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中央里有一个隆起的人影,他走到床沿把刚刚被吵醒的潘年贤给按住了,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不小心舔到了潘经理嘴唇上的伤口,痛得他低呼一声,连忙把人给推开。
“怎么一大早就发脾气,我可是专门过来伺候潘经理的呢?”说这话的人,手分外不正经的摸向了潘经理的下三路,目标明确的摸向软塌塌的小潘,又刮又捏又揉的把小潘也叫起来打招呼。
他磨了磨牙,意识到那个小子肯定做了些什么,看这个点,可不像是今早刚来的。
一大早被伺候的感觉还算不错,潘年贤也懒得动弹由着他伺候。
手沿着柱身不断的滑动,抚摸着附着在上面的每根青筋,就连龟头也没有忽略的细细磨蹭。
潘年贤爽得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在他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马眼被堵住了。
“你昨晚和他做了没?”章牧瑞捏着他鸡巴威胁着他,手故意堵住马眼不让他射。
“你在发什么神经。”潘经理不耐烦的把半靠在他身上的章牧瑞推到一旁,想自己自给自足,却被他一借力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潘年贤睡衣早就被他扯得半开,要落不落的揉在被窝里,隐隐可见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颈后一个暧昧的红痕。
“我满足不了你吗?潘经理,屁股那么饥渴还想着去找男人啊!不然我天天拿着鸡巴堵里头满足你算了。”章牧瑞轻车熟路地又摸到了后穴,直到感受到了还没被肏开的屁股才停下自己那粗暴的动作,转而更轻柔的抚摸着他。
“你有病吧?我又没和他搞了。”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几个字一样,潘年贤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两拳,却又无奈于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让他呻吟着射出了早上的牧瑞给蹬开,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方铭天在门口探头探脑:“潘经理,该起床了哦,我给你煮好了早餐,再不起来就凉了。”
没想到一开门却看到了如此劲爆的画面,那可恶的人渣竟然压在潘经理身上欲图不轨!方铭天刚还小心翼翼的动作立马变得紧张起来,“你在干什么!把潘经理放开!”
章牧瑞装模作样地起身,连头也没有回,只说道:“我在干什么你没有看到吗?还不把门关上,打扰我和你们潘经理的好事了。”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了,有什么无形的硝烟在弥漫着,潘年贤仔细一品,像是两个发情的动物在求偶对象前争斗纠缠。
方铭天没有出去,只是紧张地朝这边张望,问在床上躺着的人:“潘经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等回就出来。”潘年贤从床头柜摸到眼镜带了上去,向方铭天摆了摆手,和章牧瑞保持着安全距离说:“我觉得我们要谈谈。”
“谈什么?是谈你和那小子搞上床了?还是我打扰你们一个甜蜜的早晨了?”
“你真要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潘经理拿起昨晚搭在床头的衣服换起来,“你非要误会我也不拦着你。”
章牧瑞看着背对着他的潘年贤,睡衣褪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劲瘦而有着肌肉线条的身材在穿上衬衫后显得格外的正经,骨节分明的手腕很适合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别给我玩欲盖弥彰那套,潘经理,跟人要有跟人觉悟,你要是给我换个新发色,你就给我走着瞧!”
被人这么下了脸,潘年贤神情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回过头嗤笑了一声:“章总,约炮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我没拦着你去外面彩旗飘飘,你也没资格管我玩得有多开。”
“约炮?我花了那么多钱包你你就说是约炮?没资格管你是吧?潘年贤,你给我等着。”
那些小孩子的气话潘经理可没放在心上,或者是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点小代价没有问题,如果这些小代价破坏了他的生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潘年贤看了眼窗外,天空阴沉沉的,像是立马就会下雨。
章牧瑞摔门而出了,角落里的方铭天探出个头,捧着早餐出来献殷勤了。
“潘经理,东西煮好了你要吃饭吗?”
该是说晚上都是有朦胧美吗?才会让感性战胜理智,一早起来,潘年贤看见方铭天脑袋就疼得厉害,那些酒精作用下昏了头脑的动作,他非常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不仅多了一桩桃花债,还没得到一点好处。
一想到这些烦心事,又扯上章牧瑞,桩桩件件都很烦人,自己也真是倒霉,遇到这种事情。
“铭天,昨晚的事情,能当作没有发生吗?你也知道,喝醉酒很容易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你也还小,应该去找同龄人谈恋爱才对。”
方铭天之前还因为章牧瑞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而暗自得意,听见他这话心里一凉,愣了愣看着他。
“潘经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吃完饭就走吧,给我一个独处的时间好吗?”
潘年贤装作礼貌的询问可不是让他掌握回复的主动权的,方铭天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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