有很多男人想知道这些,你要是知道了也许还可以拿去卖消息赚钱。”棠旭大笑。“我相信,但我还没缺钱缺到那种地步。我想问的只是”他的眼光变得深刻而迷蒙,直直望进她的瞳眸:“你都不笑的吗?”温荻芝一呆,本能地冷漠以对:“没事笑什么笑。”“就是没事才要笑。”棠旭认真地说:“人生在世上是该快乐,不是该悲哀的。我相信就算是最忧郁的人,只要愿意笑,都一定能感觉生命的美好。而且”他顿了顿,眼光热忱地凝着她:“你笑起来一定很美很美。”温荻芝怔了怔,迎着他那双笑语晏晏的眼睛。他的眼睛会笑,嘴唇会笑,他整张脸都会笑;他的笑容,是他影响人的力量,一碰见他,冷漠都好像就得自动落荒而逃滚得远远去了。她所认识的男人追她都只为了好奇,只为了她的神秘,他们只在乎她愿不愿意答应他们的邀约,然而棠旭却一次又一次为了担心她自杀而做了那么多,又开导地告诉她这些他像是真的关心她。这样的想法,让她心里霎时流过了一股温柔的暖意,这种感觉令她迷惑,她不熟悉,却舍不得挥掉它。“其实你这个人倒也没那么坏。”她忽然轻声说。棠旭一愣。“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坏,你是听谁胡说八道!”温荻芝哼了声:“你自己明白。”棠旭更是一头雾水。“我明白什么?”她盯了他一眼。“你敢说你这人心肠好得一塌糊涂,从来只想到帮助别人,都没想过要算计人?”算计?棠旭的思绪顿了顿,他是三不五时会使点小鳖计,比如说他盘算着怎么赶走繁澍晴,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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