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可没那么多资金供他应用,他也老大不小了,要再吹个几年才能再把七十万赚回来,告诉他别小孩子气了,表演完就赶紧回来,别尽想些没用的!”她的呵责让霜灵有口难言。“不是的,其实他”话根本就出不了嘴,她已答应双颖不将这件事说出去,若是她泄了密,铁定被恨死一辈子的。“你们能重逢实在是件好事,这都应该归功于你把他认出来吧!这孩子也怪可怜的,无端端地去把头脑给摔坏,不过还好没影响到中枢神经,要不然,楚妈妈后半辈子不知道要靠谁呢!”她娓娓道出双颖在家中的重要性,相对地,那七十万美金将是影响到楚家一家子往后生计的关键,这更教霜灵难以将真相托出了。“我知道了,我会劝他的!”霜灵很沉重地切断电话,她颓然地躺在沙发上,脑袋呈现一片空白的迷雾状“陶霜灵小姐,你是钱太多怕噎死是不是?汉堡店你舍得卖掉!”岚轩停止擦拭咖啡杯的动作,还翻翻她的眼皮确定她不是在梦游。“不然能怎么办呢?小颖哥的爸爸妈妈欠人家钱,不还钱就不放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被坏人活生生缠死,我可看不过去。”霜灵手足无措地在吧台间走来走去,脑袋瓜一堆浆糊。岚轩冲到她面前,镇静地将她的脸拉正。“你这张脸看起来就不像个菩萨,所以也用不着好心到这个地步,事业归事业、感情归感情,你喔!罢谈个恋爱就陷这么深,你那么凯啊?那怎么不救济我?”“我是跟你说真的,你怎么反而还说风凉话!”她继续绕着吧台踱步,牙齿还拼命咬着手指甲。岚轩一指戳向她太阳穴道:“他巡回演奏难道都义务不拿酬劳的啊?为什么他自己不出钱摆平自己的家务事,七十万美金不是小数目的耶!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那笔钱他他不能用啦!”她实在不愿意将一些该守的秘密一点一滴被岚轩给挖出来。“不能用?”岚轩那牡羊座天生好打抱不平的性子又火辣辣地发作。“对,他们楚家自己欠的一pi股债务都不用自己的钱还,要你这笨蛋来帮他们还。”“哎呀!你不知道别乱猜啦!”霜灵快被她的追根究底搞得烦透了。岚轩拿了抹布擦了擦手,苦口婆心地劝她:“你自己得考虑清楚,虽然这家店是你阿公留给你的,但你也别不经审慎考虑就把这家店随便变卖,这是信义路四段也!这么好的位置,将来你要买回来可不只你卖出去的价钱了。”霜灵想得头皮都麻了,这也不是,那也不好,究竟该怎么办?她直愣愣地盯着岚轩猛瞧,不自觉地竟笑了出来。“对了!品德当初不是有这意愿要顶下这家店面,那我可以先顶给他,到时候我再用银行的贷款把店买回来,如果品德不卖的话,那换你当老板娘,我来当你的小妹。”
“你打主意打到品德的头上,这也太狠了吧!七十万美金耶!你以为品德是走私犯还是抢匪,哪有那么多钱?”岚轩一口回绝,凭品德那种领死薪水的上班族,要他一下子筹那么多钱,实在是异想天开。“我知道他老爸是在阿拉伯做石油生意的,调个一两千万的头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是叫他借钱,我可是用高级金店面换来的,你怕什么?”她仍不放弃地拼死也要说服岚轩。毕竟这么一两千万的大事,岂能凭她们两个加起来不到五十岁的小女人能做主的,岚轩想想还是不妥。“你先回去问你老爸、老妈,我也回去找品德商量,这件事你别逼我,我做不了主。”“岚轩”“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是很乐意帮你的忙,但不能教我倾家荡产陪你玩吧!再说直接管了你的生意,做不起来的话,我不被品德剥皮才怪,你想看我们离婚吗?”她卸下围裙,叠好盘子,准备拉下铁门。当整家店的灯只关到最后一盏时,四周一下子变得安静许多,岚轩再次来到霜灵面前,将钥匙交到她手上。“你自己多想想吧!他真的值得你如此付出吗?这里的每一张桌子、每一个碗盘,都是你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凡事不能孤注一掷,像你这种热恋的女人脑袋瓜最秀逗,我劝你想想别的办法吧!我是举双手不赞成,要是你不信,问你堂嫂、表嫂她们,答案应该也是跟我一样的。”霜灵看着手中的那串钥匙,似乎也在嘶声呼喊着不要遗弃它们,这是她牺牲青春年华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的一个心肝小店铺,仔细想想岚轩的话,也不无道理存在。她自己端了一杯水,找个就近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从镂空的铁栏望出去,台北市的夜景还是那样川流不息地保持它一成不变的原貌,这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夜晚,要是真把店面顶给了别人,她还能悠闲地坐在这里看夜景吗?小颖哥?汉堡店?哪一个才是她真正的最爱呢?楚双颖失踪的消息在报上已连载了三天,这三天来,造成所有的报社为了加强新闻的可看性,纷纷调出十多年前楚家在台湾犯下票据法后潜逃到国外的旧闻,一时冷饭热炒,又掀起一股热闹滚滚的风潮。在这项消息发布后,所有买了预售门票准备听巡回表演的听众,如蝗虫般地涌向国家音乐厅及各分支部要求退票,造成音乐界一场不小的冲击与损失。而惟一的玉女更随着金童的消失也来个避不见面,这些≈ap;ap;x5929;≈ap;ap;x90fd;躲在禹昕位于三芝山上的别墅,将自己锁在栅栏后的深宫宅院之中,整日借酒浇愁。“妈的,这女的越来越难搞定,天天给我喝到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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