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紧致的小穴将他的鸡巴箍得死紧,艰涩地吞吐着他。
小穴比当年开苞时还要紧,傅停弦就知道鹤陵肯定没有过其他男人,师兄也不知是怎地变得如此口是心非和嘴硬。
粗大的鸡巴强硬地破开久疏云雨的穴道,一寸寸碾平肉壁上层叠的褶皱,傅停弦听见鹤陵勉强压抑的喘息,被操时带着些许痛楚的喘息声性感勾人,他的心中登时就被点燃了一团火。
傅停弦双眼被遮,只能想象着鹤陵师兄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微蹙着眉头露出被鸡巴填满的不适感,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呻吟但难免泻出一两声,英俊冷淡的脸上晕着快慰的潮红。
等再多操弄一会儿,那双清澈干净的瞳也会漾起一层水雾,情欲在他的眼底浮现,失焦的双眸茫然的诱人沉溺。
一想到那个画面,傅停弦不知道现在是情毒肆虐还是他的爱意汹涌,只觉得鸡巴胀痛,想要狠狠地操身上这个人。
只可惜双手被束缚没法抱着师兄,傅停弦只能绷紧腰臀往上一顶,也不知是擦过了哪里,鹤陵没忍住呻吟出声,很明显脱力地实打实跌坐下来。
这一下猛地坐到了底,傅停弦感觉自己的鸡巴头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倏然缩紧的软肉猛嘬着敏感的龟头,爽得他打了个颤儿,再也忍不住,腰腹发力大力顶操起来。
“呃啊、不…!”鹤陵的呻吟变了调子,傅停弦比他自己还要熟悉那口小穴,操弄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要照顾到最敏感的那点,最初撕裂般的疼痛里生出了快感,从小穴深处朝外扩散。
体内的鸡巴实在太长太粗了,鹤陵这样软坐在鸡巴上小穴似乎要被捅穿,傅停弦挺腰的时候他被顶的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只操了几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跪坐在地上的双腿绷紧,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耳边傅停弦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鹤陵已经顾不得再遮住他的眼了,双手撑在傅停弦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揪着衣袍,很勉强才稳住身子,不至于被颠的像条破船一样随波逐流。
明明、明明是想找回场子、让这小子疼一疼,怎么这小子的力气大了这么多…?鹤陵有些模糊地想,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傅停弦的腰上,这也能操得如此快速有力?
果然是长大了啊……
数年未被入侵过的小穴被熟悉的鸡巴捅几下就软化了,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快乐地缠着大鸡巴吮吻,不知何时渗出的肠液打湿了肉壁,鹤陵自己都感觉到小穴里面似乎都已经融化了,泥泞湿软的穴肉不再绷紧,无比服帖地包裹着傅停弦的鸡巴。
看来这具身体是早就被傅停弦操熟臣服了,鹤陵心中冷不丁地生出些难过,一个只会花言巧语哄他挨操的家伙,他的身体还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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