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接不上话。
哎,唯一的亲人了……
还上不了墙。
闵舒倒不会关心南堂清越怎么想,她在想的是以他对任今夕的喜欢程度,她有理由怀疑他们才是真爱,而她只为了繁衍后代。
脑洞一开就有点收不住,虽然她与南堂清越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好像这大宅里除了她,她没见过其他女人了。
这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可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结合他给自己定了他的师弟当正夫,答案呼之欲出,南堂清越他是个弯的。
选夫她不会只是幌子吧。
好家伙,这一条条的捋下来,她真有可能是贵族的遮羞布。
嘿,自觉发现惊天大秘密的闵舒看南堂清越的眼神都意味深长了。想他昨天竟然还敢用子卿要挟她,是觉得她太傻发现不了?
南堂清越看着闵舒再次神游天外,真的好无力,智商都随她那个花瓶妈了吗?
闵舒忽的对任今夕说:“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家主商量。”
南堂清越没有意外也没有反对,任今夕乖乖的也应了声是。
他走后,屋子里忽然就安静的只剩下水咕噜噜的声音。
南堂清越虽然疑惑但是很沉得住气。闵舒心里记挂着子卿,再是看着沉稳也比不过南堂清越。毕竟人家筹谋了不知多久,一举就换了南堂家的天。
“我发现了个秘密,能跟你换样东西吗?”
嗯?南堂清越看向她:“说来听听。”
“我可以当你们的挡箭牌,我想要子卿的身契。”闵舒很是干脆的说出来。
南堂清越眯了眯眼,神情不虞,闵舒想总得让他尝尝被人威胁的滋味吧。
“呵。”南堂清越冷笑:“挡箭牌?”她以为自己喜欢任今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只是闵舒以为南堂清越生气的点和他真正生气的点相差甚远。
南堂清越虽然用子卿来要挟闵舒留下来,可他还真没把一个小奴当回事,任谁朝夕相处七年也都有感情了,这不奇怪,以后她身边人多了自然也就淡了。只是没想到,南堂敏舒认为的,她的哥哥,堂堂南堂家主的秘密,竟然与一个奴的身契同等重要。
这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找她回来气自己的吗?
“你听谁说奴有身契的?不会电视剧吧。”南堂清越这脸,面对任今夕的时候笑的和煦,特别像靠谱的兄长。现在却笑的张扬又邪魅,浑身都透着强烈的不可控性。
“我喜欢同性的事,世家圈子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往我床上送小男孩。只是我不喜欢任今夕。”
“无耻。”闵舒看到他不屑的冷笑时就知道自己多半没能捏住他的把柄,刚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原来只是人不对而已。
她无所谓他喜欢谁,她懊恼的是没能抓住他的把柄,当然就算这是一个把柄,她也不认为能完全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还有谈的余地,现在看来,她倒更加被动了。
果然,南堂清越就像狼,盯住了猎物只会继续攻击。
“你是我妹妹,我不跟你计较,可是你惹恼我,总得有人替你受罚。”
赤裸裸的威胁,闵舒后悔了,太草率了。这下没攻击到对方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其实我该夸夸你。”南堂清越站起来:“刚才你说的也没错,混日子也不错,谁让你会投胎呢,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南堂清越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呸……自恋狂……谁稀罕你这么个哥哥,精分!
南堂清越临出门这鸟嘴都闭不上:“哎,脑子省着点用,别再把cpu干烧了。”
闵舒都要气死了。
天杀的,这是哥哥吗?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想要。
闵舒蔫答答的上楼,任今夕坐在客厅里又捧着本书,学霸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正想进屋,任今夕却及时发现了她。
“小姐。”
闵舒停步,嗯了一声。
“家主说今晚攸宁不能伺候您了,您看……是……”
前面说的还挺顺利,后面倒越说越底气不足。家主的原话是:“我能按着敏敏娶你,但没法按着她宠你,剩下的自己争取吧。”
任今夕20岁了,虽一直洁身自好,但也了解男女之间的事。在南堂清越当家主之前,在南堂家就算正室,也不过是高贵些的奴罢了的,结婚前都是要跟训诫营的指导学习。任家父子在跟云阳对接规矩流程的时候却不再有这一项。但任父总怕他当惯了少爷不会伺候人,特意找人教他规矩,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伺候房事。
闵舒看着任今夕吞吞吐吐的,并没注意到他的耳根都红了,反倒皱眉问:“他去哪儿了?”
任今夕还挣扎在自己的心理防线边缘,一时没回答闵舒的问题,闵舒看向角落里的小奴。
小奴立即跪地回答:“回小姐,家主罚攸宁在院子里跪着。”
闵舒几步走到阳台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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