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魔多等龙裔率大军打上门么?极有可能和多古尔都时一样,早早的就逃跑了。这样想着,突然。
沉寂被打破了。从山岭中传来一阵雷鸣般的隆隆鼓声,持续良久,声势浩大;然后是震耳欲聋的号角齐鸣,令岩石也为之动摇。于是,联军上下齐齐精神一振,攥紧了手中兵刃。在西方众将及战士们兴奋、凝重的目光中,哐啷一声巨响,黑门从中央打开,里面走出一支魔多的特使队伍。为首是个高大邪恶的身影,没有骑马——估计是不敢,怕被银白君王认为是挑衅。通身黑袍,戴着黑色的高盔,但这并非戒灵,而是一个活人。他是巴拉督尔塔的副官,没有任何传说记载过他的名字,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已将它遗忘。据说他是个叛徒,来自被称为“黑努门诺尔人”的一族,他们在索伦统治的年代中来到中洲定居,崇拜他,倾心于邪恶的学识。此人在邪黑塔首次重新崛起时便投靠过去,并靠着奸诈狡猾得到了索伦赏识,节节高升。他自称索伦之口,是黑暗魔君的心腹。与他同来的只有一小队黑甲士兵,打着一面底色漆黑、但以红色绘着魔眼的旗帜。他在距离西方众将领几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来,连头也不敢抬。“黑暗之地的君王向来自光明之地的君王问好。”他说,态度极为的恭谦。“伟大的银白君王啊,或许您能倾听一番来自魔多的使者的声音?双方没有必要你死我活,兵戎相见!起码这不是黑暗魔君的意愿!”魔多的使者用的居然是精灵语,这就很棒。德拉贡·伯恩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黑暗使徒,这家伙眼睛被高帽挡住了,而且根本敢看他,于是他冷声问:“索伦不在魔多?”声音蕴含着强大的魔力,众将听了甚至一阵恍惚,不知所以。这名特使更加不堪,他不安的扭动着,神情惶恐又迷茫,龙裔的力量与主人的力量在他的内心争锋,痛苦浮上心头,最终他呆呆的说:“是的,不在。”德拉贡·伯恩继续追问:“他在哪?”“我不知道。”然后特使才兀然惊醒,恐惧的连连后退,害怕的恨不得转身就跑。西方众将哗然。“安静。”灰袍甘道夫站出来大声的说,极为威严。骚乱这才平息。得到最核心情报的龙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如同王者一般,骑在圣灵呐哈尔上,俯视眼前的黑暗特使,问:“那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魔力的声音直勾勾的印在索伦之口的心上,让他满肚子的奸诈坏水无处施展,他能体会到为什么他的主人那么忌惮眼前的天降之人了。他简直就是魔鬼!来自黑暗之地的使者内心惶恐的尖叫着。啊,沉浸邪恶的黑暗之人居然会称呼他人魔鬼,不得不说,这太讽刺了。索伦之口冷汗直冒的说:“我只是个传令官,是特使,负责将主人的话传递给西方的银白君王而已!”德拉贡·伯恩想了想,看向了巫师,灰袍那个。甘道夫一看,立即驱马上前,作为嘴炮专家,正好派上用场。他说。“索伦有何话要传达给西方的银白君王?”“灰胡子老货!”和惧怕银白君王不同,特使立即不屑的说,“我们倒真是不时听到你的名头,你总四处游荡,远远躲在安全的地方策划阴谋,惹是生非!但如果不是银白君王,你未必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吧?”“休要鼓弄唇舌!”甘道夫说:“作为特使,如果这就是你要传达的,那就等着我们大军攻城吧!”索伦之口果然惧怕的缩了缩,他说:“我是特使,不该受到攻击!”“这种律法生效的场合,还有一个惯例,”甘道夫说,“那就是特使不该这么傲慢无礼。所以,收起你那套颐指气使,如此你在完成任务之前完全不必害怕。当然前提是,别耍花样!否则哪怕你带着他的全部爪牙,也会面临巨大的危险。”德拉贡·伯恩也说:“不要废话,把你要传达的话说完,然后回去等着我们把你的头砍下来。说实话,我有点厌恶这种无聊的战前放嘴炮了,我们直接打一架不行吗?反正最终还是要看谁的兵刃更锋利!”黑发龙裔一直觉得这种阵前撂狠话环节行为没多大意义。但谁让这个世界还保持着古典的封建作风,他不好违逆全军上下的意见,于是才有了眼下这一幕。不过得知索伦不在此地,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吧。他这话深得矮人的心,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与这些该死的家伙厮杀一番的索林大呼一声,作振奋状。引得身后的都灵矮人方阵们跟着齐齐大喝起来。受此影响,人类的阵营也跟着山呼起来。这喊声热烈而激情澎湃。精灵亦深受感染的一杵如林的长枪,沉稳但压迫感十足的向前迈了一步。特使冷汗直冒,主要是他知道,如果坏了主人好事,肯定不是掉脑袋就能过去的,于是他急声说:“伟大的银白君王啊,我主愿意承诺退出除魔多以外的所有有争端的领土,并发誓:无论是公开还是暗地里,都永远不再以武力进犯西方。”“另外!”特使从黑袍下掏出一个奇异的宝物,谦卑无比的双手奉上。“为表诚意,我主愿以一颗帕蓝提尔当礼物,献于银白君王。”“只愿光明之地的君王能暂熄他的雷霆怒火,双方不动刀兵。”不得不说,黑暗魔君在联军兵临城下之际来的这一出简直出乎所有人意料。德拉贡·伯恩目露惊讶的望向了那颗在阳光下却不发射一丝光芒的黑水晶圆球,似乎在思索自己是不是闯错了片场。不过想到索伦历史上的所作所为,又瞬间清醒过来。这果然很索伦。该软骨头的时候膝盖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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