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吻和蹂躏,不然就从万千个毛孔里发出毒焰一样的酥悸折磨。
这种姿势压迫到孕腹,就使吕布过电般松懈力气。雨雾无声又柔缓地灌入他脑海中,缓慢吞蚀的欲海格外黏稠。
“蝉……蝉儿……”
那条丽影碾碎吕布眼前模糊,带给他震碎脏腑般的热烈眷恋。貂蝉只要往不远处幽秀一站,不用淫辱的刑具,或捏揉吕布涨奶乳头直至失禁喷水,只是那样含着残酷又艳美的笑容看着他,吕布就被电击般的潮软冲击得站都站不住。
貂蝉抱起双臂,像一只从花影里钻出来的狐鬼,倚在门畔看着痛苦的爱人。吕布百般挣挫也无法自慰,神子般美健的肉体异样地填满了相反的脆弱。
他拼命向貂蝉伸手哀唤,貂蝉也没有立刻来抚慰他。
“蝉儿……”
吕布深陷貂蝉这轻飘掌控的性欲游戏,眼目里蓄满泪水。好像成真的绝情更是猛烈春药,激得他颓然低头,泪汗淋漓。
貂蝉却在这时轻盈地闪进来,抱住了吕布。健雄的男体在娇艳的少女怀中,像座任凭淫取的魔山,立时颤抖着倾倒在貂蝉的掌握里。
“……蝉儿!”
吕布惶然地依在貂蝉怀里,搂住她的头颅将脸庞贴过去,百般蹭弄着。慢煮的细雨将他们共同浸淫。
“因为新配过压抑毒痛的解药给你,暂没束缚肉身,只是这短暂的空虚,奉先就受不住啦。”
貂蝉耳语着,轻舔吕布的耳垂。他被羞辱得无措点头,也不知是在应答纷乱浓杂的情欲中的哪一条。
貂蝉穿着一条雾气般的雪裙,往窗下稍许站立,就像将天上那些带雨湿云披在身上,湿透地裹出赤裸的身形。
她一笑,“看来我的幽功还没减弱,可以改变小片天地里的风雨呢。”
吕布听着这亲密俏笑的话语,健硕的脖颈跟着被貂蝉搂过去。她按低爱人的头颅,将沉重的项圈锁紧在脖子上。
吕布低下头,脸贴着貂蝉的胸腹,粗喘的热气弄得各自肌肤上的细微水珠淋淋滴落。
貂蝉将项圈前后延出的粗链顺到底,就着这猛虎伏低的姿势,将吕布双臂反绑,用镣铐固定,连上项圈后方的粗链。
链子紧绷起来,吕布就被抻得浑身发酸,哑然吐露一声喘叹。貂蝉轻推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面朝自己。
吕布想吻她,少女只将项圈前方垂下的两条斜斜细链摆弄起来,分别夹住他的乳头。
“呃……”
吕布的胸乳本就涨满渴受蹂躏的热痒,乳头又扯起无法放松,稍微动身就像被使劲拧弄一样。他急切地喘息摇撞起来,弄得貂蝉揽着他,也被这受辱的猛兽带得轻微踉跄。
“怎么啦?奉先。”
貂蝉不恼,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她又将项圈前方居中垂落的粗链捧起,牵出末端的环扣,束缚在他的阳具上。
粗链经过胸腹,被沉耸的孕肚顶起,等到锁住连接阳根时,已是绷得太短。阳根只能极限勃硬般高挺起来,貂蝉顺着卵球摩挲着,又捏弄着暴胀的龟头。
吕布被她玩弄得差点泄喷,艰难地并紧健腿相互摩擦,踉跄挣退。
貂蝉握住项圈粗链,这么一提,吕布被束缚的双臂和酸紧的胸腹都被电到。他颤抖着挺起身,像兽奴般被少女牵着走。
貂蝉走到一架孩童木马那么高、长宽却很巨大的刑具前。她伸手摸过木马三角形高拱的后背,吕布被惊得脏腑抖动,淫乱的反应却猛烧起来。
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三角木马背部尖高,不过……”
貂蝉伸手摸着吕布下身,他哑呻一声,火热的腿肌夹紧玉手。
她挤摸着吕布湿透的雌穴,玩出一阵稠蜜水声。吕布像忍着失禁的汹潮一样,下身尤其胀满情欲,酸得他腰身软烂。
“不过深陷顶入奉先下身的部分,那条三角背上的平面其实很宽阔,并不会切割下去。”
貂蝉给孩子讲问题般幽幽含笑,将吕布推倒在木马上。吕布撞到孕腹,痛呼一声,软下去任凭她辱玩。
貂蝉掰抱开吕布双腿,推揽着让他骑在木马上。三角木马就算背部并无尖利,可那窄细的三角顶端深陷整个臀谷里,比粗巨刑具更有一种尖细的施虐,就那么尖挺满当地挤满吕布下身。
“啊啊——!”
吕布也曾驰御天下鱼般、似植物又似肉的粗壮触手,甩动起如雨的恶心黏液。
“不……不要!”
被恐惧加沸的淫毒将吕布献给邪魔。那条被他短暂抵住的粗藤报复般冲过来,将吕布硕健的双臂脱骨般狠狠绑绕,悬高头顶,拖着他的身体跌进百千条触手组成的圆形罗网中。
吕布挣扎难耐,淋雨般的黏液带来毒辣的催情震动。他被湿水呛得连连咳喘,张嘴的片隙却被巨大海带般漫天招摇的触手逮住,一条粗蛇般的活藤捅入他的口腔。
“呃……!唔、唔唔……!”
吕布瞠裂眼目,邪淫的触手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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