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接嫂子回来。”古桧跪在古灵面前,苦劝。熬不住一季以来相思的煎熬,众人的游说,古灵终于点头“我会去!你不准再耍花样。桧儿,当家的本事你再学不会,我让你活著比死还难受!”古桧咋舌:“找不回嫂子,大哥想收拾心思修理我可能也不大容易吧!”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已被么弟看穿,古灵不知要高兴还是忧愁,脑筋里轻轻一转。笑着回应:“德记钱庄的老板在问我怎么处理你的利息,我在想’古桧脸色一变,忙著答覆兄长:“大哥诸事缠身,我保证乖乖,什么事都不惹你费心,似不用再想我的利息该怎么办了!”“那你可要记得今天说过的话!”轻笑着,古灵迳自走了。看着兄长孤绝的背影,古桧猛拍胸脯,压惊!太可怕了,和素日敬爱的兄长对恃是种惊险的画面,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说什么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太可怕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一定要想办法避免。古桧开始很认真地想法子“你说什么?”一把捉住小厮的衣襟,古灵的脸色惨白,声音微露著些许的颤抖。“报报告庄主,叫了老半天的门,都没人来应门,我我看不到半个南宫家的人,问了街坊才知道两个月前,他们就搬走了。诚记让给别人做了南宫家在苏州已经待不下去都搬走了”小厮吓得结结巴巴,一面大舌头,一面说话。顿时,古灵的脑海一阵空白,他感到脑袋一阵摇晃,恍然间“庄主!庄主!”小厮惊声大叫,强力搀扶著突然昏倒的古灵,不知该死如何是好。
“怎么了?”闻风而至的总管看到古灵昏厥,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要小厮呼叫庄内的大小管事,快请大夫,这下可非常不得了,天大的不得了,古家的擎天柱倒了四年后“似儿,似儿!别跑那么快嘛,等等娘。”正月初七,再一天就要举办一年一度的大腊了。今年负责腊祭的家族正好在城南郊的天神庙外,他们快忙翻天了,一大堆家丁、壮汉忙进忙出地搬著东西。一对面貌可喜的母子在庙外追逐,这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小弟弟,这里很危险哦!”一个身穿紫色儒袍的少年男子才从庙里走出来,就一把将正在奔跑的幼童拦腰抱住,替追逐的妇人省了不少事。“哈!爹爹,爹爹!我看到爹爹了哪。”幼童看到面貌如玉的少年,好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般,直接著少年的颈子叫爹,亲密的模样可比一般父子,窘得少年的脸已像煮熟的虾子般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没见过他爹,嗅”妇人赶忙过来道歉,一只美丽的大眼却和抱著儿子的少年相接触。“嫂子!”少年抱著幼童,眼睛都直了。“小桧!”女子的眼睛更大了,直视著著小叔。没错,这个妙龄少妇就是古灵当年休掉的南宫琉璃。古桧看到怀里呢著自己亲热的幼童,百感交集,警戒的眼神望向昔日的嫂嫂,客套问起:“嫂子近来可好?”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成长后的古桧,看到他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像日思夜念的夫婿,琉璃的心泛著些许的苦涩,举手想抱回孩子;“很好,很好”“孩子的爹呢?没一起来?”古桧方才没听清楚琉璃的话。他想把幼童还给琉璃,无奈这孩子看到他,就好像蜜蜂看到花一样,使劲黏著,不肯离去,更别提琉璃想抱回他了。“嗯!没来。”看到孩子死缠著古桧,就像自己当年死黏著夫君一样,琉璃的眼又蒙胧了。看到嫂子温婉依旧,古桧心里不禁叹息,难怪大哥为她神魂颠倒。他可没忘记琉璃刚离开的那一年,全家愁云惨淡的日子,大哥莫名其妙地倒了,总管和娘不说分由,便把自己推出去代大哥接下古家沉重的家业。大哥经过一年的休憩,才慢慢恢复像往常那般,却当然不能让他再接受任何有关昔日嫂子的刺激,所以这个怀中的幼童最好也和嫂子一样,去之无影,消之无踪。“古桧,你在忙什么?里面事情一堆,你倒在外边穷搅和?”古灵巳站在天神庙门口,神闲气淡地询问,但口气不善。“啊?大爹爹!”幼童一看到站在庙口的古灵,可不得了,双手齐来,猛拖著古桧要下来,两颗龙眼大的眼睛直盯著古灵,那个才是爹爹!那个才是。“我这个”古桧慌了手脚,想求怀里的小鬼不要吵,一个不小心,却让他滑出自己的怀里,琉璃看到夫君,早忘了眼前的古桧和孩子,直愣愣地看着前方那个俊逸不减的他,而幼童跌倒到地上,却忍住痛,七手八脚地挣扎起来,往古灵的方向直冲,他要爹爹抱。“爹爹抱!爹爹抱!”幼童直奔古灵,两手环住他的脚,仰起小脸,满怀希望地看着他。古灵莫名地抱起站在自己脚边的孩童,心里涌起一阵毫无来由的疼惜,悄声询问:“你娘呢?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爹爹!爹爹!”孩童兴奋到满脸通红,直搂著古灵大叫,一张小嘴直亲著古灵的俊脸,娘说的果然不错,来这里可以见到爹爹,跟家中的画像不一样,会抱似儿、会疼似儿、会喜欢似儿。“你叫什么名字?”古灵笑意渐浓,没想到他这么有孩子缘。“似儿!我娘说我是相似爹爹的儿子。”似儿用力抱著古灵的颈子,他快乐疯了,爹爹好高,把他抱得好高,他可以看到娘的头。他不用表舅舅抱了,他也有爹会把他抱得高高。“哦?你娘呢?”古灵没想到怀中的小孩如此伶俐,还会跟自己解释名字的来由,更喜爱了。古桧看情形不对,大哥好像很喜欢孩子,赶忙过来“孩子的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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