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知道了,在驰绪眼里他路裴司的隐私就是个屁,随时供他侵犯。
“嫌脏就他妈滚开,离老子远点儿,上赶着来摸你是不是犯贱!”
终于在今天,把犯贱这个词还给控制狂。
“我警告过你,不准再和赵宸煜见面,是你不听我的话,所以今晚无论我做什么,做到哪种程度,你都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因为全都是你自找的。”
此时路裴司一丝不挂,困在驰绪的专属空间里,无路可逃,只能不断往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坚硬的浴缸壁。
驰绪的视线意味不明地落在路裴司唇上,他顿感心虚,克制着用手捂住嘴的冲动。
驰绪突然站起身,走到洗手台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纯黑的,由皮质和金属组合而成的器具。
待路裴司看清后心脏猛地开始狂跳,呼吸随着驰绪的靠近变得急促。
“你别欺人太甚!!”
驰绪冷淡地扯了扯嘴角,“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去跟别的男人接吻,那就要接受惩罚,不听话的嘴唇,我们用口枷锁起来,如何?”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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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人的利器
时间观念在今天晚上成了最折磨人的利器,驰绪甚至还“贴心”地在床头柜放了一个复古风格的小型时钟,路裴司受不住时会偏头望过去。
时针走势缓慢,将每一次的顶撞拉得无限延长,路裴司仿佛是情趣公司出的新款玩具,固定好姿势角度,被动全盘接受。
他无法言说出痛苦,拒绝演变成了几声破碎凌乱的哼吟,助长了男人继续在他身上点火的气焰。
眼角的泪水湿了又干,干掉之后又被逼得流出大颗泪珠,屈辱里夹杂着痛楚。
当驰绪决心要给他教训,他必定会全力以赴,将这份教训的影响深深刻进路裴司的骨头缝里,从此以后他说的话,他不让路裴司做的事,路裴司统统都要遵守。
驰绪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用在这套房子里的度过的每分每秒,来告诉路裴司越界会有什么样的惨痛后果。
路裴司逃不出驰绪的手掌心,床头的那只时钟是这场以惩罚为名的姓爱的见证物,他不愿意接受现实,更不敢在床上晕过去。
他彻彻底底了解驰绪说一不二的酷血个性,他要是敢用失去意识来逃避,驰绪绝对会用他想不出的残酷手段,把他弄醒继续折磨。
他只能一边与口中的异物做斗争,不断调整舌头的位置来适应,一边配合驰绪的进攻。
路裴司的领悟力虽然来得迟了些,但稍微还派得上用场,这时候不配合等于自找苦吃。
浴室那满满一抽屉的玩意儿,不知道驰绪什么时候买来放进去的,又打算施加在他身体哪个部位,要做些什么。
路裴司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认怂,他不敢想象驰绪把那堆玩意儿全用在自己身上,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路裴司哭得鼻子发酸发瑟,罕见地开始自我反省,这一切的源头除了驰绪的嫉妒心外,还怪他没有拒绝赵宸煜的接吻测试。
日子过得太安逸,又或者在财经杂志上看到太多关于驰绪的新闻,他接管驰氏兢兢业业工作的形象树立得过于成功,以至于让路裴司相信,驰绪没有时间和心思再一直派人随影如形地跟着自己。
结果那些和赵宸煜相处的瞬间,全被人一比一复原给到了驰绪。
真他妈的冤枉。
他只是亲了一下,狗男人就对他大刑伺候,他要是真的和赵宸煜好了,照着驰绪的狗脾气,还不得把他先奸后杀,再挫骨扬灰了?
天杀的为什么当初禁不住驰绪的诱惑,要和他搞到一起!
路裴司悔不当初,哭得眼睛既红又肿,他不知道的是他哭得越凶,哭得越可怜,越能激起驰绪的施虐欲。
渴望把路裴司弄坏,看他的眼眶泛红,眼里含着泪水,顺着眼尾和脸颊流下来,驰绪再低着头将泪水舔干净。
常年被衬衣笼罩的皮肤十分白皙,驰绪的手掌稍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一圈红色痕迹,他暗自思考用其他工具,会将痕迹留得更清晰,更漂亮。
“怎么办,我现在有些喜欢不听话的你了。”
只有这样,驰绪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路裴司下痛手,并且做到不去心疼,不管他能不能接受。
“唔唔唔唔!”
小玩意儿值回票价,将路裴司本就出色的脸衬得仿佛玉盘珍馐,尝一口唇齿留香。
落地窗外的天空黑沉沉一片,但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好长的距离,驰绪板着路裴司的下巴,带他看清楚时间,他倔得想要转过头去。
驰绪在他头顶轻轻笑了一声,充斥着几丝冷意和嘲弄。
“你不是盼着惩罚结束么,老是偏着头去看多不方便,我帮你。”
时钟被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来,放到了枕边,离路裴司耳朵最近的位置。
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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