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鼓动起来“好了,咱们该回去病房了。”左绒站起身温柔地微笑着,想转移话题。“绒绒姐姐——”石川焰没站起身,他蹲低拉拉左绒的裙摆,笑得得意万分“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我很想答应”她的脸色还是维持着笑容,只有眼神已转为不悦的冰冷“求婚总需要戒指,可惜你今天忘了带来。”说完她转身协助小朋友准备回去病房。“绒绒——”石川焰的声音由后面传来,她转头看见他弯腰用草圈成一个小圈,当着小朋友的面说“戒指代表心意,我今天暂时用这个来替代,请接受我最真诚的心意。”说完,他执起她的手,把草编成的圈圈套进她的手指。“好棒!好棒!”小麟和其他小朋友开心地拍手笑着。“谢谢大家的帮忙。”石川焰滑稽地拱手向四周鞠躬,神色再得意不过。“我们进去了。”左绒不理会他,专注在小朋友的身上,推着轮椅离开。石川焰没动站在原地。“遇上克星了?”贺析调侃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没想到99%的诱惑力居然失灵了。”自从发现左绒有可能是那个惟一不受他魅力影响的女性,石川焰还真是认真地找机会和左绒接触,想证明他自己魅力不曾失灵。“才怪。你看着好了,我不会失手。”石川焰恢复他不正经的邪笑表情,耸耸肩说“起码她没把戒指当场扔掉。”“她不够美艳,应该不是你会喜欢的型。”石川焰对左绒的兴趣,实在令他这个老朋友好奇。“她的气质很吸引我。”石川焰认真地声明。“兄弟,左绒是一生只爱一个男人的实心眼女人,她不会是玩伴,也玩不来感情游戏。”“你怕我会玩弄她的情感?”石川焰的语气虽淡,却隐约潜藏着不悦。贺析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们两人的差距太多,你何必浪费时间去惹她呢?”“我也不知道。”石川焰的语气困惑。他在脑中已经猜测过多次:卸下理智面具的左绒,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女人?他抑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石川焰突然用力摇头,换下困惑的表情,坏坏地挑眉告诉贺析:“我喜欢惹恼左绒,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lyt99lyt99lyt99
过了用餐时间,芸芸和左绒站在吧台后清洗餐盘。她笑眯眯地和身边的左绒说话:“你该早点回来的,有你在店里,生意好得不像话。如果情况持续下去,我很快就可以开分店了。”她陶醉万分地想象着。左绒低头专心洗着碗盘,不理会,今天用餐的人真多。“嘿、嘿只要奴役你工作,我坐着收钱就好了。”芸芸学电视奸臣的笑声,尖锐又难听,还边耸着肩、眯着眼“啪嗤——”她模拟着皮鞭的声音,双手挥舞玩笑着。“你昨天一定没睡好,今天才会做白日梦。”左绒懒懒地替她找借日,这家伙总是这样的小孩心性。一抬头,芸芸顶顶身旁的同伴争取注意力“绒绒,你看外面!”好家伙,她眼睛闪着看好戏的兴味光彩。“外面没下冰雹或出现钞票,很正常。”她不明白芸芸兴奋的重点在哪里。“不是,你看对面那辆车里的女人。”白色的汽车停在医院外的车道上,正对着朱楼花苑。左绒无奈抬头,正巧看见石川焰下车,高瘦的身影轻易地进入她的视线中。“怎样?”这种女人送他来医院的画面,她看过多次,早就习以为常了。“怎样?”芸芸低低地吹了声口哨,眉毛挑高地批评着“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波妹,石川焰真有办法,每次都让不同的女人送他来上班,这个男人实是有够花心、风流。你说对不对?”不等回答,她马上又接着说“这些女人真是笨。不过话又说回来,石川焰的长相还乱邪恶一把的,就是那种天生坏胚的样子,绒绒你——”韩青芸说了半天,身边的左绒还是没半点反应,照旧洗她的碗盘,连加入讨论的兴致都没有。“绒绒,我跟你说话听见了没?”芸芸不满地提高音量,提醒道“难道你不知道说别人闲话,没人搭腔加入讨论,是件很孤独、很无趣的事情?而且还会严重地降低说话者的兴致?”左绒服气了,她甘败下风,这种歪理也只有韩小姐说得出口“小姐”左绒大大地叹气了“别人的事你别管。”“你不觉得最近石川焰每天都来我们这里用餐,是另有所图吗?”芸芸不放松地继续闲扯。“恭喜你多了个忠实客户,店里财源广进。”这种猜测性的话题,左绒从不去费心。“不是,我是说他会不会是对你有意思?”谁叫石川焰每次来店里,不是坐在吧台的位置缠着左绒东扯西聊,要不就是坐在一边的座位里,桃花眼飘呀飘地观察左绒,不知道他在打算什么。然而,左绒对石川焰却宛如千年磐石般没感应,对他打量的眼光视若无睹,毫不受影响。对他的攀谈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所以多半是石川焰说话说个不停,左绒有空就应他几句,没空时就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再普通不过。左绒抬起头盯着眼前的芸芸,眼神认真得教她不断发毛,不知道左绒在想什么。“嘿”芸芸紧张地后退“你有话就说,别这样看人,乱诡异的。”“我在想哪天你宣布看见外星人时,我该不该出面送你去精神疗养院?”左绒平静的表情,连点玩笑的信息都找不到。这个鬼扯也扯太远了——她和石川焰?别逗了!好像北极和赤道的属性差异,你说有可能吗?“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你不会喜欢专门拈花惹草、像绣花枕头的男人。”芸芸自己作下结论。“还说。”左绒叹息了。“绒绒,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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