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没有啦,我想看看会不会播出伊藤树人来台的消息。”“伊藤树人要来台湾?!我很喜欢他耶!”患者兴奋地说。“真的吗?”朱雨桥眼睛发亮,话匣子马上打开。“我跟≈20320;说,他来台湾的企划案是我负责的”“真的喔?!”患者大概已经忘了病痛。一旁看着的徐任枫逸出了笑。这是她的成就,他也为她开心。因为这件事情,朱雨桥高兴了一个上午,只要没有患者,徐任枫就会陪着朱雨桥守在电视机前面。守了一上午,各台都转遍了,无聊的新闻一看再看,也没看到伊藤树人的沽息,就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跑马灯上突然出现一行字--预计来台代言的日籍职棒好手伊藤树人,下飞机后演出“失踪记”“什么?!”电视机前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喊出。徐任枫和推拿师转头看着朱雨桥,朱雨桥咧了嘴。“我知道的和你们知道的一样多,看我也没用啊”“看样子,事情好象被搞大了。”徐任枫说道。“麻烦大了,真的大了。”朱雨桥皱起眉头。虽然现在已经不关她的事情了,可是她又觉得无法丢下这件事。朱雨桥两手握拳,轻轻扣击着。“不行,我要问问老板,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她急着打电话探问。徐任枫看着她。他曾经从唐绵绵那里听说,朱雨桥的前老板很喜欢朱雨桥。虽说他知道朱雨桥并不喜欢她的前老板,但是当朱雨桥和他接触的时候,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嘟嘟嘟”朱雨桥打过去的电话并没有接通,她猜想韩则宇的电话线应该是被记者挤爆了。她改播了她以前手下的电话。“alice,我是daisy。我刚刚看了新闻,伊藤树人怎么会失踪呢?”听到她的声音,负责这件事情的alice“哇”的一声哭了出来。“daisy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到下榻的饭店之后,人就不见了,只留言给我们说,请我们大家不要担心他,他现在的压力太大,需要暂时消失。”“妈的咧,最好是我们可以不要为他担心啦!现在把所有人的压力都搞得和他一样大,这少爷的压力就可以消除了吗?”朱雨桥火大地咒骂。“怎么办?所有人真的找不到他,我怎么对媒体、厂商和日本那方面交代?”一想到这,alice的情绪几乎崩溃。“daisy姊,如果≈20320;在的话,一切肯定都不会有问题了。”一听到这话,朱雨桥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她很有魄力地丢了一句。“不要怕!找人的事情交给我。”“真的吗?”alice擦起鼻涕眼泪。“没有人收集他的资料像我收集得这么完整了,我想我来找会是最容易的。而且你们的行动一定会引发媒体的关注,说不定打草惊蛇,反而吓走伊藤树人。大事≈20320;交给老板,他会扛下来,也非扛下来不可。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朱雨桥明快地作了决定,挂了电话。一旁的推拿师和徐任枫愣愣地看着她。朱雨桥这才想到自己还在“上班”中,她嘿嘿地一笑,想跟徐任枫请假?徐任枫回过神后,为她鼓掌。“≈20320;刚刚的表现真是太有气魄了,赶快去找伊藤树人吧,这是我们全民的期待,中日两国的情谊就靠≈20320;了。”“谢谢。”朱雨桥哧地笑了出来。徐任枫真是了解她,也真是疼她,她感动地抱了他一下。徐任枫紧紧地搂住她。她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要上战场,他抱得这么紧做什么呢?她让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推开他。“我要走喽。”“嗯,东西要带齐。”他叮嘱着。“我知道。”她动作俐落地收拾着东西。她一边收东西,他一边问:“≈20320;要从哪里找起?”她想了想。“据我所知,他很喜欢台湾的东海岸,我猜他会往那里走。”
“哈哈。”徐任枫干笑两声。“台湾东海岸应该比台北车站大吧,就算他人就在台北车站,≈20320;都还不一定找得到他,更何况是一整个东海岸。”朱雨桥甩了甩头。“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台东有个红叶少棒纪念馆,搞不好他会待在那附近。我想他能走的地方不多,我每间旅馆都问一问,另外请当地的警察局和旅馆合作协寻,搞不好真能找到他。”徐任枫看了看她,她刚刚和那个叫alice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看来好笃定,原来她也只是瞎猫去碰死耗子。幸好alice没听到朱雨桥这段话,不然她大概要崩溃了。他诚心地说:“?,麻烦≈20320;要走之前,先去拜拜。我看≈20320;这一趟,很需要神佛保佑。”她逸出一抹笑。“有道理。”“等≈20320;成功回来后,记得告诉我是哪间庙,那个神明真是太灵了,改天我也要去拜。”“没问题。”她丢了一句话后,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徐任枫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叹了一口气。推拿师不明就里地看了他一眼。徐任枫扯了一个笑。推拿师怎么会明白他的心情呢?看朱雨桥对公关公司的事情这么投入,并不只是基于义气,也是基于对这份工作的热情。诊所的业务,从来也没燃起过她这样的热情,说不定这件事情之后,她就会顺势回公关公司去上班了。下午以后,患者陆续增加,诊所的人力渐渐无法应付。虽然调了另一个推拿师,先来代替朱雨桥的工作,还是频频出错。光是挂号这件事情,推拿师就进来诊间找了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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