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谢谢你。”他唇瓣贴在她额上,低喃。方蕾装个鬼脸。“只要你不再瞒著我其他事就好了。”“我发誓!不会了!”靳文彦谨慎的许下承诺。“最好是。”方蕾也板著脸回应他,旋即噗哧失笑。然后,两人相对而笑,他的目光温柔,她的眼神依恋,所有的误解与怨怼都融化了,他们依然是原来那对温馨的夫妻,凡事体谅、凡事配合的夫妻。然而方妈妈还是不满意。“文彦。”“妈?”“你也有不好的地方。”“我?”靳文彦瞄一下方蕾。“嗯,我知道,我”“不,不是你想的那些。”方妈妈摇头打断他的招供。“不是吗?”靳文彦有点困惑。“那么是”“你的错在于”方妈妈的视线移到方蕾身上。“你太宠小蕾了,当然,你宠她是因为你爱她,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尝不是因为你仍把她看作是当年你所娶的那个不满十七岁的幼稚女孩,而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过完年她都二十二岁了,也许跟你比起来,她确实还不够成熟,但她已经是个成年女人了,这点,你并没有充分意识到。”靳文彦又瞥一下方蕾,蹙眉沉思,无语。“女人跟男人一样,”方妈妈语重心长的又说:“你对待她像个小孩子,她就会永远保持在小孩子的阶段;你对待她像个大人,她才会成长为大人。在我来看,小蕾已经长大了,但由于你仍然像宠孩子一样的宠她,所以她有某些部分总是长不大,这点你一定要了解,她已经是个女人,你想宠她就必须像宠女人一样的宠她,不然她永远没办法完全成长,你懂吗?”起初,靳文彦听得似懂非懂,但突然间,他想到方蕾曾说过无论他如何宠她,她依然感受不到身为女人的骄傲,难道原因就在这里吗?“我想”他若有所悟的低喃。“我应该懂了。”“那就好。”方妈妈绽开宽慰的笑容。“你们要记住,男女之间有爱就够了,但夫妻之间包含的更多,要维持婚姻比维持爱情更困难,千万不要以为只要有爱就能够维持一段婚姻,婚前可以专心一意去爱得要死要活,因为他们只要烦恼爱不爱的问题就够了,可是”她拍拍方蕾与靳文彦交握的手。“你们应该已经了解到,夫妻之间不只要担心爱不爱的问题,还有许许多多更复杂的问题,婚后如果不懂得要努力体谅对方来维持婚姻,再相爱的男女照样会一拍两散。所谓因了解而分离,说白一点,其实是了解到两人之间无法互相配合彼此,因此不得不分开。所以”收回手,她眼神异常严肃的注定他们。“倘若你们真心想要维持这段婚姻,务必要记住我的话,尽全力去体谅对方、配合对方,在要求对方之前先要求自己,了解让步并不是牺牲,有付出才能得到,你们必须切实做到这些,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那一天为止,那么,你们必定能拥有最美好的婚姻”她顿了顿。“要牢牢记住,能够持续到最后一刻的才是真正的爱情!”“记住了,妈,我发誓不会再得意忘形了,”方蕾认真的承诺道:“我会珍惜这份爱,还有这段婚姻!”靳文彦看看方蕾,再看回方妈妈。“谢谢你,妈。”“不需要谢,这是我身为母亲该尽的责任,更何况”方妈妈慈祥的抚摩方蕾的头发。“小蕾,我很抱歉,你爸爸还在世时,我和你爸爸都比较疼爱小珊,不太关心你;你爸爸去世后,我又把一切怪到你身上,其实你根本没错”她愧疚的轻轻叹息。“即使如此,你依然记挂著我,在我最痛苦、最困难的时候,我向所有人求救,唯独没有通知你,但最后却只有你和文彦尽心尽力来帮助我,让我有机会开创新的人生,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得到幸福,这是我私心的盼望,也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不要这么说啊,妈妈,”听著听著,方蕾不由心头有点酸酸的。“不管怎样你总是我妈妈,再说,如果不是你的帮忙,我也不可能和奥文结婚,光是这一点,妈妈,够了,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方妈妈的眼眶也红了。“那么,答应我,你们一定要幸福,永远。”方蕾与靳文彦相对一眼“会的,我们一定会的!”两人异口同声说。幸福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由夫妻双方的努力堆砌而来,既然如此,他们只要用尽全心去付出努力,相信幸福就会掌握在他们手中了。王子与公主也是要付出努力才能得到幸福的。与比利时的冬天比起来,台北的冬天算不得冷,两个人搂在一起恰好够暖和到心里头去。“你知道大家都在看你吗?”“很难不知道。”察觉到靳文彦的语气有点无奈,方蕾不禁失笑“所以说被你这种男人爱上实在很难不得意,毕竟我是女人,女人总是虚荣的!”环住他腰部的手臂更使力抱紧,彷佛怕被人抢似的。“你的黑色隐形眼镜呢?”“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走在人潮汹涌、熙攘热闹的饶河街夜市里,所有经过他们的人都会慢下脚步,并用惊叹的、羡慕的眼神向他们行注目礼,都走过去大老远了还要回过头来盯著看,还有人差点撞到摊子上去。“忘在比利时家里了吗?”靳文彦原想随口说“也许是”但转念一想,旋又改变主意决定说老实话。“不,是我赶来这里太匆忙了,应该是掉在柏斯的饭店房间里。”≈ap;ap;x679c;≈ap;ap;x7136;,方蕾的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嘴角轻轻勾出妩媚的唇线。“是吗?你这么急吗?”“不,我不是急,我是惊慌失措!”靳文彦勾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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