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假扮成尸体才逃过了一劫。”紫兰辩解说道:“小孩子也能够杀人的!我小时候就杀了不少人,而且在研究死者的尸体的时候,我发现行凶者大多身型矮小,高度和小孩差不多。”梅铃认真的说道:“那是你太过多心吧了!总是怀疑布拉哈有残存者重新活动,黑道组织也不是每一个组织都坏到丧尽天良人性尽失的,像这种利用小孩犯罪的组织并不多见。过往你每一次有这种怀疑的时候,事后不是都证实犯罪者是矮人族或小矮人族吗?”紫兰无法否认梅铃的说法,自己过去的回忆,的确多多少少的干扰了自己调查案件时的方向。调查完成之后,紫兰和梅铃将这个名叫安棋的小女孩送到了孤儿院,随着受害者的增加,保民局也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送走了小女孩的梅铃对紫兰说道:“听说有元老提议,为了报复赤色义人这个奴隶解放组织,要求每有一个受害者,就处死十名奴隶报复。”紫兰听了之后摇首说道:“究竟是谁提出这种愚蠢的主意,我看这种做法只会迫使奴隶们发动起义,让帝都内血流成河。”梅铃坚定的回答道:“所以要阻止此事的发生,就只有靠我们尽快破案了。”而在约瑟夫的方面,他则肩负起了保护欧布里一派余下二十九个元老的工作。这当然不会是免费劳工了,除了他手下的色狼派之外,贝克也排出了其他人手支援。作为回报,欧布里派系的元老们自然出钱出力支持约瑟夫参加即将开始的元老补选,而且做为候选人之一,他每阻止赤色义人的行凶袭击一次,在民众眼中他这几近默默无闻的政坛新人的名声和威望也自然会水涨船高。正当约瑟夫为此疲于奔命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喜事,贝克之前寻找的那个名叫雷马根的医生已经找到了。并且让他治好了洁西卡的伤。当约瑟夫得知这喜讯回到家里,发现洁西卡那对迷人的美眸已经能够视物,正站在门口的石阶外等待他的时候。他惊喜地抱起自己心爱的义母,转了好几圈才放下来。约瑟夫用手指抬起洁西卡的俏脸,差点情不自禁的吻在她那柔软的香唇上。好不容易压下了心魔问道:“究竟是谁治好你的伤的?用什么方法?我要好好多谢他。”洁西卡含羞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两母子这样抱在一起多奇怪。是个名叫雷马根的医生,他还留在房内。是贝克找他回来的!”约瑟夫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少失望,没想到还是贝克比自己快了一步,找到人治疗洁西卡的伤势。踏进屋门之后,约瑟夫见到贝克正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亲切的说话,那是一个肤色白得吓人的年轻人,双眼紧闭似乎是一个盲人,留有一头又光洁又亮丽的黑色头发,身躯高佻之余却很瘦弱。外表看来像一个苦行的修士。贝克替两人互相介绍之后,让约瑟夫吃惊的说道:“约瑟夫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他和你一样都是布拉哈组织的生还者。”约瑟夫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认出对方的身分。十年的岁月让他只能从雷马根的脸上依稀看出当年的小孩。想不到除了紫兰外还有别的生还者,这样约瑟夫十分激动,即使对方是男人仍然热情的拥抱了一番。约瑟夫兴奋的说道:“没想到雷马根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告诉你,当年的那个紫兰也还会活着,现在是我们的前帮主夫人。”雷马根苦笑说道:“我能活命都是命运之神安排的巧合!组织瓦解的时候我跟其他同伴和洁西卡拚死力战,我被砍了一剑重伤垂死,其他人全成了她的剑下亡魂,我在生死边沿徘徊回了好几天才捡回一条性命。”洁西卡心情沉重的道歉说道:“对不起!当年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做,面对一群被药物控制,完全不在乎自己性命和痛楚的小孩的拚死攻击,我非全力出招不可。”约瑟夫不禁又回想起当晚的情形,布拉哈的根据地大火冲天烈焰四起,贝克和洁西卡率领着银狼帮众一浪又一浪的冒死突入,双方逐屋厮杀死斗。平日最喜欢小孩子的洁西卡却被迫动手杀害无辜的小孩。她的心情有多痛苦和悲伤约瑟夫很明白,他不由得轻搂着洁西卡的纤腰安慰她,而作为丈夫的贝克则轻拍着洁西卡的肩膀。雷马根苦涩的说道:“夫人您不用道歉的!虽然说是同伴,但在训练时我们就被迫互相残杀淘弱留强,就算其他人死在你的剑下,我也很难对他们产生什么同伴意识,而且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是时代的黑暗造成这个悲剧。要不是官方的庸碌无能,也不会纵容布拉哈这种组织长期活动。”洁西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的的说道:“你不明白的!事情不只是这样”雷马根阻止洁西卡说下去,轻敲着桌面说道:“不用再多说了!我明银狼帮也不是什么侠义组织,和布拉克对抗无非是为了黑道上的利益争夺。
但要不是你们夫妇摧毁了布拉哈,说不定我已经在某次任务中死去了,说起来你们夫妇也是我的恩人,这次就算是我的报恩之举吧。”一向随身跟着约瑟夫的小翠,难得听到谈及约瑟夫的往事,不禁为之大感兴趣,同时对自己的爱人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深感同情。一直只是默默倾听的小翠,这时候插嘴说道:“那么你现在当起了医生,就是为了补偿小孩时的罪孽吗?”雷马根痛苦的说道:“虽然我年纪小小的时候就已杀死了数十条人命,算是罪孽不轻。可我又不是自愿的,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要补偿的!我现在不止是单纯的医师。同时还是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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