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一片兵荒马乱。
掌权者的怒意,足以将一切挫骨扬灰。
太子是明事理的,他也不冤枉无辜之人。那小倌明显是被主家派来的,来之前并不知道客户是太子侧妃,他们战战兢兢,只听说谢双掏了高价钱。姬延憬怒形于色,派人警告京城各个风月场所,严惩涉事的太监、侍女。
至于谢双!
面色冰霜的盛见雪早已拖着谢双进了浴室,他被绑了起来,身上已经不知被搓了几遍,全身白嫩的皮肤泛着潮红。
“盛见雪!你有病吧,我不就喝点小酒听了会儿曲,你凭什么绑着我。你还给我洗澡,都几遍了,你恶不恶心,你他妈……嗷~~”
更何况,盛见雪还摸他下面,死不要脸的断袖。
他胸前的乳粒被狠狠地掐着,谢双疼的抽气。
“盛见雪,你疯了,要不要脸,放开!”谢双在木桶里借着外力乱扑腾,他手脚都被绑着,白花花的身体四溅着水花。
正好洗的也差不多了,盛见雪将他捞出来,放在旁边的塌上。心中有怒意,手下一点都不留情,一巴掌狠狠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浑圆的臀肉上,充满弹性的肉臀触感极好,盛见雪接连抽了好几下。
“知道错了吗?”
谢双觉得羞耻至极,委屈涌上心头,他是南恩府的小少爷,谁敢这样待过他?
凭什么啊。
“我没错,不就听了个曲子。我在府里什么都做不了,玩也没得玩,不就请了个小倌,还是子衿阁那种干净的地儿,我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谢双继续嘴硬,理直气壮。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太子府,你现在是太子侧妃,合适吗?还是,你认为我们满足不了你!”
谢双气的咬紧牙齿:“关你什么事,你不就是个太子妃,太子都没说什么,你充什么好人!盛见雪,小爷我可不怕你,快给我松开,小爷就不和你计较。”
他年纪还是太小,尽管是个混不咎的性子,家里还是把他保护的很好,没有经历过人心真正的丑恶。他不懂男人的欲望,他还当盛见雪是自己认为的死对头。
裸身的羞耻和委屈让他红了眼眶不肯服软,嘴硬的很,他不时叫骂,生生又挨了几巴掌,屁股都红了。
姬延憬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看着屋内的两人还有谢双白花花的身体,他神色明显一愣。
“延憬,帮我把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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