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只要他使出那套毁天灭地剑法来,谁也奈何不了他呀!他为什么不使出来?为什么要让自己伤成那样?为什么忽地,她脑际闪掠过一段话,那段在驿站里金禄所说,她却压根儿不当一回事的话。不会吧?
她不过晚一天回来而已,难不成他就认为她离开他了,然后便决定要实现他自己所说的话!世上真有如此愚蠢的笨蛋吗?“你真不肯让我们带走年大将军?”“除非本王死!”“好,那你这条清狗就先死吧!”声落,八条人影仿佛八条虎似的扑向孤立在牢房前的人。盯著允禄那张冷漠的脸,那双大眼睛里盈满一切无所谓的淡然,满儿不禁心儿一紧,脱口狂呼出她的心痛。“允禄!”闻声,允禄身形一震,脸蓦转,一瞧果真是她,冷漠的淡然瞬即消失于无形,乌亮的瞳眸中猝然闪现出一片狂喜的光彩。“娘子!”他又惊又喜地大喊。只这么一声,眼看着那八人的兵器都已碰触到允禄的衣衫了,不过眨个眼,所有的兵器突然全都失去了攻击目标,锵锵锵锵数声乱响,夹杂著一连串怒吼咒骂,那八人好不容易才狼狈地避开错伤自己人的窘况,气得差点没昏倒一地。“娘子!”金禄一掠身过来便双手一揽紧紧地抱住她,也不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怎地现在才回来嘛!”“人家迷路了,只好在山里借住一宿呀!”“这样啊”金禄腼腆地笑了。“我还以为你离开我不回来了。”吸了吸酸涩的鼻头,满儿下狠了心说:“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金禄两眼一亮。“真的?”满儿狠狠地点了一下脑袋。“真的!”“你发誓?”“我发誓!”“好极了!”金禄喜出望外地放出爽朗的大笑声,同时旋身将她带到陆虎臣身边“陆虎臣,帮我看好我家娘子,她若是少根寒毛,我要你的脑袋!”转个头又对她绽出满面绚烂的笑容。“娘子,等我一下,为夫马上就好!”再回身,他已然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各位,我不想让我家娘子等太久,所以”他笑吟吟地比出一根手指头。“一招就解决,如何?”那八人颇为讶异他的蓦然转变,正自大惑不解,可是一听他说的话太也侮辱人了,所以个个不假思索,气愤填膺地大吼。“好,一招定生死!”一招后──“陆虎臣,剩下的交给你了啊!娘子,累你久等了,咱们走吧!”“走?走到哪儿去?瞧瞧你这一身伤,你还想到哪儿去?”“呃咳咳,这个是咳咳,不小、心”“干嘛,你还有内伤?”“欸?不是,不是,为夫哪有内伤,为夫是是咳咳,啊!不对,我没有咳,没有咳”望着那对夫妻渐行渐远去,陆虎臣有点茫然。≈21018;≈21018;究竟是什么状况?“恭迎王爷回府!”“嗯!待会儿本王要进宫一趟,若是皇上派人来问,你便这么回。”塔布甫始一愣,再见委靡不振地跟在允禄身后进府里来的福晋,已是了然于胸,他不禁窃笑不已。“恭迎福晋回府。”“呜呜,塔布,我错了!”塔布只能回以同情的目光。“阿玛,阿玛,帮弘普摘水果!”“阿玛会找个师傅来教你念书。”“呃?”“阿玛,陪梅儿玩娃娃!”“阿玛不玩布娃娃,你额娘在后头,叫她陪你玩儿。”“嗄?”呆望着阿玛冷漠的脸、冷漠的回答,兄妹俩都傻住了,一见额娘,忙问:“额娘,额娘,阿玛不生病了么?”“呜呜,对不起,孩子们,额娘错了!”呜呜,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实在不应该那么早说出那句话的!她应该再等个三年、五年不,五年、十年之后再说出那句话不,不,也许十年、二十年或者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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