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知李烟重是在为他好,而且正和他说话的是一个皇帝。
“……好。”声如蚊蚋,轻不可闻,只有呼出的热气被指尖缠绕。
李烟重摸了摸他塌下去的腰身,脊骨处的一点墨黑还镌刻在皮肤上,仍能想到昨夜这里的芳华。他拉过苏相荀的双手放在他的臀瓣上,“手扒着。”
“快点。”他又催促了一声,才见苏相荀有了动作,之前白嫩的皮肉瞬时渡上了一层红。
“呼——”
苏相荀察觉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很大,他紧闭了眼压下羞意,同时身后的两只手又往下移了移然后几根手指撑开那里。太羞耻了。
手指尖是另一个人呼出的热气,湿湿麻麻的打在洞口周围,“呃啊……”
那块玉是椭圆型的,头部比较尖,进去的很容易,而且这么一会时间身下人的小洞已经湿润了不少,几乎是刚放到里面就被穴肉吞了进去。
“陛下,好了吗?”
苏相荀撑起上半身,一双眸子已经变得湿漉漉,他看着李烟重小声求饶“陛下,还要上朝呢。”而且吉祥已经在门外唤了一次了,他们确实该起了。
“走吧。”
今天的朝会一开始出奇的平静,禁卫军一事众臣也知轻重,没有人冒着杀头的风险汲汲求营,不过看似平静的深流下总会有潜藏的漩涡。
御史又在参人了,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谁家的公子哥儿又怎么了,李烟重看似在听其实心思已经跑了,他在想几天后的新春。新春佳节,要是能把郭安一家彻底按下去也不知京中百姓能不能记得他一点好?
当皇帝就没有不想要好名声的,李烟重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朝中蛀虫一个个除掉然后证明自己,也会想说不定几年之后边疆安定了,他……
“陛下?”
他定了定神,见跪在地上的人是王端,“怎么了?”
“罪臣郭安之侄郭浩申昨日曾私下找过臣,臣实在惶恐啊。”王端浑圆的身躯跪在地上颤抖,肚子上的赘肉跟着他的喘息抖阿抖。
李烟重放在膝上的手指动了动,“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想来郭浩申能说的也不过就那些,因着两家姻亲的关系,郭家倒台牵扯上王端他们很容易,而王端说不定也知道李烟重扳倒郭家下一个就是他,所以郭浩申大概想要和王家联手牵制一下李烟重逐渐壮大的势力。
“那竖子想要臣和他同谋出路,老臣对陛下的心您是知道的,臣万不能答应他啊。”
他安排钱里推行的事处理得还算不错,但总会有那么几个刺头,皇权底下的人有时候是很团结的,郭浩申其实就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再安插几个人手进去,但前提是要王端保住他。
“是嘛,朕自然是相信丞相的,只是不知诸位……”
郑坔出列接上李烟重的话,“臣认为此事有待商榷,毕竟只丞相一人未免有些不能让人信服。”
苏相荀低着头,身体里的东西让他的心有些发胀,只感觉小腹那里有股无名的邪火在乱窜,他动了动鼻子,抬起头看向李烟重。
“陛下。”
他对李烟重做了个口型,耳边郑坔和王端还在有来有回的交锋,旁边的臣子抬起袖子遮着打了个哈欠。
李烟重漫不经心地看来一眼,“丞相向来心系社稷,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将郭浩申送的贿款交给百姓,大家定能记得你的好。”他明显在捧着王端,王端未必不知道他的手段,只是这种阳谋无法拒绝。
当着众多人的面,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看着苏相荀,不过那双漆黑眼眸多了光彩。
因着王端的帮助,郭浩申被捕,数十个仍有异心的禁卫军被撤职扔到了边疆驻军,而钱里正是担任了统领一职,宫廷的军权算是掌握在了皇帝手中。只是……边疆。
那里始终是大患。
“陛下,这是从边疆传过来的流言。”
墨洗将几张字条放到正在埋着头批阅奏折的皇帝手边,他轻轻撤开一步,动作轻得只有耳边的一缕风。
“都说什么了?”
帝王未抬首,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残灯无焰影幢幢。
“言……张不浊勾结匈奴,意欲谋反。”
墨洗说完低着头一动不动,在帝王面前言谋反之事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他压抑着呼吸,此时殿阁里静得掉跟针都能听到。
“哦?”
李烟重抬起了头,他扔下手里的折子看向廿二,“京城有消息吗?”
“回陛下,尚还未听闻。”
京里此时没有,以后也会有的,李烟重的手抓了一下膝上的布料,先不说张不浊是否真的想要谋反,单凭他此时身在边疆,这些流言对军中也是不利的。再一折,朝中此时没有能用的大将,轻易动了张不浊的后果谁也不知道,匈奴趁机南下也说不定。
“廿二。”
墨洗直起上身看向那高位之上的帝王,雪透过半扇窗子照进来,微光不灭。
“让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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