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假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收起遥远的记忆,望着不发一语的他。他的脸色阴郁。“你忘了自己在这里说过什么?你说你爱我!”倪想想身子一震。他记得?凭他猎艳的高超技巧,他会记得哪个女人对他说过什么?记得他们去过的每个地方?他真是天生的风流公子,她心忖。“哼,那是无知少女的蠢话,你竟然当真?”她敛下心头的震撼,不让他看见她眼里的受伤。“你说那是蠢话?!”齐磊半眯著眸,危险的气息喷拂在倪想想的脸上,她只觉心跳如擂鼓,即使明知他再生气也无法伤害她,可她还是无法面对他。“不说话?那代表什么?你默认?”齐磊愈说愈激动,扳著她肩膀的手掌使劲地钳制著她,不让她挣脱。“是呀!我居然忘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只可惜,我被你的外表所骗了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就已经心机深沉了。”“你说我心机深沉?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呢?我才是被骗的那个人!”她正视他,两人怒目相视。“你口口声声说被骗,我哪里骗你了?别忘了,拿走钱的人是你!”他不去细想当年看到她所写的分手信时的心情与愤怒,为的就是那仅存的一点自尊,他不要被人看不起,说他是拿得起放不下的蠢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罢手,更不表示她可以任意玩弄他的感情!“你一再说我拿钱,也该拿出证据来呀!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视钱如命的女人?”“你不要再装蒜了,只可惜我把那张你亲手写的分手信撕了,否则正好可以拿来堵你的嘴。”他憎恨地睨著她。倪想想才刚要开口反驳,便教他封去所有言语——这突如其来的吻,封住她的所有思考,他的霸道之气又散溢在她的四周,沉甸甸的几乎令她窒息。“就算你忘了,我仍记得一清二楚。”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两人距离之近,连浅浅的吐纳都被彼此收为己有。“该死!我居然还要你!”他咒骂了声,随即撬开她的嘴,滑溜的舌窜了进去,湿润热烫的气息随著他的挑逗送入她的口中,似是要她的热情回应一般,不达目的,绝不终止。这折磨,著实撩人!他的话令她心动。他说他还要她,是不是说明了这些年来,他 的女友里,就属她最让他难忘?“齐磊”她的眼神痴迷,妄想那美好。“你竟然如此折磨我!”他嗓音低沉,充满著情欲,纵使有再强的自制力,也无法控制那奔腾的欲望,脱缰的思绪早已将过去种种不堪化为乌有,现在,他只想要她。倏地,他环住她腰际的手攀爬而上,握住她的浑圆。倪想想的身子一凛,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扑倒,压向湿凉的草地。他要她!他还要地!而在这糟透了的环境里,他居然顾不了这么多,飞快地卸除了自己和她的衣服,任由缠绵绝绝的氛围包裹着他们,以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只消一个轻挑、抚弄,便能将欢愉情欲带至顶峰。“啊——齐磊!”当他的分身深入她的,倪想想禁不住地喊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掐进他的肩,假装他是她一个人的。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也好欢好过后,齐磊捡起被随意丢在一旁的衣物穿上,满脸的懊悔大过于方才的欢愉。他失控了。他怎能容许自己失控至此?一次擦枪走火已经够多了,偏他又一再重演失序的戏码。她真是魔女!如果她不是魔女,怎么会让他在她这样待他之后,还能忘记羞辱的和她再次欢好?!在找上她之前,他只有一个坚决的念头,那就是不再回顾过去、不再被她所骗,但是如今,全偏离意念了“齐磊!我们”身后传来她的轻喊,齐磊不想回头,怕这一个回头,又教她无辜的神情给骗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他冷酷地说。“可是刚才”“刚才?刚才不过是一个男人加上一个女人,一时失控之下的错误。”“错误?”倪想想低喃著重复。她身上留有他掌心抚摸过的触感以及属于他的温度,他却说是个错误?!“男欢女爱,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你该不会是当真了吧?”齐磊问得刻意。闻言,她心头一震。她又再错一次了!明知道他是花心浪子,她还、还傻傻地献上身体?还冀望着他已经改变?原来他所说的要她,就只是单纯的“要”她呀!她真是傻瓜!她脸上挂著受辱的泪珠。“哭什么?看来你是当真了!”他放肆地笑,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他勾起她的下巴,指腹滑过她无瑕的颊边,沾取了一滴泪珠,毫不怜惜地弹掉它。“这泪,有几分真?还是,都是假的?”倪想想被他的态度激怒,冷淡却又坚强地应道:“当然都是假的,你以为我会为一个浪荡子哭泣?真可惜,没骗到你。”“你!”齐磊脸色一变,胜利的快意压根儿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走吧!这个地方讨厌得令人作呕。”她选择忘记这里,忘记她曾经在这里受过的感动,他的所作所为,再唤不起她半点爱意了。她抬起头,高傲地扬起下巴,汲回那不听话的泪珠;她不要再受他任何的言语和行为影响,这回,她要先说离开。倪想想穿上衣服后,走在前头,尽管知道他并没有跟上来,但她仍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正如当年,他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残忍地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一般。jjjjjj齐磊竟然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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