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我的交集是个再奇怪不过的巧合,我是山里人家,是个没读多少书的女孩,你是大学生。再说,你这样热切地询问我的名字,并没有多大意义,而我赶着回家,却是要照料我生病的父亲,请你别耽误了你的时间,更别耽误了我的时间。你晚归可能没关系,而我却是有得好受的了。”暗严不死心,语气试图温和却还是难掩急躁:“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没读多少书的女孩’呢?我的表明身份以及我的追问,并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啊,你别扭曲了我的好意,我只想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啊”“要了‘名字’就能交我这个朋友吗?”她问。小渔见他哑然,于是停下脚步,正色对傅严说道:“如果要到‘名字’,就能交到朋友,那你也太低估‘朋友’这两个字的意义了。好,你要名字,我告诉你,我没有名字,从小我的父母就没认真给过我名字,他们只喊我‘小渔’,而不叫我真名。既然我不算有名字,那么我们是注定成不了朋友了!”话才方落,小渔就拔步而奔,消失在午后四起的呛蟀间。暗严听她的话听得傻了。她虽然像个被一下子刺破的透明泡沫,突然不见了,可是她的言语、她的身影,却在他的心里越发清晰。小渔小渔,这不就是她的“名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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