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锈味洇开。
他不管不顾地加重了这个吻。
方容与喘着气,手背在嘴唇上一揩,冷冷地盯着他:“你回去冷静冷静。”
“我不需要。”
谢薄月上前把两人刚拉开的距离重新填补上,一步步把人堵到墙角,眼中褪去了情欲的疯狂,沉静得像一潭深水。
伤口上的血渍让谢薄月线条硬朗的五官增加了几分锐利的侵略性,不同于往日那种隐忍克制的沉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压迫感。
他挪不开目光,着魔般凝视着方容与。
“我没有不冷静。”他重复道。
“但我自认没做过什么能让你误会的事。”步步紧逼下,方容与的背已经抵到了墙面上,可对于谢薄月的冒犯他却意外地没有发火,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和冷淡,两个人对峙般对视,互不相让。
谢薄月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人。这张脸永远理智客气、永远对他保持距离、永远让他追不上步子,从前他觉得自己只是晚凌明霁一步而已,他的感情并不比凌明霁的感情卑微,可是哪怕凌明霁死了,他已经可以毫不隐藏心思地站到方容与身前,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一丝余地。
方容与的声音重了些:“让开。”
谢薄月垂着眼看他,忽然笑了一下,随后上手用力地把他按到了墙上,语调轻快。
“刚才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吗?嫂嫂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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