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握住貂蝉擦泪的手,俯首去吻她指尖的伤口。他的舌厚润地舔舐着她的指头,又去吻手背上沾染的泪。
那吻渗进貂蝉的血肉。吕布已吃过她的血,她把自己揉成疗慰的灵光,化进他的灵肉里。
吕布吻去貂蝉手上的泪珠,抬身时微微皱眉,身上泛出痛涩。貂蝉倾身揽他,捧着他的侧脸帮忙正过身形。
大火一样的暮色笼罩着他们,这对强横又悲哀的爱人跟着天暮一起奔向灰烬。
吕布的双手能将貂蝉的脸完全捧住,像捧着一朵孕育神女的甜花。她像个怎样闹脾气、撒娇痴也会受到深爱的孩童,偎在吕布的掌心里。
他的拇指缓缓轻抚,擦去貂蝉脸上的眼泪。貂蝉只是望着他,似望着一个千万不能碎裂的珍宝。
一旦碎了,她的心也会跟着一起,永远变成碎片。
貂蝉吞了吞发出哽咽声的咽喉,垂下眼睛。吕布倾身的动作压迫到孕腹,这沉重的挡碍就在他们相依的怀抱中间,貂蝉也感到那压迫,颤抖地吸了口气,伸手覆住他的孕腹。
那太过鲜明的耻辱让吕布多少次生嚼自己疼得爆裂的悲心,此刻他却忍耐。因为他要倾身去吻貂蝉。
被吕布吻掉侧脸泪水时,貂蝉轻颤着唇。当他吻上她的泪眼,少女就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任凭烈燃殆尽的晚暮将她淹没。
你爱我吗,奉先?无论如何,就在此刻,再多爱我一些吧。
吕布离开唇。貂蝉的泪顺着接吻流到他身体里,除了爱液和哀愁,眼泪也能灌满一个人的脏腑情肠。
“蝉儿还生我的气吗?”
貂蝉听到吕布的磁嗓。世人怕他喊惯杀伐的嗓子粗豪慑人,可貂蝉爱得不行。她阳刚健雄、性情暴烈的爱人,她的奉先啊。
却在此刻问着这样的傻话。受再多苦虐,也把心分割开来,血淋淋地疼爱着她。
貂蝉眼珠轻动,像被残泪短暂腐蚀,就这么凝视了吕布片刻,然后吻上他的唇。
少女的接吻有股君临般的温柔,轻咬叩开吕布的唇,舌尖缠住她的猎物,万般纠缠地深吻上去。
“嗯……”
吕布被吻得略发窒音,貂蝉渐渐倾倒,接吻更深。她衣发如水,对比着吕布的身形,如同小画眉。
她却将腰身一抬,翻身压罩在吕布身上,一手撑住墙壁,将他拥顶在墙上。
“蝉……”
啧咕亲吻的水声缭乱湿缠,貂蝉有时会深深张开樱口,将吕布的呼吸和舌头都满满咬住般,给他上位压迫的爱吻,又伸手撩敞他的衣裳。
貂蝉终于放开亲吻,两人口津丝连,都喘息着。貂蝉将他腰腹搂提,又用娇躯压住,以稳住吕布壮雄的身体。
她抚摸吕布滚热的下腹沟,双穴里满鼓的圆珠积起火烧般的情欲,酸涩地压在那里。貂蝉摸上去,像点起了烧烈的欲火,麻颤热感往吕布全身咬去。
吕布情欲染面,颤喘呻吟。貂蝉揉捏着他汪水的下身,指尖顶进轻轻开缩的雌穴。珠串本已填满,尽管貂蝉指头纤秀,也还是将蜜肉都挤得翻出来些,格外饱胀的热火激得吕布腿根发颤。
貂蝉爱恋地看着吕布,在他仰头呻喘的时候,小鲨鱼般用牙尖咬吻喉结。
“我不生气啦。”
受宠溺纵容的女魔君清灵灵地发笑,身形稍滑,吻住吕布的乳头,微微转弄着秀丽头颅,带动口舌娇润满裹,不时单用舌尖推着小果子般的乳头,弄得它勃圆扭晃。
“啊、啊……”
吕布颤颤抬手,反手撑着墙面。积在下腹的腐蚀般的情欲往下流动,跟着貂蝉指揉雌穴的湿漉水声,像憋水般积到雌穴那里。
他搂住依在怀里吻弄胸乳的美人,指尖胡乱插缠她甜泽的发丝,随着她的亲吻揉抚发丛。
“奉先,泄一次吧。药珠这么插着,真难为你呢。”
貂蝉像含了一口醇烈的酒,浸得嗓音格外婉然动人,任谁也受不得这般轻声吐露的引诱。
“……唔唔!”
吕布后腰受了电火般麻了下去,因貂蝉将一半多的手指都插入他的雌穴,把珠串也顶得塞插更满。珠子圆润溜滑地挤压媚肉,貂蝉还要屈起指节,指骨硬硬地摩擦着湿透的性感点。
她掌握着吕布隐秘的色情点,好像威势强悍的美丽的兵勇,热烈攻夺他这块伤痕累累的健雄肉城。
吕布被她指奸得酥电贯穿,沸水烫伤般的酸涩情欲猛然涌动,腰腹酸紧地抬高绷起,却又撑不住孕腹沉重。貂蝉轻盈倾身,将他深深搂住。
他陷入貂蝉怀里,她又收紧亲吻,樱唇紧裹住爱人敏感的乳头。这一下刺激引来猛烈甘霖,吕布连连轻颤,低嘶着泄出雌水,淋透了珠串和貂蝉深埋入穴的手指。
貂蝉将手指停在吕布的蜜洞里,微微转揉,惊得吕布电颤轻喘,知道他已高潮结束。她笑了笑,轻吻过他的脸庞,用唇柔柔压摹英挺的线条。
吕布环住她的臂膀,沉在她的拥抱笼罩下。
大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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