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已燃起熊熊烈焰,他仍继续挑逗。火热的双唇缓缓往下,愈来愈接近手指勾挑的情域“求求你”他的挑逗让她忍不住发出哀求的呻吟,全身不由自主地轻颤。不愿再折磨彼此,他让自己的坚挺探入她的幽谷,与她作紧密的结合。他的节奏时而快速、时而轻柔,但每一次律动皆想表达他对她最深、最真切的感情。夏晓娴感觉出他今天的不同,几次她想开口询问,却总被他及时以吻复盖她的疑问。两人在愈来愈快的冲刺下达到巅峰、释放所有休息片刻之后,两人从激情中回复过来,迅速穿戴好衣眼,平复心中的欲望。这时他深呼吸了几口,抓了抓自己的短发,声音沙哑地说:“宝贝,嫁给我。”他伸出手将夏晓娴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抚着她略微紊乱的长发“嫁给我,我不能没有你。”对上他柔情似水尚带着激情的眼眸,夏晓娴有些迟疑。“我”周文森的食指轻轻抵住她的口“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的条件,什么责任啊包袱的,你全不用理会,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夏晓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真心,感动于他深情的表白,一颗心已经完全地倒向他,她几乎就要开口说“yes”但话还是卡在喉间。周文森叹了口气“如果你觉得我哪里不好,告诉我,我一定改。”“不,是我自己不好,不足以做你的老婆,不关你事;你很好,真的!”周文森感伤的说:“可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你有你的家人和生活,而我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我们”乍闻此话,夏晓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又惊又慌,他在说什么啊?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懂。什么他的日子、她的生活,他的日子和她的生活不相干吗?她慌乱地理不出个头绪。怎么办?是不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他要的终究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情妇。这个念头令夏晓娴沮丧的想哭,但令她感到椎心刺痛的是他说他有他的日子要过,他的意思是要离开她了吗?不,她不能忍受也不能接受没有他的生活,这使得她仿佛坠入如地狱般痛苦的深渊。豆大的泪珠已在她的眼眶中滚动,她脸色苍白地轻颤着,半天出不了声。周文森沉浸在自己的伤悲之中,丝毫未曾察觉她泫然饮泣的样子。他抚着紧皱的眉头,痛苦的闭上双眼“你知道吗?我已经在台湾待太久了。”停顿了一会儿,又续道:“香港那边已经堆积了太多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处理,还有日本那方面,我已经dey太久了,总公司很不高兴。”蓦然,他张开双眼,激动地抓住夏晓娴的双肩“你不嫁给我,我又怎能放心地离开台湾去做我的事?”他忧戚地说:“总公司已下了最后的通牒,明天明天我就必须返回香港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工作,可是可是该死!我放不下你,我我舍不下你啊!”夏晓娴就像是一尊木娃娃般的任他又摇又晃,直到他说出他放不下她时,她才稍稍回过神,张着空灵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她的小脑袋一时还转不过来,仍是一片空白,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夏晓娴才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找到光亮。他不是不要我,他说他舍不下我。过了几秒钟,她才轻轻地说:“你你不是不要我?”周文森大手一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天地可为证,我是多么的想要你。是你这个折磨人的小甜心就是不肯答应嫁给我,要我怎么办?”他以手指腹轻抚她的颊“我真的很想绑你进礼堂。”怀里的人儿放下几乎就要蹦跳出口的心,极轻微地吁了口气。“你是说,你明天就要回香港了?”周文森恼怒地用力点头,他太清楚夏晓娴的魅力了,亦娇亦艳,既妖娆又纯洁,再多的形容词也无法详细道出她的一颦一笑有多么动人、多么的摄人心魄、迷人心智,想到日后自己无法守护在她身边,他不知有多忧心、有多心急。更别提及没有她的日子,她的香味、她的娇憨、她的身躯,她的一切一切周文森的心不禁泛起一阵阵的绞痛。夏晓娴轻巧地挣脱他的怀抱,走到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回眸一笑。“好巧啊!明天我也要到香港,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同一班飞机呢?”周文森忽略掉她眼中戏谑的神色,讶异地问:“明天你也要去香港?”夏晓娴忍不住窃笑“对啊!是不是好巧。”“你”他喜得想要大叫一声,却又有些纳闷。“你是去观光吗?预备逗留几天。”夏晓娴侧着头,煞有其事地想了想“我不知道耶!不晓得是否有时间观光,要问一问杰克。”“杰克?”“是啊!杰克说伊莉莎的广告登陆香港,反应好像还不错,要我到香港开记者会。”她眨了眨眼睛,续道:“对了,接下来好像还要去日本。”周文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伊莉莎?日本?”夏晓娴嘟着嘴,佯装不满“你该不会忘了吧!我是伊莉莎亚洲区的广告代言人。”“可是——”周文森虽是欣喜莫名,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夏晓娴主动投入他怀抱“你的工作和我的职业可是密不可分的呢!”心中的大石顿时放下,周文森显得神采飞扬,心中割舍不下的最爱将陪伴自己左右,再也没有比此事更令他欣悦,但他的心中仍有些不踏实。“就算你可以随着我游走各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嫁给我!”怀里的佳人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寻求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糟了,好像愈来愈贪恋他的怀抱。夏晓娴俏皮地轻轻吐了一下舌头。“我只想当你的小情妇。”周文森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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