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下挺身,急切地望向貂蝉。
若不立刻切实看到她,吕布就感觉脏腑都要痛苦融化。
貂蝉轻打一下女孩的肩膀,叫她进屋。
吕布的神思慌忙凝聚,摇头哀恳地看着貂蝉,“蝉儿,不……”
“没事。”
貂蝉淡笑一语,胜过多少强君。她将刑具推开,悬绳解掉,搂着吕布揽推在床,将绳索抖开,像束缚心爱但吃人的猛兽宠奴般,就势将他双臂反绑。
“蝉……”
捆绑的虐感正戳中吕布的敏感。他腰腹软掉,任凭貂蝉将他双臂横直相贴,紧缚背后,又牵引绳头,在胸乳上缠出壮高胸形。
貂蝉扶着吕布满是爱痕的孕腹,将他腰身拖起,靠在床壁上,用另段绳索连紧他的背膀固好。做这些的时候,那俏美的不速之客只管在屋里逛来逛去。
貂蝉起身,吕布猝不防毫无遮掩,裸呈人前。他眼看那个女孩目光里春欲闪烁,这气质与貂蝉相似,所谓廉耻端矜,对她们而言都是俗物而已。
“你……”
吕布被绑缚的酸痛控着身体,沉重孕腹弄得他不得不抬臀张腿,才能维持姿势。女孩视奸过他辱痕遍布的身体,健雄的男体夺魄攻心。
“真是雄美啊。我能理解你为何如此爱他,为了救他,当时明知道最好返回宗门汲取灵养,却还是转身就走。”
吕布目光轻震,在这浓稠情色的魅夜中,心里却跳动着近乎悲哀的纯情。
貂蝉走到他面前。吕布深深凝视着她,在说出什么之前,貂蝉只是吻他的唇。
“这是我的红颜同修,她叫芊芊。”
芊芊轻巧翻身上床,坐在吕布另一侧,笑起来像纯粹又残忍的女精。
“奉先大人,蝉儿那天回身闯入魔乱战场,喊破了嗓子也叫不回呢。她是天下最倔的人啦。”
吕布像寡声的猛虎,带着股一旦暴起就要吃人的烈劲,看了芊芊一眼,诡异又和谐的香艳之感将他吞没。
貂蝉抱住他一侧健腿,拉开更大。吕布骤然惊颤,挣起紧绑的身躯。
“不要……蝉儿。”
貂蝉不顾吕布哀求,将他双腿压折打开,小腿紧折贴上大腿下侧。她和芊芊一人一边,将粗绳绕紧膝窝,连上床壁栏杆,固住这淫穴敞开的羞辱姿势。
“刚好你来了。把你的灵珠拿来给奉先疗伤,他怀着孕,遭魔氛伤得很重,体内都是煞伤之气。”
貂蝉说着,捏住吕布满是辱欲痛楚的脸庞,吻他的眼眉。
那蚀骨的温柔将吕布神魂都攫紧,他惊瞠眼瞳,缓缓深盯向貂蝉眼眸深处。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呀,不是吗,奉先?你的身魂,你的运命。”
貂蝉嫣然含笑,抚慰地搂住他宽壮的腰腹,俯身吻了吻孕肚。
这具有别样幽深含义的吻使吕布心碎有声。他颤凝眉眼,吐露叹息。
“我的蝉儿……”
芊芊只管撇撇嘴,一手拨弄虚空流水般轻舞,凝聚神光,凭空唤出数串硕大的明珠。
那珠子个个鸡蛋大小,在夜色中浮游,内里似乎空心,像中间冻着各种花瓣的冰球般晶莹。
貂蝉撑着一臂,斜依在吕布身边,抚揉着他的胸乳,惹得色欲的爱奴粗喘呻吟。
芊芊撒娇地斜了貂蝉一眼,“宗门感知到徐州这里生成魔源,你又心音传讯回来说过在这里,看来你已决意在此一战,所以大家叫我来帮忙呢。”
尽管吕布连轮辱的折磨也受过,此刻这妖丽的视奸气氛仍钻心刺激着他。他格外敏感,被貂蝉揉弄着乳头,就感到幽烫的高潮要往上冲。
貂蝉玉手抵着侧脸,听着芊芊的抱怨,噗嗤带笑。
“那你就替我加强徐州的风水阵眼,使抗拒魔源的清源再次加固。”
芊芊俏皮地抬一下眉,心有灵犀已做答应。她轻快地挪近,轻抚上吕布另一侧的胸乳。
与貂蝉丽手触感微妙不同的感觉,冰凉地揉在吕布暖热的健肌上。他恍惚惊醒一般,无措地看向自己正被两个美人共同蹂躏的胸部。
“啊、啊……”
吕布颤牙呻吟,敞露的下身丝丝地钻着空虚冷气,蚁啮般的欲望攻击蔓延到全身。
“不要……”
这十足激发原始虐欲的声音,让芊芊发出一声干渴的吞喉。她用掌心搓玩着吕布的乳头,向貂蝉动着口型,心音飘进各自的灵感里。
“我这样做不好吗?是不是奉先大人难过?”
“难过”二字似乎激起貂蝉隐秘心疤,她微沉目光,又盈盈抬眼。
“他不肯彻底服软,因此难以自制总说不要。”
芊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美健的艳鬼。吕布不时从混乱的情欲冲击下睁开一线眼瞳,紧皱的眉头更凸出刚毅的脸容线条,连挤出的飘忽眼神也滚烫。
“奉先大人,您很美呢。”
芊芊倏尔带笑,指腹压住吕布的乳头,压凹下去转圈搓弄,玩得吕布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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