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地守在我床边长达两个月才救回我这条小命。”常宁抚了抚扣儿满脸疼惜不舍的俏脸蛋儿。“可是,鳌拜那一昏就没这么好运了,看在他过去的功勋份上,皇上免他一死,但他从此就被监禁起来,过着永无自由的日子了。”扣儿的小手轻放在他的胸口。“是啊!”扣儿的脸颊偎了上去“不痛,不痛了喔”她轻柔地呢喃着。常宁不禁失笑。“十多年了,连疤都快看不见了,哪还会痛?”扣儿认真地凝视看他,幽幽地说:“可是,我还会痛啊!”常宁的笑容缓缓消失不见,抬起上身靠在墙上,再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他用修长的手指摩攀着她的面颊。“小宝贝,你,”他轻叹一声。“你在偷我的心,”他附在她唇边低喃。“可怜我就算知道,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心教你给取了去”扣儿迷惑地望着他。“或许在那一日,我的心便已丢失了原是要补你的心,却丢了我的心可怜的我,可怜的我常宁幽幽的再叹一声,轻轻覆上扣儿那张因听不懂他的话而困惑微张的小嘴,四唇胶合,逐渐浊重的呼吸诱发一室旖旎。屋外“夏正焰,蝉亦呜;屋内,春意浓。情更厚,是谁说憨福晋配不上多情王爷?一个月的浓情蜜意后,睿亲王婚后假满首日上朝。清晨曙光初现,扣儿便紧紧张张地爬起来,差点儿没跌下床摔了个狗吃屎,她小心翼翼地伺候夫君用早膳,再亲手为他穿上朝服、披上披领,戴上朝冠,挂上朝珠,最后束上金黄色束带。然后,扣儿请他站好别动,自己则退后几步细细的打量他是否有哪里不妥,看着看着,她突然脱口道:“常宁,你真的很好看耶!”在一旁伺候扣儿的贴身侍婢香如、香玉、香翠,香兰等四人均不约而同失笑出声,旋即掩口闷笑不已。扣儿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细致的耳根红透了。常宁微笑着上前,伸手托起扣儿的下巴。“谢谢,你也很可爱,小宝贝。”然后,在八目睽睽之下,常宁竟旁若无人地搂着扣儿亲亲密密地与她热吻起来。四个丫头连忙背转过身去,却仍是窃笑不休。好一会儿,常宁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扣儿,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小宝贝,我不在府里时,你可要乖乖的喔!我交代你的功课可别忘了练习,别净去做那些有的没有的工作,那些事交代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明白吗?”他不忘细心叮咛,深怕她的“老毛病”又犯了。“知道了,常宁,你放心,我绝不会迟了你交代的功课。”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常宁满意地笑了“好,我得走了,第一天上朝可不好迟到,免得让皇上抓着辫子嘲笑我。”于是,扣儿把夫君送出府,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上马疾驰而去,而她则依然留恋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福晋,王爷走远了,我们进去吧!”香玉说。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扣儿懒懒地转过身看着四个俏丽的侍婢,她们正以关心的眼神凝睇着她。啊!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依赖人了?这可不行,她得振作精神才可以,为人妻的责任是伺候丈夫,可不是带给丈夫麻烦与困扰。深深吸了一口气,扣儿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好,来吧!快来帮我换衣服,扎辫子,我得去做王爷交代的功课了。”她可是他最满意的学生耶!睿王府总管查尔匆匆来到睿王爷寝室门口,门虽没关,他却只敢站在门外候着。“奴才查尔,有事禀告福晋。”
香兰从内间走出来,手上还拎着一件袍子,她正在替扣儿整理房内的衣物。看着查尔,她诧异的道:“总管,有事啊?福晋不在房里耶!这儿只有我一人。福晋上练功房练功去了。”查尔蹙眉。“真糟糕,我得快点把福晋找回来商量一下才行,那些个人怕是来找福晋嘲笑她、侮辱她的,咱们可不能让福晋被人欺负了。”“怎么”香兰顿了顿,随即步出门外。“走!咱们一块儿去找福晋,请总管在路上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琢磨着该怎么去帮福晋。”虽然扣儿嫁过来才一个多月,单纯敦厚的她却早已赢得了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心。全王府上下有百多个人,才一个月不到,她就全认得一清二楚,连名字也叫得丝毫不差,这位平实和气的福晋全然没有一般格格、郡主们的娇贵傲气,总是像一家人似的对待府里的所有人,包括扫地杂役的厮仆,当她在府里走动时,碰着每一个下人她都会亲切的问候,没事时还会和他们闲磕牙。有一回,她听说老园丁要嫁女儿,扣儿马上奔回房里,取出从来不用的首饰盒,随手抓了一大把珍贵首饰,用一条红布巾包着塞到老园丁怀里。“给你女儿作私房钱。”她大方的赠予。老园丁颤巍巍的打开红布巾一瞧,霎时双眼暴凸、张口结舌,因为,里头随便一样都可换上一栋房子,何况是一大把!又有一回,她听说负责跑腿的小厮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儿,他俩两心相许,却拿不出女方父亲要求的聘金,隔日一大早,睿王爷便唤来小厮给他一笔银两,说是奖励他的工作勤奋。而那笔银两,刚好够聘金的数儿。再有一回,款衣的大娘有气喘痼疾,一份宫里太医开的葯方和葯包,才隔两日便送到她的手里。还有,膳房里的下手老娘有病卧床,扣儿马上准他一个月假回家照顾老娘,薪饷不但让他照领,还包了一包银两让他回去找一个好大夫为他的老娘看病。还有,管理马房的马夫妻子产后多病还有,劈柴理炭的仆役就这样,扣儿只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以她善良体贴的心换来府内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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