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虽然不知丈夫身处何方,可是她总会找到 的!“什么不可能?你早已是我的妻子,是我光明正大可以碰的女人!我欠你的,只是 一个仪式而已!”他忍不住暴吼。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才来计较这些,什么跟什么!“谁谁是你的妻子了?你不要乱说!”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忽必烈瞅这她,心想:好极了,尝到了自由的滋味,为了不必再回皇宫这个金丝笼 里,她连他这个丈夫都可以不要认了。他的手轻柔地滑向她的小腹,允泛深抽了一口气,微微地颤抖。他眯起眼睛,轻柔但危险地低语:“不是我的妻子?那么,你肚子里的小孩又是怎 么有的?难不成单靠你就能怀有身孕吗?”允泛惊愕地瞪大眼眸!他怎会知道她肚里小孩的事情?“还有你是踝上那只五爪龙纹银铃”他眯起眼眸,大手滑向她织细雪白的足踝 ,吓得允泛倒抽一口气。允泛的反应惹得他邪气地笑了道:“五爪龙是我的象征,系上银铃者,就是我的女 人,如果我不放你走,不管你逃到哪里也逃不开我。”他也知道她足踝上那只银铃的事!那种私密的地方,除了丈夫之外,还有谁知道?难道他就是她的丈夫?“你真的是我的丈夫?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谁?”忽必烈皱著眉,这是什么不伦不类的问题?
“允泛!”够了,她在玩什么把戏?“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的,是不是?”忽必烈隐忍著怒气,看她还要装疯卖傻到几时。接触到忽必烈微愠的眼神,允泛原本灿烂的笑容垮了下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落水之后,我撞伤了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 刚刚才知晓得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的孩子也流掉了”说道这里,允泛忍不住掩面哭泣。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每每想起,她就不禁要潸然泪下。老天!所有的怒气在这一刻尽数消散,忽必烈搂住允泛,觉得心象被撕裂般痛楚。他此刻终于明白,她不是为了逃开他而诈死!她是那么期待著他们两人的小宝贝, 怎么可能会以身涉险?允泛的落水事件是一桩预谋!究竟这十多天来她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那个无辜而纯洁的小生命,她那还来不及诞生就死去的孩子“不要道歉,那不 是你的错!”他红了眼眶,紧紧的搂著她低吼。该道歉的,是他啊!怨她、错怪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旁── 他发过誓,要一辈子呵护她的呵!却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她就这样自责了十天吗?想到这里,忽必烈的心都疼了。允泛埋进他的胸膛,任泪水无言的奔流。“你你一定很生气,也也很难过吧?”她抽泣的模样几乎把他的心也扯碎了。“别再说了!”他抱紧了她,痛楚的道:“我只要你平安。”她几乎不敢奢求他的原谅,但是他却谅解了她。她含泪抱紧他,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个可以停泊的港弯,拂去她满身的创痛。“我真的好害怕你一定不知道,对自己一无所知的那种空洞与恐惧有多么可怕 !没有人帮得了我,任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我也告诉我自 己必须坚强可是我知道自己是在逞强,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嘘!别哭了”她的泪滴在他的衣襟上,滚烫得像是火焰般,灼疼了他的心。“今后我会一直在你身旁,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你伤心落泪。”他恨自己不能替她分担些什么,但是,今后他要用他所有的爱,来呵疼这个小女人 ,使她不再流泪。允泛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中,哽咽地呢喃:“谢谢谢谢你”“不要道谢,泛儿。”他万分心怜地托起她美好的下巴,低语:“你绝不会知道我 有多么爱你。”他的吻轻轻地压了下来,紧紧地、激情地品尝这份久别重逢的甜美。忽必烈讲了许多关于她过去的事情,但是她始终没有丝毫记忆,除了对医学的天赋 之外,那些悲伤的、甜蜜的、曲折的过去她都不记得,甚至,把他都遗忘了。忽必烈明白之后,也就渐渐的不再提及;他想让她感受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而不 是他单方面的灌输她过去的记忆。面对陌生的丈夫,允泛的心中除了有些不确定外,还有更多的疑惑,而且,她几乎 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是当今天子!她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难言的情愫,既熟悉又陌生。她应该是爱著他的吧?过去她一直模模糊糊地惦记著一张俊挺的轮廓,今日见著了他,这才知道他就是她 一直念著的人。他是个皇帝,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爱著他的呢?为什么对 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他绝口不提?不多时,他带著她逛专属于她的水月居。“你还没失去记忆之前,就是住在这儿。”允泛看着满墙的书柜,微微一笑。走了过去逐一看过,原来都是她记得曾经阅读过的医书。水月居没有太多华丽的雕饰,与金雕玉砌的紫禁城比起来,算是相当朴实的了,她 就是喜欢这样的居所。突然她的视线停在一本十分破旧的古书上,抽出来一看,书名是,血元记。这个书名使她想到了些什么。她问:“我是不是想要治疗一个患有奇特病症的病人 ?”忽必烈微微一笑,道:“你想起来了?”允泛轻摇了下头道。“我只是惦记著想要救一个人,可是我不知道是谁。”就像惦念著他一样,只是一个模糊的意念而已。“你一直想救的人,是我的胞弟谷少翼。”姓谷?既然是胞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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