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是你!”他讶异的喊道。两名保镖三两下就捉住她,制服她的动作。电梯刚好到达顶楼,他们的争吵声,引得黑基尚走出办公室。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你们怎么了?”“他好过分!”“她太过分!”两人异口同声的告状。“臭老头。”“野丫头。”“没家教。”“土匪。”两人像孩子一样,互相攻击对方,要不是有人拉住他们,怕是缠在一起厮杀了。“谁介绍他们认识的?”黑基尚头疼的问保镖。“没有人介绍。不知怎么搞的,在电梯里,两人就你—句我一句的吵起来了。”黑基尚揉了揉太阳穴,办公室里满是两人的叫骂声。唉!他的恶运提早到来了。一进黑基尚的办公室,黑震山立刻下令道:“辞掉她,我不要她出现在我面前。”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极力斗垮她。“爸,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拐跑政文?”黑震山不满儿子的逼问,不悦道:“你对我兴师问罪?要知道政文是我外孙,跟那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照顾政文也功不可没。”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有关陈政文的教育,黑震山脸都绿了。“别提了。”他愤怒的拍桌子,显然受的刺激不小。“怎么了?”该不会是政文生病了吧?“哼!那女人不知喂政文吃了什么,让他整颗心都向着她,成天愁眉苦脸,哭着找姑姑,一会儿说姑姑不行,一会儿又说姑姑喜欢吃。”“不会吧,据我所知,他可是个鬼灵精,怎会哭闹不休?”“是啊,我找专人帮他测验智商,竟高达—百八十啊,反应又灵敏,学习又快,举一反三,聪颖伶俐,就是爱哭了点,又粘姑姑。”黑震山语气兴奋,犹如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逢人便炫耀。“么么教得多好。”只要为么么多说点好话,将来他们相处也不会太困难。“叫那鬼丫头叫得那么亲热,哼!”黑震山不为所动,脸色更加阴霾。黑基尚听出有下文“怎么回事?”“政文虽有好资质,却让那丫头教坏,叛逆得不像话。知道我不让他跟那丫头见面,他就哄我高兴,发现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竟然骂我老狐狸、糟老头,对了,跟那丫头的骂词一模一样。好好的一块璞玉,竟被她糟蹋成这样,我怎么能不惋惜。”黑震山哀声叹气,活像世界末日到临。黑基尚憋住笑,又问:“那后来呢?”“政文才六岁,竟知道以死来威胁,我无计可施,只好带他回来。”难为父亲这磨人岁数了,还被外孙如此折腾实在令人同情,可是他私自带走小恶魔,让么么着急,实在是咎由自取。黑基尚闭眼沉思,一个计划在心里形成。“爸,你是不是想完完全全得到政文,而不受么么干预?”“当然,再让那个满嘴粗话的丫头影响政文的言行举止,不晓得以后会教出什磨怪胎,为了黑家的将来,我是势在必得。”黑震山说话铿锵有力,双眼闪亮的瞪现远方。来不及了,政文年纪尚小,此刻对付他尚绰绰有余,再过个几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天生的才智,加上后天么么的教养,教条化的礼教可能捆不住他了。他很想要父亲死了这条心,可是如此一来,他的计谋就不能进行。“我有一个提议。”黑基尚慢条斯理的说,故意引父亲上钩。
“说出来听听。”鱼儿上钩了。他踱步至百叶窗前,拨扯出一条帘缝,透过玻璃窗,他清楚的看到另一间办公室里,气呼呼的陈小么正接受同事的安抚。他眯起眼,为她的孩子气行为,怜惜的微笑。“既然你们都想要政文,都为他好,那么何不来一场比赛,输的人心甘情愿交出政文,不再插手。”黑震山沉默的思考,他在心里盘算着是否值得?有多少胜算?过了半晌,黑震山在心中暗下决定,即使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夺回外孙。亲人重逢的场面,果然是感人肺腑。陈政文一见到陈小么,跨大步的飞扑到她怀里,小脑袋不停晃动磨擦,拼命的嗅着她的气味。“姑姑、姑姑,我好想你喔。”陈小么也很激动“政文,姑姑也根想你。来,给姑姑看着,有没有变瘦?”这一别就是几十天,害她担心死了。“姑姑变瘦了。”他伸出小手戳了戳她原本略圆的可爱脸庞,却因为思念而消瘦变成瓜子脸。“不过一样漂亮。”他又补充一句。“嘿嘿,倒是政文变成小胖子了。”她掐了掐他多长出来的肥肉。姑侄俩在交谈时,突然有人插嘴。“哼!他会胖是正常,政文在美国每天吃香喝辣,营养师还建议多给他吃维他命,对他将来比较好。”黑震山讪笑她的无知。“政文,是真的吗?他让你吞一大堆药?”陈政文点点头,老实的回答“是啊,药好难吃。不过我只要吃完,就可以吃一大堆饼干、巧克力和冰淇淋。”“那正餐不是吃不下吗?”“是啊,我每天都吃一大堆蛋糕和零食,所以才会胖三公斤。”他据实以告,让黑震山脸上一阵铁青。“任何人都知道零食当正餐,对孩子有害无利,只会弄坏健康,你花钱请营养师,还不如请我算了。”她讥讽他花钱当冤大头。要不是政文一心向着她,害他为巴结、笼络他才会任他胡吃。可恶!他一定要将政文抢回来,然后重新再教育。黑基尚笑吟吟端坐在沙发上,怀抱着轻松的心情,观看一出好戏,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一定不会感到无聊。所向无敌的父亲吃闭门羹、哑口无言的状况以后也会常出现。“黑基尚,你骗我到这里,到底在耍什么诡计?”一大早就拉她到阳明山的豪宅,干嘛?炫耀他家多有钱,她才不希罕。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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