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迪,好像……看到你这次旅途的目的了?”妮芝看阿雷迪一脸振奋,对着他挤了挤眼。“是,一定要用我的霸气,将阿鲁克昂夺回来……!”阿雷迪下定了决心。“下定决心是不错,可别忘了阿格拉德海姆的那帮人也瞄着这里啊?”汉妮提醒道。“而且不知道‘思念’逃来这里的目的。”埃泽尔补充道。“那就靠阿露菲米酱吧,感觉一下那家伙的气息吧?”阿克塞尔看向阿露菲米。“如果有什么留有原生种气味的东西就好了。”阿雷迪不禁说道。“我不是警犬的说。”阿露菲米提醒道。“方法倒是无所谓,结果怎么样?”琥魔问道。“能听到……鼓动的说。”阿露菲米道。“鼓动……是心脏发出的那种咚咚声吗?”神夜瞬间就理解了阿露菲米对于心跳声的奇怪说法。“这里是‘死亡的遗迹’吧?”多萝西皱了皱眉。“可是却有鼓动……?在哪个方向?”t追问道。“这里的……西南方向的说。”阿露菲米答道。“是左边这墙壁后面呢,好像需要绕过去。”桃看了一下环境道。“好,咱们走吧,这么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我想快点告别啊,这个。”阿克塞尔一刻也不想在这个让人感到寒意的地方多留。响应众人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的意见,一行人继续向前行去。只不过,这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越是往前走越发的幽深可怖,就连道路都是腾空而起,而且是窄小的道路,最多只能够容纳两人并肩前行,往旁边一看就是幽深的深渊,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远处的墙壁上面爬满了藤蔓,在幽暗的光线下看起来像是盘曲虬结的肢体,耳边时不时能够传来水滴落的声音,若不是有一行人杂乱的脚步声,还真是死寂得吓人。特别是这弯弯曲曲的道路,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走的久了,仔细回想,就感觉好像是走在弯弯曲曲的肠道上一样,端的是惊悚无比。一路上也会见到有原生种的踪影,在这幽暗的环境下如同鬼影一般影影绰绰,若是单单是有这些怪物袭击倒也不打紧,战斗力倒是不怎么样,但是道路狭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深渊,在这里打斗就是惊险无比的一件事了。之前倒是毫不觉得,但是此刻撕破脸之后,萧尘他们的每一次救助倒是真的让人感激涕零。而且萧尘也不是有求必应,每每是到了最为惊险的时刻才出手搭救。有对比才会有差距,当众人习惯了萧尘的帮助,现在才发现萧尘已然成为十分重要的一员,原来这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家伙一直都这样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搭救着他们。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很多人都感到心中有一丝愧疚。人就是这样,当你习惯了索取,你根本不会想到别人为你做的事,其实都是他们本来没有必要做的。而当你失去了之后,你才会知道珍惜。就这样在险恶的环境一路前行,众人来到了一处高台之上。高台的最内侧有一个巨大的红色的类似心脏一般的东西,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奇怪生物,连接着这个心脏。“它在咚咚响呐!回响着的心跳声就是这个吗!”小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心脏。“什、什么!?巨大的……心脏!?”哈肯见到这一奇景之后为之愕然。萧尘觉得自己如果将自己的经历全部累加起来应该可以写一本游记了,如果将自己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归个类大概能够出一本百科全书。“在它前面的这怪物是!?”阿克塞尔凝视着面前的怪异生物。灰黑色的外甲剩不下几片,主要是肩甲和胸甲,可以透过这些外甲看到里面的骨骼和红色的球形晶体,头顶和肩甲上面是拉风的金黄色犄角。“吾为维森特·利希凯特,最初被生出……视为残留至最后者也。”维森特明明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偏偏还要表现出一副我是王我很牛的样子。“……吾记得你,维森特,变成了吾王的你。”埃泽尔凝视着面前的维森特,紧握双拳,显然面前这家伙给妖精族和佛尔米德海姆造成巨大伤痛的事情是双方都无法原谅的。“这就是引起了那场【10年战争】的……原生种……!”妮芝也终于见到了这个对自己族群造成了巨大创伤的罪魁祸首。“假冒修塔尔王,欺骗我们的家伙吗!”汉妮愤怒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你是这么再生的?……身后的心脏很可疑。”卡茨艾望着那巨大的心脏,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心脏是生命的象征,难道是用那力量?”神夜觉得那个大心脏很有嫌疑。“哈肯,注意到了吗?这家伙的样子……”零儿凝视着面前的怪物。“啊啊,和那时……”哈肯的脑中回忆起过去和原生种作战的时候那场景,“最后闯进的眼神中的世界,和在那里打飞的……那家伙很像。”“留有记录,瓦尔夏茵·利希凯特。”k道。“那家伙么,说想回自己的世界的那个红色原生种么?”锡华也是打量着这个大家伙。“想回到自己的世界……?红色……利希……凯特……?呜呜……!”阿露菲米的脑海之中似乎闪过了一些信息,异常的混乱与零碎,想了一会之后阿露菲米抱着脑袋。“怎么了!?阿露菲米酱,振作起来!”阿克塞尔走到阿露菲米的身边,扶着她。“你是……什么人……?小小的人啊……”维森特凝视着阿露菲米,那股苍茫而古老的味道让萧尘十分不爽,让他想起了过去对抗的原生种。“我是……我……是……”阿露菲米痛苦地回忆。“吾不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你对这个世界有害。”埃泽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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