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劝的话不禁又吞了回去。“那个勋,我想,我没有祖母绿的首饰,所以”胡须中年人的目光骤然转为无言的千恩万谢。“你想要?好吧!那就”于培勋望住胡须中年人。“多少?”“一英镑?”“成交!”于是胡须中年人被“赏赐”了座位,坐下来了。“哪!一英镑,给你。”“谢谢,我回去后马上派人送呃,送到你家?”于培勋哈哈一笑“今天来的人里,你最聪明!”说著,他将手搭上胡须中年人的肩,谁也没料到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于培勋不仅脸色瞬间变了,甚至马上脱口骂过去。“你是笨蛋吗?是你儿子在撬你墙角都不知道?”胡须中年人呆了呆。“是是我儿子?”“没错,老二,还有你弟弟。”“为什么?”“你以为呢?”胡须中年人咬了咬牙。“那我该怎么做?”于培勋摇摇头,凑近他耳旁,低语数句。“好了,就这样,如果你不想揪出他们,只有这么做,既可保住他们,更可以保住你所拥有的一切。另外,牢牢记住我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不能照做,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忘记的。”“还有”“我知道,悖逆良心的手段不可使,违反道德的生意不可做,明天我也会捐出一亿美金给慈善机关。”胡须中年人感激万分的离去了,另一位福敦敦的家伙和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壮年人有样学样,也顺利地和于培勋完成了交易,然而最后一位瘦伶伶的中年男人才刚上前来,于培勋便先碰了碰他,然后挥挥手请他滚蛋。“你走吧!我不跟你交易。”“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我”瘦中年人苦著脸垂下眼。“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不!”于培勋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上回我就告诉过你,你这件事我并不想插手,然而看在你前妻的份上,我还是插手了。结果你依然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我叫你一定要做的事你没一样能做到,我谨慎警告你千万不能做的事你反倒做全了,会导致今天这种结果全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看这已经是注定的,改不了了,你还是认命吧!”“可是”于培勋冷冷地朝泰德瞟去一眼,泰德会意,也往后丢去一眼,于是,仍留在他们身傍伺候的波扎那王子的侍卫马上将那位瘦中年人“请”走,而于培勋也懒得再理会那个瘦中年人,兀自转回来面对那些依然傻眼望着他痴痴看的男男女女。“咦?你们怎么了?茶都冷了,怎么都没人吃点心喝茶?都饱了吗?”说著,他招来侍者重沏一壶茶。吃?喝?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大家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勋,那个刚刚那个人,他”桑念竹好像有稍微进入一点状况,不过真正思索起来,其实她什么也不明白。“嗯,他?哦,你不认识吗?世界一百大企业之一的总裁,可惜”于培勋舀了一匙糖浆布丁。“不用半年他就得宣布破产了。”“咦?为什么?”于培勋耸耸肩,吞下布丁。“因为他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在飞黄腾达之后便抛弃了和他一起吃苦的糟糠之妻和乖巧的儿女,再娶一个狐媚的女人,不但让他戴绿帽子,还替他生了一个别人的儿子。”“欸?”“总之,他都是咎由自取的。”“可是”桑念竹更是纳罕。“你怎么会知道?”于培勋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喃喃嘟囔,蓦而双眸一亮。“啊!热茶来了,忙了好一会儿,还真是饿了呢!”兴致匆匆地为大家斟满茶,再放下茶壶一瞧,一双双火眼金睛依然瞪住他看,没有人动手,包括平常最爱糗他的李亚梅--她的舌头大概被猫吃掉了,于培勋无奈地吁了口气,不再理会他们,迳自大吃起来了。“奇怪的人,说要喝下午茶,却没有半个人动手,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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