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前南风知我意因后果,路裴司气不打一处来,斥道:“骗子!”
一张俊俏脸蛋薄薄染上一层愠色,白里透着红还怪好看的,驰绪伸手按着路裴司的肩,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驰绪!”路裴司被他亲得措手不及,拳头还未挥过去,驰绪就已经全身而退,“你发疯好歹分一分场合,外面全他妈是人!”
驰绪邪笑道:“你的意思是,外面没人我就可以亲了?那走啊,咱俩换个地方。”
“你别跟我瞎贫,没事儿赶紧走,我看着你心烦。”
“烦什么?为什么烦?我以为你这两天和陈辙双宿双飞,过鸳鸯日子去了,没空搭理我,没想到你还有空想我啊。”
驰绪一听特别来劲,打蛇上棍道:“谢谢领导关心,我每天都有按时想你,虽然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微信,但我这人口味特殊,就喜欢爱拿乔跟我劲儿劲儿的人。”
路裴司越摆谱,驰绪对他的欲望越蓬勃,晚上一个人还对着他的照片擦过几回枪。
今儿终于见着日思夜想的路裴司真人,他要是还能忍得住他就是一孙子!
“你脑子是不是有残疾所以听不懂好赖话,我烦你缠着我,你走远点儿行么,纠缠一个有家世的人你要脸不要脸!”
路裴司两片红润嘴唇开开合合,驰绪光盯着看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深深吻他。
驰绪推着路裴司的胸膛将人堵到墙上,身体靠过去挡在他身前,单手环着路裴司的腰,和他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在一起。
“裴司,别骂了,闭上眼睛。”
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正在喋喋不休的路裴司受驰绪影响,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他将要做什么,仍然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
驰绪吻上来的那一刻,路裴司心跳加速,浑身颤栗,他张开嘴唇接受对方的强势侵入,明白了不要脸的其实是已婚的自己。
挖墙脚
驰绪说过他道德感低下,不介意做第三者,说话做事皆是坦坦荡荡,全凭一股子执着的冲劲儿。
在很大程度上,打开了路裴司世界里的另一扇大门。
在库房跟驰绪偷偷接吻的事,不久前做过,可此时的心境与那日完全不同,路裴司沉浸在彼此纠缠的深吻里,没有伸手将人推开。
驰绪人精似的,察觉到路裴司软和的态度,用力把人按在墙上,撞得路裴司肩胛骨生疼,闷声哼痛。
驰绪立刻变化着角度用舌头安抚他的情绪,吻得缠缠绵绵,水声淋淋漓漓,让人听去只怕会当场脸红。
每次和驰绪接吻,路裴司都会被他亲到双腿发软,身体的大半重量全压向墙面,他不敢想象此刻的上帝视角。
一定比他看过的所有“动作片”加起来的总和更加瑟情。
怎么能有人光是接吻,都会要对方半条人命呢。
他双手攀着驰绪两边肩头,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角溢出,路裴司不敢睁开眼睛,耳朵不断发红变烫。
越吻越深,越吻越投入,像是一场互相追逐的游戏,交缠着又松开,松开后又去寻觅对方。
偶尔张开嘴唇换气,会带出一两声呜咽,像午夜时分小猫发情哼叫,又像舒服到极致满足的叹息。
每一声都充满了诱惑,对着驰绪本就不强的意志力勾手指头,环着路裴司腰的手不断施加力量,不由地迫着他压向自己。
下身野火烧得正旺,驰绪情不自禁地对着他顶了顶胯。
旗帜高高升起,硬度坚实,温度灼热。
隔着西裤仍能清晰感受到,路裴司想起驰绪某次犯浑发的图片,实物非常客观,他心下一热,下意识夹紧腿扭了扭腰。
驰绪吻得更加如狼似虎,几分钟之后他才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喉结上下滑了滑,哑声说道:“你腰好会扭,扭得我下面难受。”
他本来想对路裴司说你腰扭得真骚,话到舌尖又咽回去,怕他脸皮薄接受不了,只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
他们俩在狭小的库房吻了大概有一刻钟,路裴司纵情过后双目湿润,嘴唇发红,声音比起驰绪更加嘶哑。
“我怎么记得,你那儿从一开始顶着腰啊。”
吻到动情的时候,驰绪还在他腰间蹭过几次。
“你也不赖。”驰绪抬腿挤进路裴司膝盖之间,意有所指地说。
同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吻出火来才怪,两个人呼吸急促,对视的眼睛里的欲望种得能拉出丝来。
“裴司,我这两天很想你,”驰绪说,“你呢?”
路裴司沉默着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驰绪露齿而笑,得意极了,“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你肯定想我了。”
“我反正没说话,随便你瞎猜。”气氛暧昧,路裴司说话听起来像是撒娇。
驰绪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脑袋没有退开,路裴司似有所感,开口提醒正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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