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铎回抱过去,抬眼,又注意到花月嘴角依旧带红。他指腹轻触,目光怜惜问:“还疼吗?”花月眼底湿漉漉的,闻言哼声怪罪,乜他一眼,嗔道:“当然疼。”就他那公狗腰似的进出频次,谁能轻易招架得住?花月舌尖轻力抵住上颚,独自闷气,他那会儿完全是只顾着自己放纵了。“对不起,小月。”封铎道歉诚恳。说完,他蹙眉苦想弥补之法,而后突然起身,向下伏低。花月看着他的动作,怔然不解,她攥紧被沿,警惕发问:“你要做什么?”封铎看着她,语气一本正经:“你恼我方才欺负了你,所以公平起见,有来有回,方才你带我赴极乐,眼下我亦愿送你上云端。”他跟她讲礼尚往来的道理。话音落,他未留给她缩退的余地,只无任何犹豫地分离她的两膝。先是抖颤抗拒,后才汩汩接纳。在花月再次发红的盈盈目光中,封铎意犹未尽地抬头,笑问她道:“小月,你是准备淹溺了我吗?” 第四十三轮月第二天, 封铎帮花月搬了家。虽然两人提前商量好,秉持不是必需品不带的原则,轻装简行,可花月作为购物达人, 留在公寓里只算未拆封的衣物鞋靴便已经三箱装不下。当初她精挑细选, 买的肯定都是喜欢的, 如今又没有穿上身过过瘾, 自然不想丢舍。封铎妥协叹了口气, 挥手示意, 叫搬运工人全部将其装运上车。花月在旁连连叮嘱,叫他们用力小心,记得轻拿轻放。封铎拉过她的手,笑说:“酒店套房空间虽然大,但我想购置新房的事还是刻不容缓,我们该尽早商量出一个宜居城市,到时新房给你留空出一个宽敞的衣帽间,叫你的这些宝贝们都各有各的位置。”买房的事他已经提过不止一次,看样子并非一时兴起。花月想了想,说:“这个哪能只我们两个说了算, 你若需要考虑伯父他们,所选城市自然得离北州近一些。”
“这方面老头子给我绝对的自由, 在他看来, 只要我不碰赛车, 其他的他懒得管我。”花月又问:“预算多少?”封铎搂着她:“没有预算,挑你喜欢的。”花月弯唇揶揄:“这么财大气粗啊, 封老板。”封铎将自己的财务状况如实详告:“之前得过的奖金不少,加之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除去给我爸一些,剩下的一部分留在手边,另一部分交给理财经理打理,回报方面倒还不错。”作为明星车队的明星车手,他身上叠着双重buff,花月当然清楚封铎不会缺钱。具体多少她不清楚,但能大致猜想,如果他不随意出手挥霍,哪怕下辈子不工作,也会过得十分舒服。想起这个,她对封铎的将来打算不由有些好奇:“封铎,我在网上搜索过,像你这样已经退役的车手,有不少还会在几年后重新返回赛场,取得的成绩照样不俗,你还不到30岁,身体素质方面也正值赛车手的巅峰期,如果前尘往事的影响慢慢消弭,你会不会再有类似的考虑?”她的话音落下,封铎慢慢收紧拥搂着她的力道。沉默了一会,他才出声:“不会。”“是事故造成的心理阴影还在吗?”她猜测。封铎摇头:“你离开的那天,我和弋阳见过一面。那时我追你没有追到,被大雪封路拦阻在桥头,心头郁闷至极,又一时无法排解,就做了在冰天雪地里将自己困顿在车内的蠢事,弋阳随救援队发现我时,我已快无知觉,他气恼之下,终于与我破冰开了口。”花月抬眼看过去,心头不是滋味。她难以置信像封铎这样豁达又不可一世的人,居然会用自虐的方式发泄悒闷情绪。如果她只站在看客的角度,可以随意不负责地评头论足,那她大概无法免俗地也要问一句——为了一个耍你的女人,值得吗?花月垂下眼睫,听他继续把话说完。“弋阳跟我说,如果我退役的决定是因他而做的,那车祸事故就不算只发生过一次,我们更不是只需抗挡那一天的苦厄,而是长久受其煎熬与折磨,他受够了,也盼我别再自苦,他同样劝我重返赛场,继续追寻自己内心喜欢的事业,别留恋于过去,可自问起来,现在我真正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呢?”“当初入行,是得幸于贵人提携;努力追速,是因钱能救命;咬牙坚持,是兄弟同心,苦也成乐……可到最后,徐姨还是撒手人寰,弋阳从我身边离开,我争名夺利,得了冠军的头衔,却不过只是一场空。在冠军夜之后,我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松开,速度与激情于我再没有吸引力,竞速更提不起我的征服欲,那一刻我便清楚,车手封铎,将是历史。”听着他略带伤意的感怀口吻,花月同样不好受,她不知如何安慰,只抬起手来轻轻抚着他的背。花月:“都过去了,除了赛车,其实还有很多领域可以尝试的,而且就算你什么都不干,也无所谓,钱我能挣,你就……你就安心留在我身边,当个保镖怎么样?”≈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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