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玩弄他时十足暴虐,多少次将他的胸乳揉弄得乳头高低失常,惨然地勃硬难消。
可是她疼吕布,知道他的心。
然而,在魔世笼罩的血暮之下,累得要死的貂蝉面对痛辱不堪的爱人,他那杀神的本性催生出的剜人心肺的粗话,还是让她的血全都滚热发怒地往天灵骨上冲。
“弄碗堕胎药给我,你再玩我就没碍事的了。”
吕布是给伤辱得狠了,脑子里混沌。到夜深得像有鬼时,他悚然透骨地反应过来,心差点跳出喉咙。
他和貂蝉重逢了啊!
那艳冷缠绵的少女,她有一百种一千种残虐和绝情,抛下吕布闪瞬消失,可是下邳末日之时那幻觉般的甜香,不就是她来了吗?
吕布再次醒过来时,孤零零胡乱架设在流民暂栖之处边缘的帐篷,正被夜风打得四面呜咽乱叫。
他被穿透心髓的后知后觉惊醒。残阳如血的时候,他被窒堵在喉咙里的血憋醒,痛苦地咳喘出去,那时他分明看见貂蝉一身烟尘坐在他身边。
她累得睫毛都染血丝,却还是美得吓人。吕布被艳丽噩梦般的惊情荡昏了思绪,他分明想要扑到她怀里,往她温暖的乳峰之间溺毙,喊她的名字,让她将自己这长久以来遭受的痛虐揉搓成粉碎的痂片,带着血脱落下去。
惨败被擒的羞辱还在眼前,吕布没有反应过来,厌弃又悲苦地说了那么一句。
“给我堕胎,你再玩我就没有肚子碍事了。”
仿佛受到思想的牵连刺激,吕布沉重的孕腹骤然痛起来。是成群毒蚁密密麻麻带水乱钻般的痛痒,单是疼痛也许还能经受,连通周身情欲的诡异刺激才根本忍不得。
吕布浑磁的声音惯喊杀伐践踏的号子,痛饮过美酒后说些痛彻心扉的豪言壮语,却总胜不过被蹂躏时的喘息呻吟,从喉肉深处挤出曲折颤抖的哑声,炙灼的气息大口喘呼,忍耐不住时会异样受虐般哭起来。
他此时就这么喘息着。扎根太毒的孽胎撑得他雄健肌肉都更水润,受辱时恨不能连润露都从肌肤里自己渗出,被一次次按窒在情欲的汪洋里,泡得情肠满胀。
他摸到肚子上有许多掐痕鞭伤。这饱满的性感带根本绕不过去,被撑缚挺起只是基本,受人百般揉捏拳捶也能挺住。若是被虐插得狠了,能流掉这孽胎甚至还算好,可这异样的身躯却偏偏伟岸胜人,自己不肯卸掉耐得虐玩的好处。
吕布思绪沸乱,浑身饥痒,悲楚攻心,摸到孕腹更添愁火。他颤抖着狠命握拳,一下下捶着粗糙的木板床,心里也一声声砸出悲鸣。
“蝉儿……蝉儿……!”
他半句温存的话也没对她讲。貂蝉救下自己,撑着颓山般沉重的男人,在尚未有妖魔侵入的城池安置,她劳苦得睫毛上都染血丝。
他却……
当那条秀健袅娜的身影出现时,吕布像是惊醒的猛虎,挣着把他锁在沉沦欲泥中的无形锁链,拼命想要撑起身体,朝她呼唤。
貂蝉将粥饭放下,走向她受遍辱虐的爱人。他被她玩得狠时也是这样,反而颤着健臂伸向她,唯恐这美丽的救命稻草断掉。
吕布先是惊慌,然后硬生生吞下一口血泪,深颔俊首,又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她。
“你别怨我。”
日暮时那阵呕血般的愤怒,在貂蝉心里冲撞溶解成无法言明的情爱。
怎么是叫我不要怨他?貂蝉差点笑出声,那样一定会同时流泪,连眼底酸痛的血丝都带出来。这逞勇短谋的吕温侯啊!他那通透又怪异的思想,竟如半未开智的孩子一样,藏着令人痛惜的、只渴望爱的天真。
貂蝉搂住吕布拼命张向她的臂膀。他浑身是伤,绷带浸透发紫的血,像个从永恒艳狱中重拼肉块爬出来的鬼一样。
然而他是这般雄健俊美。貂蝉被吕布一把搂住,像凤仪亭荷花池旁光天化日的淫情一样,他将娇美的恋人搂在怀里,全然不恨她接下来是怎样把新摘的荷瓣湿漉漉塞满了他的蜜穴。
她将三四个纤柔的指头,乃至最后小半手掌的尺寸都挤满用上,就这么推着揉烂漫水的荷花瓣玩弄他的雌穴,甚至还弄后庭使他高潮喷涌了一次。
这时,吕布紧紧抱着貂蝉,吻她眼睫上苦涩的血丝,挤得壮硕温热的胸肌涨乳般软大地贴着她,仿佛哀求她以取他性命的可怖的爱,来将他揉搓碎裂。
“奉先……”
貂蝉被吕布抱得喘不上气。无形的锁链于幻空中变化着艳情的束缚,将他们的肌骨紧密酸痛地束在一起,要他们毫无分离地相融,彼此情水发洪,互相痛灌。
原来那句“你别怨我”是个铺垫。吕布已快被受辱的命运打垮,方天画戟再如何引动惊雷,赤兔骏马再怎么踏破山海,他也太过痛苦,可怕可笑的自尊总也不肯彻底消散,反而加深这一身反复折磨的淫毒。
吕布接着说,“你别怨我惹你生气,我还是求你,蝉儿……”
我要一碗堕胎药。
吕布受不住这孕淫的折磨。他紧紧握住貂蝉的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