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点缀的布袄子,却走出了千金小姐、高门贵妇高贵优雅的派头。
不愧是青楼里头出身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
此番对比一下,柳稚觉得自己整个人灰扑扑的,就像上不得台面的臭丫鬟。
折腾了许久,冯艳艳洗完走出耳房,柳稚一应给她从头到脚打理好一身,绾上发,涂上面脂、口脂。
冯艳艳端坐在桌边,举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发髻,理顺了满意了,才放下镜子,朝她招招手:“稚丫头,过来。”
“你去南街多买几股线,多打些款式的络子,你哥那卖完了。”
冯艳艳一枚一枚铜板去数,在荷包里数了十几个,抓着一摞,落在柳稚的掌心,“叮当叮当”响几声。
凡是要冯艳艳出钱的事,都会被她盘问几许,算得猴精猴精的,一分也不会多给。也是因此柳稚并无几多私房钱。
柳稚应了声,抬脚就走出房门,然后再把铜板小心放进自己的贴身荷包里。
出门采买比在家里做活轻松的多,柳稚只在心里想想就雀跃起来。随意打理装扮了一番自己,便马不停蹄的出门去了。
而就在距离柳稚出门一柱香时间不到,便有一个老婆子在门外探头探脑几下,才走进他们家院子。
院子里陌生人声,惊动了在屋里染甲的冯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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