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很好看吧?”
吕布被毒火般的淫欲揉搓脏腑,全身都敏感湿泞。他强撑着抬起头,貂蝉的残虐纯美像轰倾的魔山般给他刻骨压迫,仅仅是感受到这种压迫,吕布几乎就要高潮。
他们已在桃花溪边。水上风清,吹得人神思飞逸。貂蝉放下花篮,捧起一把花枝,湿漉漉地揉碎,将花瓣抛洒入水。
风中吹来阵法的灵感。貂蝉衣发轻飘,眯了眯明眸,陷入短暂的静思。仿佛梦中动作,她一面沉思,一面随意伸手,摸着吕布的胸乳,推弄穿在乳头上的小铃铛,玩出摇晃的铃音。
吕布喉结艰滚,孕奶已至饱胀,他几乎可以用胸部失禁泄水。貂蝉这么揉胸玩弄,他眼前白光泛滥,惊惶摇头,艰难挪动跪支的手脚,贴着貂蝉的臂膀痛苦地厮磨。
貂蝉从阵法灵感中抽回神思,眨眨眼睛,将揉捏胸乳的手移到吕布脸上。
“以绳缚和跪姿暂托孕腹,让它稍紧一点,免得奉先不能行动。”
她柔声细语着。吕布咳嗽着粗哑长呼,好像貂蝉的声音将溺毙的他捞了起来,温柔的暴君给他的宽慰无可比拟。
貂蝉搂住吕布,拽着手脚镣铐做力点,帮他放掉跪姿,翻转身体,靠坐在水边桃花树下。吕布闭上眼睛,汗珠滚满了眉眼。
貂蝉将口塞笼头松开,又去解吕布套颈的绞索。吕布终于能大口吞咽喉结,声音粗哑却浸透淫艳。
他摸索着枕在貂蝉怀里。她拖住他的腰身,哄吕布挪挪身姿,结果双穴里的粗棒被压到,一下子插到深处。
“啊……!”
吕布惊颤睁眼。貂蝉正除掉口塞,他像是刚被解脱了窒息口交般,口津凌乱地咳喘呻吟。
“蝉儿,插得太深了……”
吕布抬手抱着他的蝉儿,镣索慌乱地摇摆。貂蝉安抚地握住他宽大的手背,另手沿着他的胸腹摸下去,斜偎身形,以便肆意摸弄他的下身。
“腿张开,奉先。”
貂蝉吻了吻吕布的脸。他满脸情欲苦痛,颤喘着张开腿,腰臀跟着拱高。貂蝉摸到他泥泞的后庭,吕布就被激得夹紧双腿,强健的肌肉鼓囊囊地夹着她的玉手挤弄。
貂蝉噗嗤一笑,掰分他健硕的双腿,将后庭里深插的粗棒放掉。
“蝉……蝉儿……”
吕布呜咽着,粗棒拔出时,过于胀满狠摩的感觉传遍菊庭,深粉的穴褶湿淋淋地痒蠕着。
他抱紧貂蝉,苦颤地吻她的乳房。
“奉先的身体被魔氛侵染,暂留人间不能根治。”
貂蝉只是亲密地和爱人说话,搂着他的腿根再分开些,向花篮里捏了一大把桃花瓣,单手揉成幻光萦飞的一团。
“徐州事毕,我会带你回到我的宗门。但是「女流」是阴性秘境,从无男人可以进入。得做好十足准备……”
貂蝉将水淋淋的桃花瓣塞入吕布后庭,跟着手指一起推弄插深。甜蜜的刺激性像是烈酒入穴,惊得吕布看向下身,亲眼看着貂蝉玩弄他的举动,就像吞着激烈的催情水一样。
她含笑贴着吕布的侧脸,在他的哀叫下,又揉了把桃花瓣塞进去。被湿花强烈塞满的感触贯入吕布后庭,这刺激性的酸涩感觉连他的后腰都激得软了,只能倒在貂蝉怀里任凭玩弄。
“还记得凤仪亭吗?那时候塞的是荷花呢。”
貂蝉偏偏在这时说羞辱的情话,吕布浑身血烧,呻吟着深陷在她怀里,泪水顺着貂蝉的乳峰沾染滴落。
直到花篮空了,貂蝉才住手。她轻盈翻身,到吕布身前拖起双腿并拢,就这么抱住他的下身,紧合上他健硕的臀瓣。
这动作挤得满穴花瓣插穿般堵成一大团,吕布腰臀颤抖,敞开着龟甲紧缚的裸体,啊、啊地哀叫着。
貂蝉用侧脸蹭了蹭吕布紧并的腿膝,深深视奸着浑身辱痕的爱人。
奉先,你真的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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