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些松动的关系,直接陷入僵局。
第二天路裴司坐火车去丽江,一路魂不守舍,原本这趟旅行他最期待的就是能唱k喝酒的车厢,因着和驰绪闹不愉快,他连眼皮都没抬一次。
觉得车厢里唱k的年轻人吵闹无比,没待十分钟他就躲到正常车厢去了。
驰绪心里也憋着股气,当天取消去丽江的机票,考完最后一门科目从学校出来,直接上了关盛的车。
今晚关盛在夜店专门为他组了个局,来了不少圈子里的朋友,平时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在暗处放大欲望,什么刺激玩儿什么。
关灏霖抽的鞭子没有一下是冤枉的,关盛像脱了缰的野马,平时他哥不准的喝酒、抽烟、瓢鸭子,今晚一个没落下。
整个包厢顿时变得乌烟瘴气,驰绪面色阴沉,和热闹的场面格格不入。
关盛臂弯里搂着一个男孩儿,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看着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十分惹人怜惜,他就好这口,低着头让男孩儿给他点烟。
领班送人过来时说他刚来,今晚是第一次出台,后面还干净着没被人开过苞。从话里判断不出真假,但看男孩儿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要给他点烟时的青涩反应,关盛是相当满意。
他喜欢雏儿,十分享受养成的乐趣。
“宝贝儿,没有人教过你,点火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巴来点么。”关盛勾着嘴唇笑了,拿一支烟点上,示意男孩儿张嘴含住。
“我我不会抽烟。”
“今儿我说你会,你就必须得会。”
“对不起,”面前的人虽然是笑着,话里的语气却强势得不容他拒绝,男孩儿伸手想要去接,关盛不赞同地挑眉,他只能遵照他的意思张开嘴,含住点燃的烟。
关盛用牙齿叼着烟,后背靠着沙发,像个浪荡的纨绔,等着男孩儿慢悠悠地将脑袋凑过来,生怕惊扰自己,颤颤巍巍地用烟头点火。
两根烟在空中相遇,男孩儿顿了顿,点火成功后仍不敢动,直到关盛吸了一口烟,夹在两指之间,他才退回去。
小脸儿憋得通红,一看就是真的不会抽。
“不会抽烟就别勉强自己。”关盛发话。
男孩儿把烟放烟灰缸里按灭,手捂着喉咙被呛得直咳嗽,关盛跟个变态似的,男孩儿表现得越难受,他看他的目光就越灼热。
驰绪冷眼旁观,心里琢磨关灏霖要是知道他弟弟搞男孩儿的事,会不会把他打成半身不遂。他蹙着眉心提醒,“盛子你收敛点儿,你哥的人指不定就在附近。”
关盛这会儿正上头,听不进去劝,搂着男孩儿说悄悄话,讲的估计是荤的,没一会儿男孩儿白皙的脸就臊得通红。
生活里不管有没有正式交往对象,来的人身边都找了人陪着,唯独驰绪一反常态,拒绝人靠近。
平时交好的朋友好奇道:“二哥,你今晚怎么从良了?”
“你还不知道吧,”关盛说,“他最近看上一已婚的大叔,正热热乎乎追着呢。”
“已婚!还得是二哥啊,一天天就爱上高难度,怎么样,追到手了么?”
关盛张嘴让男孩儿喂了瓣儿橘子,说:“看不出来嘛,你二哥脸青得像藤上结着的黄瓜,铁定是还没追上。”
众人的兴趣被高高吊起,“是哪家帅哥,值得咱二哥魂牵梦绕上夜店里来立贞节牌坊,以前可没这出啊。”
“甭说你们了,我跟驰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到大的交情,我也没看见过他在谁身上跌过跟头,他一向百发百中,前任多得我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啊。”
关盛可算找到机会吐槽,驰绪伸脚踹他膝盖,神情阴恻恻的,“老子什么时候跟你穿过一条裤子,滚蛋,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他妈瞎编排我。”
关盛揉揉被踹的地方,丝毫不收敛,“你们看吧,二哥追不到人冲我撒邪火,也得是我心胸宽阔,不跟他计较。”
驰绪没说话,不跟关盛逞口舌之快,众人听八卦听得认真,外面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走进来,目光投向正中间的驰绪。
“听朋友说在这里看见你了,我过来打个招呼。”
这人大家都认识,以前驰绪跟他好的时候,带他出来玩儿过几回,关盛招呼着人坐下,特意把驰绪身边的位置留出来。
“他是谁啊?”男孩儿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变得五彩纷呈,纷纷看起好戏,问道。
关盛附身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然后说:“是他老相好,你别看他穿得禁欲,实际在床上玩儿得可开了,驰绪之前就是嫌他太浪才把他甩了。”
前任
关盛只说对一半。
驰绪跟他分开,是因为抓到他在外面装直男骗姑娘,他最讨厌双向插头,尽管那是他第一次行骗,还没来得及去酒店,驰绪仍说了分手。
前任明显对驰绪余情未了,对他说了很多好话,驰绪心情不佳,他就陪着他喝酒,百依百顺正是驰绪追求的,可惜路裴司是根油盐不进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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