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芳居在星宿海畔,花影连峰,壁立千重,垂瀑结萝。楼台连廊星河悬空,小屋绣阁阅尽山水。
吕布不能细观风景,只闻这座玉楼外流水声细,风音如语。建在瀑石旁的小楼依靠自然变势,收尽风物精华。
貂蝉就该拥有这般居所。尽管她遍染尘烟来寻自己,颠簸辛劳没有舍弃。但她也娇纵无掩,坦开胸怀,热享百种诗情画意、爱欲声色。
在吕布倾倒雄躯,跪吻她手背许诺连理成婚时,那少女大方地笑道,“我的猛虎自己钻进镣锁里来啦。”
宽阔锦床桃绣垂飘,一阵阵雨丝轻雾般的微风缭绕游转。吕布趴卧鸳鸯锦被下,恨不得与床面同大的薄被细细摩擦着他的肌肤。
被春药滴水之刑浸遍身魂,吕布微微凝眉,神思浮起,热烈的爱欲烧得脑袋始终泛昏。
他的性欲和爱眷把纱帘垂盖的大床充满,把这新婚之夜的温床变成浓蜜的水浪,泡得他铁硬的雄心也化成水,将刺痒的悸动冲到全身。
貂蝉像一只太古清梦中飞来的蝴蝶,她那般柔美,神采和动作却有种近乎粗暴的大开合的劲头,闯入巨幕床纱里,掀起红粉帘影哗啦啦摇动。
怎么有人如此美丽,又比做爱后吃掉伴侣的猛兽更残酷压迫?
这个含满惊悸深爱的问题,在吕布一声深喉惊叹中骤然掠散。貂蝉轻盈地闯入猛虎的领地,粗暴又温存地撞开他这座忍积情欲浓水的肉城。
“蝉……”
吕布惊然展身,被子还没掀起来,貂蝉就玉滑冰凉地钻进来,倾身满怀将他抱住。比如寒夜之时初上床榻,肌肤会受热烈抚慰般的刺激,让人忍不住辗转摩擦,颤气呻吟。貂蝉就带给吕布这般感觉。
他被少女抱得满床跌撞,鸳鸯红被凌乱卷皱,根本没有费心拿手去掀,就凭这赤裸相拥、融肉缠绵的滚动,将它撞开了。
吕布忍不住笑起来。浸透情欲的磁哑嗓子,滚吞烈酒或伤血时发出的声音都好听。他拢合健臂,任貂蝉手脚纠缠,像个缠住人就要吻吸吞净的肉海葵般,百千般地拿手抚摸他,用玉腿夹蹭他。
完全陷入床浪的两人感官颠倒,模糊天地高低。大水一样的情欲淹灌而来,被枕凌乱满床。貂蝉此刻不要精致陈设,孩子气地跳进来破坏一番,直到把吕布满身揉摸得透。
吕布也揉碎般抱着貂蝉,拿每一寸健肌和肉肤去体贴她,往她骨子里融去。貂蝉翻身俯在他怀里,一手揉捏着他一侧胸乳,玉指压痕深陷丰腴,揉得胸肌微扯形状,推高揉低打圈爱抚,指缝又夹着勃硬的乳头使力并起,顺着浑圆形状碾来夹去。
“啊、啊……”
吕布仰首喘叹,爱欲激得他两眼泛水。貂蝉又换手去摸另侧胸乳,她的吻含着饥饿,咬住吕布吻食欲色,在他脸上吻遍蹭遍,从额头到侧脸,又转下去再吻脖颈。
猛虎的脖筋热跳着,积起动情血色。吕布喘息不止,双手揽住他玉腴的爱人,宽健的手掌在貂蝉背臀上抚揉难停,一有空歇就会从毛孔里冒出刺痛空虚。
没有淫鼓孕腹的阻碍,吕布恢复极美健紧的男体,终于让貂蝉可以彻底骑跨在他身上,怎么压腰俯身、贴得他满怀里鼓鼓囊囊,都可以尽兴。
貂蝉没有一上来就缠绵不绝叫爱人的名字,她偏像个闯掠领地的漂亮野兽一样,近乎粗野地直接占有吕布。他们接吻,貂蝉小鲨鱼牙般的丽齿轻碰吕布的牙齿,比起做爱他们更像撕扯血食,连浓情的吻音里都带着牙齿的轻撞。
貂蝉的芳舌甜滋滋地攻过去,满含着吕布的舌尖深吻,缠搅变幻,两人都发出喉咙紧绷溢出的嗯、嗯的呻喘。
没有高低方向的大水般的床上,他们也根本无所谓拥抱辗转到何种角度,湿雾轻风漫吹红帘,满床漾起艳色春景,直到他们入骨深拥、缠绵揉吻得脑袋里都热雾氤氲。
就在这个当口,貂蝉已经把吕布吻到舌尖难收,就那样湿唇急喘。又把他敏感的胸乳揉得整个健腴勃鼓起来,顶得两个肉粉色的乳头颤巍巍摇动。
她偏在此时开口,将她柔媚轻沙的声色,和着春雨般甜润的呼气,湿蒙蒙地吻在吕布耳朵上。
“奉先,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
这横穿脑海的电颤刺激,惊起吕布脑中旧日艳忆。貂蝉与他在颠簸情潮中叙旧,她爱吕布爱得剖心来证也绝无二话,就是这般缠绵真情涌入此刻香艳蹂躏氛围中,十足色情地撞破吕布心门。
忆中艳景似也真实折射全身,吕布顿时受了双重的爱恋欺压。他脑雾迷蒙,突然发傻想道,“如果有许多个蝉儿来上我……”
这淫幻的想象激发吕布情肠轻颤,泌出满腹蜜液轻咕晃撞。貂蝉最知道那声音,吕布湿水渗露时就会那样,像猛虎饿着肚子,要吃最滚烫香甜的媚肉。
吕布只是慌乱点头,没能马上从碎乱沉烫的喘息里组起语词,来回应貂蝉的问题。貂蝉动作稍慢地歪歪头,她这个动作早已成了挑动吕布欲火的信号,歪头时那种残虐天真的劲头让他害怕,这尖刺般的颤惧反而是最烈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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