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豫公馆主楼里,如意云纹的兽炉中燃着馥郁的香,勾勾缠缠入了纱帐里。
遮蔽的黑漆云母架子床上,不间断的传来肏干时的啪啪皮肉声,和男性嘶吼闷哼的交媾声。
纱帐被拽扯晃动的掀开,正好露出极其淫靡色情的一幕,徐稂骑乘在男人的胯间,肥硕饱满的臀放肆的吞吐着一根粗长的大驴屌,男人这根鸡巴实在大的出奇,徐稂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被骇到,后来更是被不断地折磨过,现在倒是得了点儿趣,穴道里分泌的淫水也多了起来,偶尔胡乱的撞到敏感处,也能颤巍着享受高潮的快感。
徐稂长相偏男性,轮廓很深,一双眼尤其清澈干净,腰肢韧细,臀骨很丰,屁股又圆又翘,浑身肌肤蜜色,最为不同的是,他胸口居然长着一对蜜色的大奶,圆滚滚的像个硕大的水蜜桃,奶头粉嘟嘟的,随着颠簸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忒是勾引人。
他身下骑着的男人,也就是这座豫公馆的主人,秦屿。
秦屿前些年出了事,一条腿落下残疾,还得个怪病,需要食母乳当药,所以找了个双儿过来催乳。
这个双儿就是徐稂,徐稂是庄稼汉子,孔武有力,奈何是个长着两幅性器官的双儿,即便在家中挺能干的,还是被后妈撺掇着卖进妓院里,本来应该千人骑万人肏的货色,却意外被秦屿相中买回来。
秦屿眸光深邃的盯着那双晃动的蜜色大奶,凶戾之色一闪而过,突兀伸手去抓揉那对肥嫩的大奶子,把粉色的奶头扯的老长,乳白色的奶水溢出来,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偏偏徐稂正自己骑乘肏干的来趣儿,也就忘了喂奶这回事。
直至秦屿重重一掐他的乳头,才哆嗦着停下来喘着,清澈的眼里迷离欲色,从尾椎骨蹿上的酥麻,压着嗓音询问,“少爷可是不舒坦?”
秦屿右腿瘫痪,性器倒是好使,时不时就要折磨折磨徐稂。
尤其在床上,秦屿自从出事之后,行事狠辣,性癖花样繁多,吓得徐稂经常承受不住。
肥美的大奶子晃来晃去,还有丰实的大屁股,徐稂常年干活,身子壮如牛,这样的人居然经常被一个瘸子干的死去活来,哭着求饶。
今个秦屿气儿不顺,又拿他做筏子往死里弄,非让徐稂骑在自己身上射出来才行,徐稂乖乖照做,秦屿还是生气,“自己玩儿的挺爽?”
徐稂是农村人,心思真没城里人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嘴巴一张,硕大的奶子一晃,屁股里还夹着粗长的鸡巴不放,嗯了声,“挺爽利的。”
他自己骑乘着肏,比男人掐着他腰干要爽的多,秦屿干他一般都是发泄,徐稂自己弄能得了乐,穴道也紧的出奇,里面淫水哗啦啦的淌,弄的两个人阴毛都湿淋淋的,这会儿受不住空虚的感觉,撑着秦屿白皙的胸膛慢慢的抬腰晃臀,把鸡巴完全吞下去,再拔出来,奶子水滴形状的往下坠着,这么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没想到能长这么大的一对奶子。
秦屿第一眼看见徐稂这对蜜色大奶就硬了,胯下的大鸡巴勃起顶凸着白色的西裤,特别是催乳之后,这对大奶子就更骚了,底下破处开发之后,整个人都骚的不行,淫荡的不行,处处都勾人,一颦一笑,都能让他勃起。
“骚货,骚死了…”
徐稂作为药用的大奶,催乳之后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在家里做庄稼活的时候,他胸前没这么鼓,简单绑一绑,就很普通汉子差不多,只有释放出来才冒出个小山丘,可现在不行了,胸口胀大成一个大水球,里面装满了秦屿一日三餐的奶,必须时时刻刻裸露着让他吸。
晚餐刚吸完,这会儿又涨出来很多奶水,秦屿也发现了,这头淫荡的骚奶牛在被干的时候也容易催乳,越想越吃味,故意不提醒他吃奶子的事儿,撂着丰劲的腰肢持续肏干。
徐稂脸皮薄,即便秦屿经常在床上说他骚,自己这幅双性的身体也的确很敏感,可还是羞臊的慌,这回闭紧嘴,不肯吭声了。
浪叫的声儿没了,交合地方的噗呲噗呲声就更响,胸前的大奶子也晃的愈发带劲儿,殷红的奶头差点甩到秦屿那张锋利的脸上,腰肢也扭晃的骚乱,淫荡的大屁股被肏的撞出红痕,男人胯下的阴毛被迸溅出来的淫水拍打的精湿,大鸡巴全根砸进去,随着徐稂颠荡的动作不断地挺动迎合,把龟头插进子宫口,不断撞击着那条缝隙,每次秦屿插进子宫时都亢奋的不行,那里简直紧的要命,刚进入就被吸咬的快泄出来,怀里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宝,就是听不懂话。
鼓胀很大的乳头再一次晃到他脸上的时候,秦屿忍不住了,目光定在奶孔上分泌出来的乳汁,喉结剧烈滚动,明明刚吸完奶没多久,又渴的要命,大掌包裹的抓握住硕大的奶球,奶孔里立刻飞溅出来几滴奶,全部都喷在他脸上,徐稂吓了一跳,赶紧把奶子抬高,害怕对方生气,唯唯诺诺的道歉,“少爷,对不起,奶喷到你脸上了…”
秦屿恶狠狠的瞪着他,抬腰按住他的腰把胯下的大鸡巴重重一顶,徐稂立刻发出一声粗喘,用手托着的大奶也上下晃动,奶水居然又流出来两滴,都落在秦屿的胸膛上,色情无比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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