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两个三脚猫的功夫,我冷一剑还不放在眼里。”下三流的蹩脚功夫也想拿出来跟他较量,哼!不自量力!“大叔,你真的没问题吗?”杭启梅担心地问,这位大叔跟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犯不著为了她惹上这种麻烦呐!“好丫头,你放心去一旁坐著,大叔我替你教训一下这鼠辈,你说这样好不好?”他以玩笑的口气说著,对眼前持刀的那人一点也不以为意。居然敢叫他鼠辈?“妈的!看刀——”郭大少现在头上岂只三把火,简直可以烧光一条街了,他憋不住这股闷气,举起刀就往冷一剑冲去,而后者却是不疾不徐地侧身闪过他的攻击,利落地挥掌打掉他手上中看不中用的匕首,更额外赏了他两个清响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仍没让郭大少打退堂鼓。“可恶!”郭大少低咒一声,锲而不舍地握拳挥向冷一剑,冷一剑轻拂一掌击向他的胸口,打得郭大少吐血,又顺势紧掐住他的脖子,没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大叔,不要——”杭启梅看到冷一剑凌厉的手段,赶紧出声阻止。“你会掐死他的!”“他刚才那样欺负你,你还替他求什么情?!”冷一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郭大少,只要胆敢惹上他的人,他一向不轻饶。“大叔,我求你先放手,他快没气了!”杭启梅焦急地喊道。冷一剑望了一眼垂死的郭大少,再看看杭启梅,冷哼一声,不满地松了手。“还不快滚!”冷一剑语气凌厉地斥喝二人,郭大少和小三立刻没命似地,连滚带爬逃离茶楼。“谢谢大叔。”杭启梅走向冷一剑,暗自松了口气,为了她,大叔差点儿就犯下杀人大罪了,怎么教她不着急嘛!但在冷一剑的眼中看来,她的做法却是妇人之仁,纵虎归山,有一天她要是再落入虎口,恐怕就没如此幸运得以逃脱了。“看在亦儿的分上,这一次就听你的,饶了那杂碎一命,下次要是有人敢惹我不高兴,你再怎么求情都没用。”冷一剑冷冷地撇下话,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大叔,等等!”杭启梅喊住冷一剑。“你到底是谁?跟我家公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会叫公子‘亦儿’?”“你迟早会知道。”冷一剑没打算现在向她说明。“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叫冷一剑?你是不是公子的爹?”杭启梅想起先前大叔提过他是冷一剑,再加上冷云亦曾和她说过关于他爹的事,所以她猜测他便是冷云亦的父亲。“丫头,看来你知道的事还真不少,亦儿还跟你说过什么?”冷一剑止步,回过身瞧着杭启梅。“他曾提过他要报仇的事”她黯然地低下头,倏地想起那个充满怨恨的冷云亦,她心中实在不希望看到他被仇恨包围的模样;但她也明白,这场仗是迟早要打的,因为报不报得了仇,对冷云亦真的很重要。“报仇是吗”冷一剑嘴角勾著一抹寒笑,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中,含著一股不甘心的怨气。他没忘记!他始终没忘记过二十年前的事情——看着冷一剑的表情,杭启梅的脑中赫然想起冷云亦今早的神情,她不安地紧握著冷云亦交给她的玉。“大叔,公子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报仇的对象是谁?”一种不祥的念头使杭启梅打从心底感到害怕。“他从小就知道他要杀的人是谁。”冷一剑毫无感情地道出事实,却也令启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为什么要骗我?”杭启梅难以置信地摇头。他为何骗她说他只是去打听消息?难道他想丢下她一个人?如果是,那他又为何向她承诺他会回到她的身边,要她相信他呢?杭启梅凝望着手中的蟾玉,不自觉地滴下两行清泪。她忍住心头不断涌起的悲哀,无论如何,她现在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平安无事?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了,她会走得远远地,她会主动离开他的杭启梅心中一阵阵抽痛。“大叔,求你带我去找公子,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剑府”“你是说他去杀剑擎风了?”冷一剑的语气里有一丝欣狂。“我想应该是。”虽然她情愿相信他不在那里,情愿相信他没说谎骗她“正好!我等这一刻好久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父子如何相残!哈哈哈——”冷一剑仰天狂笑,他眼中除了笑意,还藏著一丝苦涩。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明白这一股爱恨纠结在他心中多年的痛苦。没错!他是恨!他恨剑擎风抢走了他所爱的人,他也恨!他恨自己每每看见冷云亦的模样,就想起了剑擎风跟邓蝉玉夫妇恩爱的情景冷一剑的心中极度挣扎、矛盾,他清楚自己所恨的人只有一个,他也知道冷云亦是无辜的,不该涉入他们三人的恩恩怨怨之中,但一想到自己被最信任的亲兄弟背叛,被自己深爱的人拒绝时的痛苦,让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恨!“大叔,你说什么?”杭启梅惊骇地看向冷一剑。“亦儿不是我亲身儿子,他是剑擎风生的,怎么,很惊讶是吗?”冷一剑的嘴角带著讽刺的冷笑。当初他抱走了剑擎风的儿子,隐居于龙羊谷,将孩子抚养长大,他等待的就是要报复剑擎风!他教冷云亦武功,教他恨剑擎风,如今终于让他等到报仇的这一刻。“你是说公子要去杀的人是他的亲身父亲?”杭启梅心中十分不解。“大叔,这是怎么一回事?”“呵我要他们后悔、要他们痛苦!我要让他们尝尝,被自己最亲爱的人伤害是种什么滋味!”冷一剑此刻的表情只有无限的忿恨。“大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杭启梅无法相信冷一剑竟是如此狠绝的人。“不行!不可以我、我要去找公子,我要去阻止他!”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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