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铺了那么厚的毯子。孤今天的脸都被这小子丢尽了,都是你平日里惯的。”
“你堂堂太子倒是过来埋怨我了,倘若你肯拘着他,那院长能告状到我这,我的脸才是被丢尽了!若不是你给了小双一千两,他能去让别人给他抄作业,好人都让你做了,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司马师长?”
“什么抄作业?什么一千两?”
姬延憬有些心虚,看了看还在地上装死的谢双,不耐烦的轻踢了一脚。
“赶紧起来,别装死。”
谢双:脑袋瞥了一下,感受一下屋里狰狞的气氛,不敢动,坚决不敢动。
盛见雪气笑了,他们才离京一个白日,谢双这就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真是好样的。
本以为避开了斗鸡场就能躲过一劫,在家坐享其成,没想到还是被找上门。
他将在地上装死的人,拖着屁股抱在怀里。
“知道错了吗?”
那温润的嗓音没有任何的语调,如蚀骨的幽蛇,那般的令人瑟瑟发抖。
谢双吓得哇哇大叫:“相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回真的不怪我,都是那个华进宝,他喜欢太子,便来找我的麻烦,我真是太冤枉了。”
“相公~相公~”
谢双委屈巴巴在盛见雪的怀里磨蹭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连几日身为调教,谢双已经摸清了怎么才能够使狗男人心软。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太子,又埋进了盛见雪的怀里。
“那斗鸡呢?”
“作业呢?”
盛见雪声音虽放缓了许多,但每质问一句,谢双的小身板就颤抖一下。
直到他问出:“给你的一千两银子,还剩多少?”
谢双彻底僵住不敢动了。
——
谢双吃饱饭,消食洗漱回来之后,房间里寂静无声。
这让他更加惴惴不安,就如同暴风雨前的黎明,他不敢进。
谢双轻轻掀开帘子,就看到两个狗男人无声的端坐在桌子旁,那桌子上摆放着他无比熟悉的东西,一个净白的酒壶,酒嘴细又长,里面盛放的是什么上阴什么什么……涎……
他也记不清楚,只一次被操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听两个狗男人提起过。
敌不动,我不动。秉持着这个原则,谢双安心的在门口当门神。
“快点,别磨蹭!”
又是这句话,每次吃完饭,姬延憬就是这句话,一点都没变过,一点心意都没有,谢双在中心中诽谤。
他老老实实脱掉亵裤,心一横,趴在姬延憬腿上。
他被姬延憬的一只手紧紧按住,而坐在一旁的盛见雪则是一只手半掐着他的脖颈和下巴,逼着他仰起头,另一只手修长干净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狗男人还把头埋在他的头顶轻轻的蹭着……谢双的注意力一下被转走了,心想着这一关是不是过去了,他也不用被操的死去活来……
直到后面感受到异样,进去的好像不是玉势,那东西又尖又细。
来不及反抗,那东西已经深深的埋进谢双体内,紧接着便是一股温润的液体……
他……那狗男人竟然把壶嘴插进去了……
“不……不要……”
谢双被两个男人死死的按住,不一会儿肚子就涨的慌。他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两个狗男人打的什么主意。
夜深了……
自从谢双回门之后,他们就没有过太过分的举动,往往是一两次浅尝辄止。
这一回……
“你也该学学怎么用嘴伺候相公了。”盛见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敲定了两个男人彻夜的狂欢。
姬延憬在谢家就爱上了下面吃一个,上面吃一个的姿势,谢双这副身子真是极品,让人欲罢不能。还没有经过调教,小嗓子眼就会卡着男人的性器,这要是调教了还能得了?
他早就想调教小美人了,只不过见雪心软,舍不得。
照他看来,早晚的事儿,早一天早享受。
谢双一天天有精力整出这事儿,还是惯得。把人操的没劲了,不就没力气整幺蛾子?
今个他可是受了大罪,等到摸着谢双的肚子鼓的差不多了,姬延憬立即把酒壶换成自己的鸡巴,蓄势待发的硬物就挤进了穴口,窄小的穴口立刻被撑开撑大。有着里面上阴通心精涎的润滑,粗大的性器立刻便入到底,一时之间溢出不少精涎。
“嗯…”
谢双小口喘着气,他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意和被撑开的满足颍上心头。他不得不承认,是舒服的。
他现在屁股坐在姬延憬的大腿上,上半身被盛见雪扶着。这个姿势,将穴里的鸡巴含的极深。
谢双刚适应了一点,狗男人便开始作妖。
他听见姬延憬拍了两下手掌,而后门打开了。谢双这才注意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扇屏风,那屏风的高度刚好能让他露出半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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