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你骗得好苦的呆瓜齐磊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要还你一记仇的齐磊!懂吗?”齐磊的激动不像是假的,教她见了心生害怕。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他,那么的怨恨、那么的愤怒以及不讲道理。“我什么时候跟你有仇了?”她试著跟他谈开,不明白他为何口口声声说不要提从前,自己却沉浸在从前里;她更不明白,他的恨意从何而来?她才是那个该恨的人哪!他双脚踩双船不,或许还有更多,只是她不知道罢了。他向来什么都瞒著她,只会说些好听话骗她,等他玩腻了爱情游戏之后,便连说明也不肯的避不见面“你自己心里有数。”瞧她那副无辜的模样还想骗他吗?哼,没这么容易!“我心里没有数。我只知道你变了、变得不像是你不过,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她幽幽地说,放弃了挣扎。他却仰天大笑。“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后侮的人是我!”认识她是件后悔的事?!她心头一震。若这是一句打击人心的话,那他还真是懂得如何打击她呀!“你无话可说了?”“你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吗?你根本就认定了我有罪。”“你的脱罪之词我没兴趣。”也许是说够了,也许是见到了他所想见到的属于她的苍白,他止住了这个话题。“既然你来了,等会儿就一道走吧!”
“去哪里?”“你该不会以为贴身保镳只需要陪我喝茶聊天吧?”他斜睨了她一眼。“当然不是。”“那就是了,跟我同进同出才是你的职责所在,懂吗?”“我知道了,但是陪睡的事我不做。”倪想想先把话说在前头。他轻佻地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对你真的有兴趣吗?哈,笑话!”说罢,看也不看她一眼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倪想想在原地,痴愣地想着——她接受他的委托来到这里,究竟是对还是错?jjjjjj“今天要去哪?”倪想想跟在齐磊的身后问。自从搬来跟齐磊同住之后,她已经很习惯他不定时的工作了。原来艺人的饭碗真的是不好捧,除了早晚不分,还要健身、练歌喉,有本事一点的,还得演电影、背剧本,身边还随时跟了一堆保护他的人。说真的,她很佩服他的能耐。不过他这么忙碌的结果,倒是让她松了口气,否则依他那天丢下的狠话,她真不知道日后当齐磊不需要她了,又会怎么伤害她“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多穿一件衣服!今天我们要去山里。”“什么山?”“问这么多做什么?”齐磊白了她一眼,纳闷她为什么半夜起床也能保有好气色。啊!是了,他在摄影棚里赶拍戏,她在外头睡觉,最轻松的事都教她做了,当然气色红润;相较之下,他的黑眼圈愈渐严重、肝火也旺盛得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工作地点,好做万全的准备,别忘了,恐吓你的人还没有揪出来。”她提醒道。“不需要,那种小人招数吓不了我。”他若是怕,就不会回国了。“那你何必请保镳?”她的话,教齐磊一愣。对她,他确实有矛盾的心态但,那又怎样?他只不过是还未想到怎么处置她罢了。或许当他接获恐吓信时,这女人才是最高兴的人。一想到这里,他脸色一沉。“不关你的事。”“不关我的事?你费了这么一番工夫把我找到,设计让丞华签下台约,逼我日夜跟在你身边你现在才说不关我的事?”她生气了,但不知是气自己为他担心太多,还是气他不珍惜生命多些。“我说了,让你来是应付我的需求,其他的,你不用管。”他刻意贬低她的价值。闻言,她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抑制怒火。他要是不将恐吓事件当一回事,她大可不管他的死活,但是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轻忽掉某些讯息,只会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岂能不管思忖至此,她已明白,自己永远都做不到不管他。尽管如此,她仍是佯装无所谓地说:“随你。你要出门了吗?还是要等那些柔道高手过来?”“今天不等他们了。”说完,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走了出去。“喂,等等我。”她一直没机会问,为什么只有她这个“贴身保镳”必须住进来?jjjjjj凌晨,清冷的风吹拂,空气中带有沁凉和清新的味道,灰蒙的天际间,有股忧郁、怅然的美丽。眼前是一大片的苍松翠柏,下方是碧波潋滥的湖泊,看着看着,四周的氛围又维持著静悄悄的品质,久了,倦意浮现——“哗!”的一声,吓走了倪想想身上所有的瞌睡虫。猛地睁开眼,发现前方什么也没有,倪想想转头骂道:“你干么吓人?”“你是我请来的,我都没睡你睡什么?再说,有保镳在打瞌睡而雇工在开车的道理吗?”“你很恶劣耶,让我睡一下会怎样?”倪想想气闷道,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容我提醒你,你已经不只睡一下了,我可不是请你来睡觉的。”“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有那么多保镳,为什么不用轮流咦?!对呀,等我回去就去找他们商量。”她没必要天天跟前跟后的吧?“不准!”齐磊重踩煞车,她差点儿往前摔去,好在有安全带。“我不是请你来享福的,倪想想。”“我有想呀!就是有想才会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她接口,可话才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你干么拿我的名字开玩笑?”“开玩笑?!我可没有那个心情。我说过要怎么做就会怎么做,你不要以为可以这么轻松过日子,等一下我就会要求公司调走其他保全人员,以后就由你一人负起所有的保全工作。”又来了!他究竟是想怎么样?“我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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