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学会呢,再就是玉霄宫的剑招,你也可以教教我,门规说不让你用,却没说不让我用,你脸皮薄,我脸皮厚啊,我不怕被骂无耻小人,我可以学了来保护你,这最后嘛才是你的脸……”师祁芸凑近,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唇下肌肤处摩挲几下,倏尔放开,收回手,傲娇道,“你的脸也算合我眼缘。“
玉琳琅沉默良久,看着她,认真道:“我心中实已有人,若轻许了你,既是对你的侮辱,也是对那人的薄幸。”
“你一直独来独往的,哪个人能入得了你的眼?”
“那是儿时的一场际遇,她救我于危难之际,我那时晕着,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她离开的背影,迄今为止最令我遗憾的一件事,便是未能同她说上一两句话,关于她的一切,我还是从师傅口中探听得来的。”
“话都没说过你就喜欢上人家了?这事儿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倒能勉强接受,从大名鼎鼎的剑仙嘴里说出来,真是笑死人不偿命。你既然见都没见过她,又如何找到她呢?”
“我手中有一片她坐骑的羽毛。”
“……”师祁芸呆住,意识到原来一直让她念念不忘的人是自己,师祁芸犯起了跟自己坐骑鸵鸟一样的病,逃避地扯开话题道,“光凭羽毛能找到谁?她说不定已经成婚了呢?”
“那便是我无缘。”
“对嘛,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确的做法。”不知为什么,师祁芸不想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人,以免话题又扯回去,少女竟一改往日的聒噪另类,学着在风月场里见过的女子模样,咬着下唇,媚眼半眯,穴肉收缩吞吐着白玉般的指身,喘道,“姐姐不是要帮我解毒?一根的药效好像不太够呢,想要两根~”
“你……”玉琳琅抿起唇,遂她愿地又塞了一根进去,“还真是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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