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完成人类十个月的孕育过程,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不再肆意伤人,我会帮你。”
这次字并没有停留太久就开始流动“他清醒了,就会打掉孩子。”
原来是这样,宋归帆心想,的确,不管是谁,一大早醒来看到自己身前顶着个西瓜一样的肚子,都会觉得是得病了,现代社会,几乎没有人会留下一个来历不明又诡异的孩子。
“放我们出去,我会让他相信,这是他的孩子。”宋归帆感觉怀里的钟淼又抽搐了一下,害怕他再像刚才那样挣扎,便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
“骗我,你死”字体又重新组合,只过了一秒,那堆血字便恢复了流动,慢慢变透明,最终变成水流进了洗手池。
与此同时,宋归帆终于感觉身上的压迫感消失,空气变得闷热,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在钟淼的身上。
深吸了一口气,宋归帆这才抬脚走出浴室,将钟淼放在床上。
眼前的人还眉头紧皱,肚子依然没有平坦,宋归帆暗自吐槽了一句那个鬼东西,还留一个大麻烦。
他脱掉钟淼的衣服,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里面已经不再动了,果然,还是死胎,要尽快排出来。
接手了这件棘手的事情,宋归帆也恶补了一番分娩的知识,他先是伸手向钟淼的下体探去,湿湿的,但是没有大滩的流水,看来羊水还没有破,再向里面,伸出一根手指,还有空隙,又伸进一根,宫口开了两指,还不行,正常分娩需要开十指,即使不足月流产,两指也是远远不够的。
怎么开宫口呢,他回忆着脑子里灌输的知识,打催产针,不行,没有这个条件,做瑜伽球,走路,爬楼梯,不过这都需要一个清醒的人来做,宋归帆看看昏迷的钟淼,没办法了,就算让他发疯也得醒过来。
他随手扯了块布,蒙住了钟淼的眼睛,黑暗会让人冷静。他手掐着钟淼的人中,慢慢加重力道。
睁开眼的钟淼只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身体,动弹不得,手臂也格外沉重,他想抬手拿掉眼上蒙的东西,却被宋归帆握住手。
“不要乱动,冷静一点,都听我的,我在帮你,知道吗。”黑暗中,宋归帆的声音低沉的安抚着他。
“我……怎么了”他的声音也沙哑着。
“你遭遇了一点意外,别怕,我在。”他搂着钟淼的肩膀,黑布下钟淼的眼神变得迷茫又重新恢复清明。
天气闷热,窗户半开着,夜晚的凉风一阵阵吹进屋里,让钟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刚刚出了汗,这时候也被风一阵阵的吹干,显得皮肤十分干燥,嘴唇也是惨白的颜色。
他现在被宋归帆架在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如果不是他的肚子紧紧的顶着宋归帆紧实的腰,此刻的场景就十分暧昧了,他现在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游离在身体之外,思想和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他应该挣脱,却在顺从宋归帆的动作,只有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晚依旧灯火阑珊,被钢筋水泥隔出一个个小格子,在他没有焦点的眼中仿佛成了一双双正在黑夜中窥视他的眼睛,让他恐惧又羞耻。
宋归帆看看表,距离他催眠钟淼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他又伸手进去探了宫口,钟淼仿佛毫无知觉,依旧是面无表情,双眼迷蒙。才开了两指,痛苦的时候时间总是格外漫长,宋归帆也是个急性子,他见过女人生孩子,这时候应该走动或者蹲瑜伽球,但是现在的钟淼已经没有什么自主意识了,全靠自己架着他,他才不至于摔倒。
宋归帆像抱小孩子一样,抬起了钟淼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自己则托住他的后面,这样钟淼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一方面可以挤压他的腹部让胎儿向下走,一方面将他的腿分开可以尽快打开宫口。
钟淼5个月的肚子死死的压在宋归帆的胸前,刺激使宫缩又开始加剧。
“呃………哈……不……不要……啊”宋归帆终于又听到了钟淼的呻吟,这是好事,他心里想,只要他会用力,孩子下来就快得多。
宋归帆托举着整个挂在自己身上的钟淼,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模拟瑜伽球,将他上下晃动。
钟淼的呻吟声一声声的飞进他耳朵里,连带着他呼出的热气,胸前是一颗躁动不安的球,即使挤压了那么久,胎儿的生命力依旧顽强,恍惚中宋归帆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肚子里在动。
摸着钟淼光滑的臀肉,他感觉自己的下面也在抬头,他暗骂了自己一句臭流氓,却拦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荷尔蒙的催动下,他感觉自己怀里抱的仿佛是个易碎的宝贝。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胸前的压迫感没有那么重了,想必是胎儿已经在往下走了,就把钟淼放到了沙发上,再看到钟淼的脸,他两颊绯红,嘴角甚至不自觉的流下了口水,他感觉自己刚刚平息的躁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忍心让他生的太过不体面,宋归帆拿过了沾湿的毛巾,将他脸上的口水和身上的汗渍擦的干干净净,才又去探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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