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到达这种地步。明明错的人是她,他却老是忘了这点,反而还让她待在身边,借口要报复她而和她欢爱,继续让她有机会影响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相谈甚欢的模样,他满腔的妒火就克制不住地升起,好似他仍是她的爱人、他仍有那个权利一般。他总是忘了,他们已经分手!总是忘了,要回报她的“恩情”!他愈想愈无法控制脾气,紧握著拳头,手指的关节喀喀作响,那声响提醒了他,他不该心软。捻熄燃了一半的烟蒂,心烦的他竟一口烟也没有抽。他拉开房门,楼下依稀传来浙沥水声,她应该正在洗澡!心念方起,他的脚步已不自觉地向楼下浴室移动。“喀嚓!”浴室的门被他以硬币轻易地打开。倪想想霍地转身,望进他如火般炙烈的眸子里。他就这样热烈地看着她,宛如她是出浴图里的美人一般,登时,他动弹不得。白皙透红的肌肤上满布豆大的水珠,沿著胸线而下的姣美曲线迷惑了他的心智,沸腾的蒸气氤氲了他的眼,未经思索,他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的腰际。“呃,你怎么可以进来?”倪想想试著推开他,但他的手臂紧紧环著她,多年前的热度和触感重回脑子,她贪恋著。如果这一刻即是回到从前,那么,她不会抗拒。“这里是我家,我要去哪里不行?”齐磊的嗓音粗嗄,像抑制著欲望般。“可是我在洗澡!”她臊红著脸,想别过身子,却教他再度翻转过来,赤裸的躯体映在他的双瞳之中。就让它自然发生吧!他的脑子诉说著。“今晚,让我们忘掉一切。”他勾引著她。“忘掉一切?”她呆愣地重复。“没错。”他在她的耳边诱哄著。“让它发生,行吗?”醉人的、迷惑的、心动的他的话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教人难以抗拒,情难自禁地,倪想想缓缓点了头。一得到她的许可,齐磊迫不及待地吮住她的红唇,轻轻地、细细地,像怕弄疼她一般,也像当年那个温柔的他“啊——”她闭上眼,忆及从前,他就是这般爱她的,就是这般让初尝情事的她,恋上了欢愉的滋味。他满意地笑出声。“你真是敏感。”如同我记忆中的那般未了这句,他存放在心底。随著指尖的触感,细致的肌肤在他滑过之处留下微细的颗粒,她在颤抖著。他的眸子因眩惑而显得迷离,却执意要看清她的所有表情,炽烈的欲念一触即发,只消他再进一步动作,他们便能即刻燃烧齐磊的脸庞绽出少有的光彩,他的额际沁出薄汗,她所带来的吸引力量令他震慑,几乎将他逼疯。“你真有本事。”他似真似假地赞道,手指的动作未停,沿著她的腰际而下,来到了她丝绒般的私密地带,撩得她浑身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齐磊,不要”她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我”“不说话?我就当你是说笑。”他邪肆一笑,温柔地吻她。“啊——”她咬著下唇,可太慢了,口里逸出的娇吟已说明了她的愉悦和想望。“想要我吗?”身下的快感袭上她的周身,脑子浑沌一片,倪想想困难地点头。“嗯”“很好。”她的回应让他满意,他闭上眼,态意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此时,两人之间的契合宛如天生就是一对。两人紧紧相拥,最原始的律动持续著,彼此都有著难舍,仿佛一切的恩怨都不存在抱著这是最后一回的信念,他们不断地探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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