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时候太小了,又有点笨笨的,就这样莽莽撞撞地去追求梦想,万一受挫了肯定会很难过。”
“不许说我笨,小景才是笨蛋!”岁稔张牙舞爪:“而且我比你大三岁,哪里太小了!”
“哪里都很小,”齐季景面不改色地说完,担心岁稔真的扑过来揍他,马上补充:“但我现在觉得哥已经实现梦想了,所以已经不担心了。”
“也轮不到你这种小屁孩担心,”岁稔还是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明年春天我们可能会有线下的音乐节表演,场地离你们学校好像挺近的,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考虑一下。”齐季景故作姿态,“万一那天我有课怎么办。”
“有课那就请假过来,”岁稔抢过手机打开外卖软件:“记得给我带巧克力蛋糕,人可以不来,但是蛋糕必须送到。”
“我不想吃胡萝卜……”岁稔一直都有撅嘴的毛病,不满地把筷子在餐盘里戳来戳去。
齐季景闻言又往他的餐盘里加了一勺:“不可以挑食。”
他念念叨叨:“本来就有夜盲症,还不肯吃胡萝卜,念念真的太任性了。”
“小景像个老头子……”岁稔小声嘟囔,齐季景皱眉看过来,他连忙把餐盘里的菜往嘴里塞,嚼了两下就把脸皱成一团,咬着牙才把那一小口胡萝卜咽下去:“真的太难吃了!”
他看了眼齐季景,补充道:“不要再皱眉了,更像老头子了。”
齐季景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念念哥不是兔子吗,怎么会不喜欢胡萝卜。”
“兔子本来就不喜欢胡萝卜!”兔子是粉丝给他的动物塑,岁稔闹了个大红脸。他从凳子上跳起来,端过旁边的牛奶杯溜回房间:“我回去休息了,小景晚安。”
可惜牛奶里的安眠药只能保证他睡着,并不能控制他的梦境。
岁稔觉得他的噩梦越来越真实了,他几乎要窒息。脸上像是盖着什么东西,岁稔终于成功从梦境中醒来,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害怕得想尖叫,但是叫声被生生堵在嗓子眼里。有人正压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像野狗一样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硬邦邦的阴茎挺在他腿心,岁稔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扑上来活生生咬死。
他吓得呆了两秒才记起来要反抗,拼命想翻身看清罪魁祸首是谁,男人却眼疾手快地伸手拔下床头的小夜灯,这下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殆尽,岁稔彻底沦为盲人。
他害怕极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得他头晕,岁稔甚至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呼唤齐季景的名字来求救:“小景!小景!小……唔唔!”
男人变本加厉摁住他的脑袋往枕头里压,求救声被柔软的棉絮吞没,窒息感越来越强,无用的挣扎消耗掉了他太多氧气,岁稔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股脑地往外冒,白眼上翻,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岁稔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男人的阴茎在这个时候捅了进来,岁稔睁大眼,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被卡死喉咙无力地弹跳了一下。
岁稔射精了,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男人大发慈悲一样的松手,氧气注入干涸的喉管,岁稔仰起头用力吸了两口气;“小景!救命,唔!”
男人再一次把他的脑袋摁了下去。
这个流程大概重复了四五次,一墙之隔的齐季景依旧没一点苏醒然后来救他的迹象。岁稔终于在这种绝望和一次次的窒息感中学乖了,在男人松手的时候没有呼救,只是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连带着男人插在他逼里的阴茎都在抖。
凶手在这种时候大发慈悲一样为他顺气,岁稔已经无瑕顾忌对方是怎么发现他还有一个逼,又是怎么轻车熟路地把几把插进来。对死亡的恐惧在此时盖过了一切。他抽泣求饶,语无伦次:“不要杀我,求求你……我给你钱,我不报警,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岁稔尖叫一声,怕对方要再次动作,连忙伸手去够对方的手臂,他难得聪明一次,福至心灵地明白了男人想要什么:“我给你操,给你操,我很乖,不要杀我,求你……”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乐意松手。岁稔松了口气,他还是没能止住哭声,又怕惹怒对方,只敢自己伸手捂住嘴巴小声地抽噎,男人的手移到下身处,粗暴地扯下来他的裤子,逗小孩一样拨弄他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捋了一把上面的精液,又把手移到他的嘴边,曲起手指有礼貌地敲敲岁稔正捂着嘴巴的手背。
岁稔松开手,含住男人的手指舔舐吸吮,把上面的液体尽数吞进肚子里去,像个最上道的妓女,仿佛他天生就该干这个。
人在濒死的时候会勃起,这其实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岁稔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于是他自己的泪水也淌进了他的嘴里。可是羞耻心在这种场合不管用,他可能真的应该做妓女,下半身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抽插蹂躏出了不少水,阴茎进进出出畅通无阻,岁稔竟然也能在这个强奸过程中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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