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旅店旁的小吃店吃了饭,又沿着人烟稀少的街道散了一会儿步,谢引后知后觉的问了几个陈伤关于陈勇的问题:
“所以你这么拼命的工作,把时间压的这么狠,都是为了给陈叔叔寄钱?”
“嗯。”陈伤说:“希望他的生活能好过一些。”
“应该的。”谢引说:“但陈叔叔把钱还回来我也理解,他当初是真的想救你,如果说救了你还让你背负他的一生,估计他也会心里不好受吧,现在这个时代好警察不多,但不代表没有,你很幸运遇到了。”
陈伤幸运的事情其实不多,让他能想起来的也只有陈勇和谢引两件事。
但似乎已经够了。
陈伤这边在感慨自己的幸运,谢引却还好奇另外一件事,用手肘碰了碰陈伤,小声问他:“所以,你这些年给了陈叔叔多少钱?”
陈伤笑看着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以后是不是可以靠你养了。”
“我没这些也可以养你。”
谢引啧了一声,不满的看着他:“我现在是没你钱多,但你等以后的,等到了大学,我一定把你养的好好的。”
说完这句谢引就往前走了,志得意满的像个小孔雀。
其实卡里的钱不算太多,一开始陈伤打工的时候一个月能有1000块就不错了,抛开自己生活能寄给陈勇的并不多,直到近一年他能打的工越来越多,寄的钱也越来越多,卡里应该有2万多。
足够养只小孔雀了,毕竟小孔雀看起来很好养。
下午谢引已经洗过澡了,回到旅店陈伤去洗澡的时候谢引就坐在床头的位置百无聊赖的看电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旅馆太小,还是说警方的监管不力,反正许久不看电视的谢引打开电视之后迎面就迎来了一顿暴击,他怎么都没想到才晚上八九点居然就已经开始上演午夜场。
声音大的让他像个被撞见的贼一样手忙脚乱的调音量,然后意识到调个屁的音量,他不是应该直接关掉电视吗?
电视关掉,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谢引耳朵上的红倒是越来越重。他不是没看过类似的片子,都17岁了,哪能什么都不知道,祁希那个死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片子,曾带他在家里用家用电影幕布放了一整个下午,虽说谢引觉得无聊没看一会儿就回了房,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男生看看这种片子没什么问题,他确定自己不喜欢女生也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他现在跟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个房间里,等下还要睡在一个被窝,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看这么激烈的片子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谢引都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看一眼浴室的方向,却不想一眼就将自己钉在了原位,自己洗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并未在意,陈伤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想着要偷看,所以根本不知道这小小的旅馆竟然也这么有情趣,浴室那道玻璃的磨砂竟然没什么作用,反而会把里面的人影映照的有种朦胧的美感,虽然不是什么都能看到,但身体的轮廓是清楚的,陈伤仰头弯腰的动作他都尽收眼底。
本就只是抬个头的反应在这一刻变得来势汹汹。
谢引不知所措了几秒,偏偏就是这几秒陈伤冲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谢引坐在床头的位置避无可避,直接钻进被窝里躺下了,一副要睡的架势。
陈伤对谢引这样的姿态有些微怔:“这么早睡了?”
“嗯。”谢引整个人都闷在被窝里:“我下午没睡。”
昨天三点多才睡,今天在火车上也没睡好,这个时间点睡也没什么,陈伤应了声:“那我把灯关了?”
“好。”
陈伤顿了几秒钟,直觉告诉他谢引在不对劲,可回到房间到自己去洗澡的时候谢引都还没有任何问题,陈伤也实在不知道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谢引会发生什么?
难道是谢家的事儿?可倚着谢引的性格,如果真的是谢家的事情他根本不会隐瞒自己才对。
陈伤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任何事情谢引都憋不太住,总会有痕迹流露出来,或许等他忍不住的时候陈伤就会明白这一刻的谢引是为了什么。
掀被在谢引身边躺下的时候,陈伤能明显感觉到谢引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谢引的耳朵,虽然几乎整个头被埋在被子里,但耳朵还露了一点,跟旅店的白色床品对比起来简直红的不像话。
比任何一次都红。
陈伤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可是总要有个什么契机吧?难道是自己洗澡的时候被偷看了?谢引也不至于,陈伤疑惑的去关灯,却在关灯的时候无意间扫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事儿乃至眼瞎,他到现在才注意到卫生间与卧室之间居然只有一道半磨砂的玻璃。
到底是不能说更不能做什么,陈伤关灯躺下,心里想的都是今天在出站口谢引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在期待什么没有人比陈伤更清楚,可是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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