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凡,醒醒,依凡,醒醒”依凡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见一张特大号的漂亮脸蛋马上映入眼帘,依凡倒抽一口气,瞌睡虫马上逃到九霄云外去了。“你你是谁?”漂亮男人席若水微微一笑。“来帮你保住这条老命的人。”依凡刚一愣,就又突然想起他曾在哪儿见过这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了。“你不是那个”“别说,”席若水的笑容倏地消失“一个字也别说!”他警告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啊?少臭美了,你才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哩!要不是小蜜要我去试试看你是不是同性恋,我哪有可能去找你这种娘娘腔!”娘娘腔?他是娘娘腔?依凡不敢置信、啼笑皆非地瞪着席若水。那他自己算什么?蚯蚓吗?“你是小蜜的朋友?”“哥哥,”席若水淡淡地道“我是爷爷领养的。”“哦!那你现在是要”“白天的事你忘了吗?”席若水不屑地瞟他一眼。“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要女孩子来保护,还不承认是娘娘腔哩!”“你”房门突然打开,珍妮探头进来。“好了没有?”“再五分钟!”若水迅速回道。“快点!”脑袋消失,门关上,席若水板着脸下令“她说快点,听到没有?”依凡觉得一头雾水,愣愣地问:“干什么?”席若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老天,人家都已经渗透到医院里来了,你不赶紧溜,是想留在这里等上帝送翅膀来给你啊?”依凡“哦!”一声,明白了,于是乖乖的让席若水替他拆掉点滴针管,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天哪!他至少也有七十公斤以上耶!而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瘦得活像根竹竿似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好似他不过是个小小婴儿般。而事实上,他肯定自己最近绝对多了好几公斤肉,但若是反过来叫他去抱起那家伙,他都没把握能抱得这么“轻松惬意”哩!活像残废兼白痴似的被抱上轮椅,一条毯子细心地盖在他的腿上,睡袍也抽在他的肩头,然后他们就在门口处等待。不久,珍妮又探头进来,两人都没吭声,席若水迅速推着轮椅跟在珍妮后头离开。虽然时值半夜,但外面走廊上依然有为数不少的护卫人员在守护着,还有夜班护士和值夜医生。他们三人一一从他们面前经过,依凡疑惑地打量那些两眼发直的护卫人员。“他们怎么了?”“迷葯,”席若水轻描淡写地说。“只有五分钟的效力,醒来后,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恍惚了一下,并不会察觉到自己曾经昏迷过。”酷耶!而他,就在整票护卫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偷”走了!真是太酷了!布鲁克林高地是纽约原型郊区的起源,散布着各种褐砂石房屋、歌德式教堂、美丽的滨河人行大道及建筑风格迥异的建筑物,并以上层中产阶级新敦思想的知识、宗教和政治中心闻名全国。在布鲁克林桥前,由埃弗里特街前行至老富尔顿街和弗朗特街口处,有一栋盎格鲁义大利式的建筑,那是一家宫殿式的餐厅,而在它对面,则是另一栋大楼鹰仓储公司的旧仓库。它原来是布鲁克林鹰报的仓库,在二十年前转手卖出后,就一直闲置着,虽然曾进行过内部改建工程,却还是不见有人正式迁入,只是偶尔有人来住一段日子罢了。此刻,凌晨四点多,在旧仓库二楼医疗室隔壁的套房内,强生正在为依凡作检查。“伤口没问题。”强生说道。“有点发烧,但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太紧张,又累了一点,打支针、睡个觉,应该就可以了。”接着,他仔细换过葯,并把伤口包扎好,替神情疲惫的依凡注射了一针,同时笑道:“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死撑着,赶紧睡一下吧!你可以放心,在这儿绝对不可能有人会伤害到你的。”“谢谢你,医生。”依凡昏昏欲睡地说。“不客气,叫我强生就可以了。”强生看着他闭上眼,随即转向珍妮吩咐道:“一切服用葯及针葯都按照原来的处方即可,我会每天来一趟,若是有特别状况,就打手机给我,我会马上赶到。”“谢谢,”珍妮感激地说。“真的非常谢谢你!”
“不,千万不要这么说,”强生忙道。“当初如果不是你们的帮忙,我太太和儿子就”“你们也付出代价了啊!”珍妮不以为然地反驳,同时下意识地瞧瞧依凡,见他似乎熟睡了,便拉着强生走出去。“是喔!请我太太教你烹饪。”珍妮耸耸肩。“谁教你太太厨艺那么高明。”强生轻叹。“我知道,当初我还是个实习医生,除了太太和儿子,我什么也没有,房子是租来的,每天坐地下铁上下班。会去请你们帮忙,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你们却开出那种价码,其实,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太太会不会做菜。”“事实证明她的厨艺一流啊!”“就算她的厨艺真的非常好,据我所知,你们开给其他人的价码,通常是以千万为单位的。”强生摇摇头。“不要说一千万,当时,我就是连一万都拿不出来呢!”珍妮连叹了两声。“拜托,你们已经付过代价了,就别再提那么遥远以前的事了好吗?都六、七年前的事了耶!你快跟我爷爷一样罗唆了啦!”强生不由得笑了。“好,好,不提,那琳达说她这一胎的女儿要用你的名字,你不可以反对喔!”珍妮双眼一亮“真的?终于是女儿了?”见强生笑着颔首,她更是暧昧地用手肘顶顶他。“嘿嘿!好不容易喔!连着两个儿子,终于有个女儿了。”“是啊!琳达还叫我问你蜜儿好听,还是蜜妮好听?”说完,一抬眼便瞧见迎面而来的席若水,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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