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花钱的对象变成灼宝时,居然顺利克服了节俭的习惯,一点也没心疼零花钱。
陆余小同学拎着两大包零食回到座位,短短一段课桌过道,走出了奥斯卡红毯般的超高人气,迈出了福布斯富豪似的气质,看红了刘小耗的眼睛。
被抢了风头的刘小耗,差点没把手里的五块钱纸币攥碎。
而贾嘭嘭看到陆余袋子里好几颗新品糖果,差点馋得没流口水。陆余注意到他的视线,慢悠悠拿出一个,拨开糖纸,含进嘴里。
贾嘭嘭口水汪洋:“好吃不?”
陆余:“还行。”
陆余把零食袋子往课桌里一塞,含糊地说:“太甜了,他应该不喜欢。”
“……”痛失今日份全部零花钱、还没吃到糖的贾嘭嘭被陆余嫌弃的语气给深深伤害到了。
周五放学后,陆余把零食放回出租屋,想了想又掏出一包酸梅粉和一袋奶片,悄悄揣进兜里,收拾好书包,才下楼和暂时负责照顾他的郝阿姨,一起上了安总派的车。
恰逢晚高峰,哪儿哪儿都堵,等终于随着车流蹭回到安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半。
一个星期没见,陆余有点小激动,以为推门就能闻到饭菜香,看到乖乖坐在宝宝椅里的灼宝;或是更奢侈一些,看到灼宝迈着小短腿亲自给他开门,并送他一个甜甜暖暖的拥抱。
陆余又确认了一遍,兜里确实装了小零食,才克制着激动心情敲开门。
然而开门的是康阿姨,还隐约听到屋里有哭声。
气氛不太对劲。
陆余也紧张起来,就见康阿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悄声说:“郭琳老师气得不行,二少爷挨揍呢。”
陆余:“!”
陆余甩下书包,踢掉鞋,光着脚就衝了进去。
“哎!穿拖鞋啊!”郝阿姨跟在后边喊。
“别过去啊!郭老师正在气头上呢!”康阿姨也喊。
陆余谁也没理会,心急如焚地顺着声音的方向,往楼上跑,哭声是从儿童房传出的,安谨守在门口,见到陆余就说:“我劝过了,没用。不过灼宝这回该打,他差点把自己弄丢了,妈急疯了。”
里边隐约传出郭琳的骂声:“你丢了怎么办?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以及灼宝哭唧唧的小奶音:“呜呜呜呜不敢了,哇哇哇好疼qaq”
陆余:“……”
陆余咬咬牙,一把推开门。
安谨:“!”
安谨一脸的:“你太猛了真敢进去?!”
里边郭琳教育孩子的鸡毛掸子也一停,没想到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时候衝进来打扰,下意识说:“安致远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陆余?”
陆余的视线先落在灼宝的……红屁股上。
入目就是趴在床沿的幼崽,皮卡丘睡裤褪到脚踝,裤脚和闪电尾巴都没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露出的两条小短腿白生生,和肉呼呼圆鼓鼓的红屁屁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不过具有丰富挨打经验的陆余,见状倒是放下心来:郭琳根本没用力,只是吓唬灼宝罢了,跟桂阿姨、大舅他们从前对他下死手一样的“教育”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种程度的红,一晚上就能消下去,甚至不会肿,更不会转为青紫。
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小,想让灼宝长记性。
但灼宝怎么哭得那么厉害?让他判断错误。
陆余并不知道小安总“会哭的孩子少挨打”的人生信条,此刻停在门口,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一时不知该退出去还是怎样,就见灼宝扭过头,一双大眼睛哭得湿漉漉,小脸蛋上挂满泪痕,他看到陆余,委屈地抖了抖嘴唇,“呜——”地张嘴,结果吐出个口水泡泡。
郭琳又一鸡毛掸子不太重地拍在小儿子胖嘟嘟的红屁股上,但骂的声音很唬人:“哭什么?憋回去!”
灼宝嘴唇抖得更厉害:“哥哥救命qaq!”
陆余:“……”
陆余一颗心都要心疼得碎了,连灼宝为什么挨打都顾不得问,三两步扑过去把幼崽护住,而郭琳没反应过来,又一鸡毛掸子落下去,正好打在陆余后背上。
挨了这一下,陆余非但没恼,反而很高兴。他有了主意——陆余猜到郭琳肯定会因为打错人有点愧疚,连忙抓住机会,故意咧了一下嘴,乖兮兮地说:“阿姨您别打了,消消气。”
“您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打。灼宝怕疼的。”
郭琳:“……”
郭琳女士因为打错了人, 果然很内疚,板着脸说:“陆余,你过来干什么?疼不疼?”
陆余抿着唇一副忍疼的样子, 说:“不疼。”
郭琳忽然有点含糊——连陆余都觉得疼,她是不是下手重了?别把孩子们给打坏了呀?
郭琳收了鸡毛掸子, 仍旧唬着脸说:“你就知道护着他,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竟然想从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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