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她脸红心跳,急忙辩解“我真是抄近路才走这里的,我是什么身分,哪有资格来这里探你和少奶奶的事情?”“真是如此?”她那张作贼心虚的可爱小脸蛋,这辈子他不知已经看过多少遍。“好了,我怎样你就不用再管了,少爷,你还是赶快去圆房,误了时辰,老夫人会怪我的。”季巧儿压根不敢直视寒浩之,慌乱形于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难道,你怕我将你当成彭妤艳取而代之吗?”见季巧儿一张红通通的小脸在他眼前左躲右闪,寒浩之挑起浓眉,试探性的道:“再躲,信不信我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和你也完成好事,收你成我的侍妾日夜服侍我,如何?”“不、不行啦!少爷,我是什么身分,哪里够资格和你在一起?以前、以前全是你我克制不住,从今以后,你就不能再对少奶奶以外的人出轨了,否则,要是让少奶奶知道,一定会不高兴的”季巧儿慌乱的急摇螓首。“你知道就好!”一个尖锐的女声自新房门口传来。只见彭妤艳身著大红新娘服,顶著浓艳的红妆,皱著细眉,气势凌人的站在新房门口。在房里的她,早就耳聪目明的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在确定两人的关系匪浅后,女人善妒的本性,让她忍不住出面宣告主权。眯起细眼,她先是不悦的看了眼季巧儿,然后才道:“我就说门外怎么这么吵?是谁胆敢在我新房门口公然打情骂俏,原来是我的相公。”寒浩之不料彭妤艳居然没等他进新房,就不识大体的自己跑出来,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你是彭妤艳?”“你之前就算没见过我,但看这情形也知道是我。”彭妤艳冷著脸,拉著裙摆走下阶梯。彭妤艳,人如其名,果然娇艳如花,只可惜眉宇之间透著一抹娇气,眼神流转之间,又带著一股傲气,看来,这女人不但习惯颐指气使,还自视甚高。她走到两人面前,轻蔑的上下打量著季巧儿,随即一嗤。“我说堂堂一个寒大少爷,你要找也得找个称头点的女人,瞧她这穿著,不过是府里的下等丫头,这种女人你也要,未免有失身分。”她刻意贬低季巧儿的语气,让寒浩之深皱起浓眉。转过身,他双手环胸,像大树般的护在季巧儿身前。“我看有失身分,不懂礼数的应该是你才对,我这个新郎倌都还没替你掀头巾,你就大剌剌的跑出新房对我咆哮,古往今来,你也算是第一人了。”彭妤艳向来好强又高傲,加上之前并未见过寒浩之,压根不了解他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要不是你们俩目中无人的声音大得让人受不了,我又怎会出门一探究竟?”彭妤艳冷眼睨著季巧儿“你到底是在哪做事的丫头?”彭妤艳的气势让季巧儿心生胆怯,不想得罪少奶奶,她急急推开挡在面前的寒浩之,对著彭妤艳就是一揖。“少奶奶,奴婢季巧儿,是专门在厨房里帮忙的丫头。”“一个厨房的丫头?天,寒浩之,你有没有搞错?一个低贱的厨房丫头你居然也要招惹?你的品味未免太糟了吧!”她不屑季巧儿低下的身分,掩鼻皱脸道。她势利的表情让寒浩之不满到了极点,强拉著季巧儿的手,重新将她推到自己身后。“我有没有品味,看我娶了什么样的妻子就知道了。”
被人反将一军,彭妤艳愣了一下,然后极不高兴的欲向前争辩,但一闻到两人身上的气味,又马上倒退三步。她一面扬著衣袖,一道回道:“寒浩之,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什么身分?她是什么身分?你居然拿一个满身腥臭味的下贱丫头跟我相提并论?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甫入门的妻子放在眼里?”“你的嘴巴给我放乾净点!既知你才刚入门,就算寒家规矩你一样都不懂,也该知道身为妇道人家最基本的三从四德、贤良淑德。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批评我,还有我的人?”彭妤艳出言不逊的狂语,瞬间惹恼了寒浩之。“我批评你?还有你的人?”彭妤艳张著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跟她顶嘴?“若是你行得正、坐得直,我有什么藉口评判你?拜托,你身后这种三流货色满街都是,难道也配我出言教训?”“你这无知无品,又不知所云的蠢妇,再说巧儿一句不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不得体的话,令寒浩之厉沉下眼。彭妤艳自幼娇生惯养,就算是家道中落,她依然过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什么时候让人这般当面难堪过?怒指著季巧儿,为确保自己少奶奶的地位,彭妤艳重炮还击。“寒浩之,你什么意思?你我都还未洞房,就已经胳臂向外弯,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你对我就像对糟糠妻似的出言刻薄,简直太污辱人了。”“我污辱你?”寒浩之从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一个女人挑起漫天怒火。他铁沉下脸,眯著的眼危险而沉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彭妤艳,你话可以再说清楚一点。”彭妤艳压根不知好歹,又狠狠瞪了一眼季巧儿,?k腰指责。“我说,你为了一个不入流的贱丫头,居然对我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口出恶言。我说,你和这贱丫头两人之间,肯定偷来暗去的有见不得人的暧昧”“给我闭上你这张臭嘴!”寒浩之霍地瞪大眼,咆声如雷,几乎震撼整座寒府。“你这无礼的泼妇,这里是寒家,不是彭家,你搞清楚,在这里一向只有我说话的分,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大放厥词。我警告你,我和巧儿之间清清白白,不准你信口雌黄玷污了巧儿的声誉。”彭妤艳真让寒浩之过人的气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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