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松垮。
绳柱深深地插在泥泞的雌穴和后庭中。吕布壮健的臀部不得不颤巍巍地夹紧,貂蝉摸着他的臀肉,他越挣扎却越受着力道毒辣的揉搓。
“唔——!”
貂蝉甩过去一巴掌,打得臀肉登时渗出血珠似的红痕,细碎的淫液乱滴下来。吕布连着孕肚和情肠里浓浑有声的淫水都汹涌撞击起来,内外火毒的刺激让他发出咽喉深堵的哀鸣。
貂蝉摸着吕布完全挤显的胸乳,虎口满溢着从下往上托捏起来,挤得胸肌总是丰肥变形,凸着胀大的乳头颤颤挺起。
她伸着指腹,轻搔般点弄着乳头,既不捏揉也不抚摸。她将脸庞轻轻贴在吕布胸乳上,湿甜的呼吸将唇边的乳头弄得浑滑勃起,却不吻它。
吕布被她折磨得快要痴狂。呈跪姿被压折下来的双腿也悬缚着,被一根离地的铁条横撑双膝,架在他两个膝窝深处。他连脚踝都在发抖,泛出细密痉挛般的紧绷痛苦。
貂蝉踢了踢铁条。粗绳绕紧吕布的大腿,在虚空中斜着绷出绳头,将他健硕的大腿连着跪姿的小腿绑连起来,让他的腿和下身没有片刻的松弛。
铁条却能与绳缚的力点配合,顶起吕布全身吊绑的快感,只消貂蝉这么踢了两下,吕布全身都轻微地拧转起来。所有的绳结全都扭逆收紧,粗糙酸涩的摩擦声酸得人腮肉也突然疼起来。
吕布连摇头的力气也快断绝。貂蝉给绳子浸透了配药,虽能暂压他狂烈十倍的淫伤,却也有媚药的副作用。貂蝉为了他辛苦费力,对这药不可能不了解透彻。
她心知肚明。她将吕布吊绑静置在这里,尤其在塞插两穴的绳柱里浸透了淋漓的药水,整日里幽幽疗慰着他孕血撕裂的伤口。然而它们带给吕布的深虐满插的刺激,几乎像恐怖幻觉一样,一直顶到他的心肺肉管。
她的爱是多么欲火焚烧,多么幽深残虐!
貂蝉整日没有亲自玩弄吕布,已让他被灌泡得脏腑都可以成为被插的媚烂深穴似的,浓积的情欲在没有感官的幽寂中已至疯狂。
可貂蝉还要握住那两个绳柱,她使力虐顶吕布的时候,仿佛有个和她同体同魂的魔神也在发狂,她常常将动作僵停起来,顶住他的性感带发出死命的、痉挛般的细密颤抖,就这么把他的高潮点蹂躏得几乎肉碎开来。
此刻,貂蝉就是这样紧握住湿透更粗的绳柱,两条玉般的臂膀一起用力,甚至将全身的力道也往手上顶。所以她能将腕力摇得那么狠辣,那么飞快,像沉重尖锐的暴雨一样,向着吕布饱受辱虐的两穴里肆意地插弄。
吕布失狂地挣扎呜喘着,汗泪将他俊美的脸部线条湿蚀得凌乱不堪。即使封住眼睛,似乎挡去部分神情,可他受虐的神色仿佛穿过肉眼可见的肤浅层次,直接在貂蝉的脑海里狂乱地映现。
貂蝉凝起眉头,眼珠轻微地瞠住。那锐刺般美丽的凝视,满含着让人惊恐的君临和情欲。
她就这么盯着吕布,死盯着他是如何在自己手中受辱。她插得吕布孕腹中撞起可怕的甜腻水声,他硕美雄健的肌肉全都惨然发抖。
吕布发狂地摇着头,口中失常激出的津液混乱地沾满脸颚,直到脖颈上都是他口喉高潮的湿液,喉结快要鼓破般乱吞着。
可怕的高潮即将像滚热腐蚀的海啸一样,把吕布从身到魂全都吞尽,将他活生生地溺毙在少女的奸淫中。
貂蝉却猛然抽回手来,惹得深插的绳柱突然淋下大片细碎的清液,混着热汗和穴蜜的液体在黑暗的空气中溅成银丝。
吕布发出受伤到快要发疯的猛兽般的惊喘。他慌乱地呻吟着,挣扭着色情捆紧的身体,总是想要扑到貂蝉怀里,死命地向盲视的黑暗中找她。
活生生窒住的高潮海啸让吕布几乎呕血。貂蝉只是将汗淋淋的秀发单手拢起,凌乱飘艳地随意挽成一团。
她解开吕布蒙眼的黑布,即使身处幽暗的监牢,吕布也好像被刺瞎般,短暂地失明了。
他的粗喘里已有惨哭的声音,惊乱地睁开眼,拼命想要靠近貂蝉,得到她暴虐的抚慰。
貂蝉将雪裙像一条水痕般地脱下,神女般健秀腴丽的裸体毫无保留地站到吕布面前。
这原始又凶猛的、起自男女美健肉身的赤裸欲望,把吕布的心撞得险些炸碎。
吕布眼里痴泪满溢,他的好蝉儿真的要将他淫辱到死了。
貂蝉摸过自己娇腴的腰线,将绑在那里的阳具束带幽幽提好。
“奉先呀,重逢时也不对蝉儿说句好话。我可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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