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点,用舌头抽插、搅弄,寻找能让我愉悦的地方,与乐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少年闻言,像是受到了鼓舞,红舌深入层层花蕊,艰难移动被夹住的舌尖,搅弄着滑嫩的软肉,努力分辨着穴内收缩的快慢,以此来揣度女子兴奋的程度。
忽地,他找到了那埋藏在花唇下的凸起,直直朝那点攻去,鲜红的舌一伸一缩地抽插着,与淡粉的嫩肉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交相辉映,渲染出一种淫靡而旖旎的色彩。
若是有旁人在此,定会看得面红耳热、心如擂鼓,却依旧目不转睛,舍不得挪开片刻目光。
下方暖热舒适的触感令女子微眯着眼,略带刺激的尖锐快意自那处弥漫全身,她奖赏般抚上身下人的发,揉了揉那柔顺的墨丝,以示自己的满意。
女子看着趴跪在床上帮她舔穴的少年,低伏的背脊上美丽的蝴蝶骨轻轻颤动,高翘着的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还夹着那碧色的玉势,随着少年的动作一起一伏,蓦地让沈凌有些心痒。
她伸出那纤巧的玉手,缓缓摸向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碧玉,而懵然无知的少年,还在卖力地遵循女子所教舞弄着唇舌,全然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注解:
[1]可爱:在文言文中有“令人喜爱的”的一层意思,所以沈凌是在说与乐令人喜爱狗头。
[2]朱夏:古代人对夏的雅称。
[3]穷袴:读作“qiongku”,古代一种没有裆的贴身裤子,史书上记载这种具有现代化的内裤只局限于社会上层可见沈凌身份不一般哦。
少年正舔得专心,忽地,身后穴内的玉势被人握着抽插起来,如狂风骤雨般迅猛,若雪化春泥般水流汩汩,直插得少年微张着嘴,红舌松开了与之纠缠着的嫩肉,手无力地撑着床,尽力不让自己趴倒在床。
少年眼含水雾,面泛春色,脖颈晕开一抹妖艳的红,身子轻颤着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意,穴内先前残留的淫液被搅得噗嗤作响,他呜咽着出声问询:
“唔嗯……凌大夫……啊哈……不是说……唔啊……好……您……嗯唔……怎么……啊嗯……”
“唔,可我只说看你的本事,没有说一定会放过你啊。”女子笑意盈盈地开口,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反倒愈发重了起来,“与乐,下回听人说话,要认真一点啊。”
“凌……大夫……哈啊……您……啊嗯……真的……嗯唔……太……嗯啊!”
不知是多次高潮的敏感肠壁,难以忍受这来得又急又重的快意,还是沈凌在渐渐的抽插中技巧有所精进,少年身下那处抽搐着再次射了出来,仿佛连带着魂儿都射了出去。
稀薄得如水般无色的白液,将本就斑驳的大红布单染得愈发凌乱,淫靡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少年的低泣呻吟仍在房梁间回响,久久不散。
“咚!——咚!咚!”[1]
屋外传来打更的锣鼓声,伴随着打更人“平安无事”[2]的喊声,昭示着三更已过。
万籁俱寂的夜里,镇中人睡得正沉,不知做了什么美梦,正人君子的沈侠医屋内,却红烛帐暖、春色无边。
晨光拂晓,些许微光透过窗楞[3]洒落在地上,女子依依不舍地止了手,少年才终于得以解脱,闻着药枕散发的草药清香沉沉睡去。
待少年缓缓睁开眼,呆望着垂落在侧的红纱帷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不知身在何方。
半晌,等与乐回过神来,立时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
那被翻红浪、满室皆春,羞得少年头埋在枕间,抖着手将衾[4]拉过头顶,蒙在其下的脸涨得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羞色,一眨一眨的。
推门而入的沈凌恰好瞧见这一幕,不禁摇头失笑。
她走上前,掀开了少年蒙着的衾,只看到那水光滟潋的眼泛着惊色,似是被吓到一般,扭过头去,耳根犹染着抹胭脂的艳色。
见此,她嗓音微哑,轻笑着说了一句:
“与乐,怎么这么娇啊,你是在对我耍娇[5]吗?”
少年闻言,慌得转回头来,眼中泛着的水光还未散去,急忙辩解道:
“不是的,凌大夫,我、我见到您,就心生欢喜,因而、因而不敢直面您,只能以此掩饰我的心绪,故而失礼,还……请您见谅。”
“与乐是乖孩子,怎么能不诚实呢?”女子笑着抚上面前人的脸,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诚实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可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对您……
他方想开口言明自己的心意,张了张嘴,眼神黯了一瞬,还是什么都没说。
来不及平复心绪,少年眼见沈凌的手要掀开新换的衾,再次将崭新的大红布单染脏,而自己也会变得凌乱不堪、泪眼朦胧,下意识伸出手握住了女子玉白的腕,含泪低声喏喏道:
“凌大夫,我知错了,今后断不会如此了。”
“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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