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气魄。“我也是。”鄂索图欣慰满怀,他没找错人,这女孩确实不同,想必能应付狼族内 忧外患的情势。钟瑶将视线由窗外转向鄂索图,问出她老早就该问,却一直忘了问的重要问题“ 狼族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需要找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帮忙?还有,所谓的‘天凤’到 底代表什么意思?”鄂索图神色变得衰伤,语气带看浓浓的无奈“说来话长啊,原本老朽有打算要对 你提一提,就怕凤姑娘没兴趣听我唠叨。”“有兴趣,当然有兴趣。”钟瑶忙不迭点头,路途迢迢,她若不听点有趣的故事, 恐怕会闷死!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无聊。“就从狼族的起源说从头说起。”鄂索图开始诉说那段已湮没在黄土里的前尘往事 “狼族的祖先往前推去,其实就是鲜卑拓跋氏,狼族便是其中一支。在东汉时,曾据 有匈奴旧地;三国后期徙居于盛乐;晋时绪于建国,便随后被灭:总算天不亡狼族,几 番波折之后建立了魏,入主中原。可惜好景不长,狼族始终属于草原,无法在中原久居 ,在一连申内乱中改朝换代,由隋替之,狼族因而退居到塞外,回到自古以来就生存的 草原。”好遥远的历史、听来有些严肃。身为汉人的钟瑶第一次体会到边疆民族的无奈,好 像老是被赶来赶去,没个定所。“然后呢?”她忽然想起那个人,过去她一直觉得他虽然比青狼好相处一点,但是身上仍然存著 一股冷漠,好像谁也没办法真正接近他的心,是不是和这有关?他没有安全感,是因为 多年的飘泊吗?钟瑶甩甩头挥去胡思乱想,专注听鄂索图说话。“原本狼族的势力远挺强的,但到了大唐天威一震灭了东突厥后,狼族的生存便明 显遭到威胁。东有武功强盛的大唐,西有剽悍的西突厥,夹在两强之间,狼族实在 ”鄂索图心酸地道出狼族目前的窘境“最糟糕的是唉!”他不知想到什么,又是 重重一叹。“是什么呀?”钟瑶的好奇心被挑起来。
“我们的狼主是个好战恋色的粗人,狼族在他的领导下更一蹶不振。所幸”突然,一阵马嘶声后,钟瑶所坐的马车失去控制的猛冲,周遭响起人马乱窜、兵刃 交接的打斗声,令钟瑶听不清楚鄂索图后头的话。慌乱之中,喀尔东和另两名狼族战士来到马车旁,焦急地道:“我们中了突厥人的 埋伏,札木顿亲自率军攻击,恐怕一时不能杀出重围。爷爷,你和凤姑娘先走,咱们在 狼族碰头。”不待他们回应,两名战士已分别将鄂索图与钟瑶由车里拉出,置于马上,策马狂奔 ,离开后方狼族与突厥血腥的杀戳。“他”钟瑶在奔驰的马背上不住回头望,编贝般的齿著下唇,带著微微颤抖看 著与她相处多日的狼族勇士一个个负伤。“风姑娘,别看。”带著她的士兵劝她“战争总是无情的。”不,不!怎么可以呢!她虽然爱玩闹,却是真心喜欢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狼族人,他们都是 好人,瞧她这么丑却不嫌弃她,还热心帮忙她,任由她捉弄,真心视她为要救他们的天 凤,即使是看她不顺眼的喀尔东,她也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她得想法子才行,身子一扭,滑溜地溜下马背,在士兵还不及反应时,她已先一步 重拍马臀,马儿受惊奔驰得更快,那士兵已无暇顾及她。钟瑶柔柔一笑,身子一跃,找块隐蔽的石头,撕下戴了多天的假面具,揣在袋中, 脱下外衣,露出她长年穿著于内的紫色夜行衣,拿出大拇指般的短笛轻吹一声,远处随 即传来一声响彻天的狼啤,一抹紫影从旭日东升的尽头迅速奔来,宛如上天派来的使者 ,轻易攫取众人的目光。狼!是狼!原本狼是不足为奇的,北方原就多狼,但是浑身是色紫的狼,谁也没见过,紫狼轻 盈一跃,越过众人,大家这才看清狼背上有一位美得教人屏息、著迷得失了魂魄的绝色 佳人、三分清灵、三分娇柔、三分艳丽,再加上一分歼尘不染的仙子气质,众人不由得 忘了杀戮,揉揉眼睛,这莫非是在梦里,方能得见这样的美人。札木顿不愧为突厥之长,首先恢复正常,大声问道:“你是人是仙?出现此处有何 居心?”他一喝,众人方恢复神智,纷纷握紧武器,在紫狼 两旁分列成两派人马,双方 都暗自忖度著此女究竟是友是敌。钟瑶噗哧一笑,让众人又是一阵迷乱,她甜著嗓音道:“我没问你,你倒是先声夺 人。我偏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她虽然娇态毕露,但语句里的挑衅意味十分浓重, 札木顿的好胜心不由得被猛然激起。原来是个天真的辣娃!配他倒是刚好。札木顿语气一软“姑娘,这儿战场很危险 ,狼族人个个杀人不眨眼,你过来,让我札木顿保护你。”“你?”钟瑶仿佛听到笑话,肆无忌惮的放声笑,不理会札木顿铁青的面孔。站离她很近的狼族士兵好心地劝她“札木顿不是好惹的,你别胡言乱语,惹恼了 他,下场可不是好玩的,你一个小姑娘家,还是赶紧逃走吧。”“哦?”钟瑶秀眉一挑,满不在乎地道:“札木顿不是好惹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不 是好惹的?”纤指直勾勾指著札木顿“你!我要和你比一比。”札木顿一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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